這些魚的確養得好,雖說是自己的聚靈陣起了作用,可跟陳瑤的認證負責也不無關係,所以誇她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
“不賴不賴看來以後還要靠着瑤嫂子發家致富了”王遠朝着陳瑤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地誇讚道。
得到了王遠的誇獎,陳瑤笑得更加燦爛了,並在心裏暗暗發誓,不管是爲了父親的病,還是爲了得到王遠的誇讚,她都一定要繼續努力。
果然不出王遠所料,在蔣琴打電話告訴他之後的第三天,曹豔就開車來了。
雖說之前和曹豔已經打過電話了,也互通了名字,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見曹豔,本以爲她的年紀應該會比蔣琴大些,可沒想到她看起來竟然那麼年輕。
雖說她只是穿着一件普通的短袖和短褲,但王遠還是能看出來,她的身材比例很好,皮膚也很白皙。更直觀的一點是相比較蔣琴的美豔,曹豔跟她的名字相反,長得讓人看了是很想多看幾眼的那種舒服。
甚至,她的五官單獨拿出來看沒有多出彩,但放在一張臉上,就顯得很是和諧了。曹豔渾身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即使在人羣中,也能一眼看見她。
“王遠,其實本來你跟我說在哪我自己開車進去就行的,還麻煩你到村口來接了。”曹豔下車之後,看着王遠站在村口等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王遠只顧着欣賞美女了,卻並沒有注意到她說的話,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剛剛曹豔跟他說話了。
“嗐沒事兒,我反正也沒啥事可以做,出來一趟也挺方便的。”王遠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露出了一個笑容,開口對王遠說道。
聽見王遠這麼說,曹豔不自覺地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那我就把車停在這裏,跟你一起走進去吧。”
王遠點了點頭,兩人正好要出發去西瓜地,卻看見又有一輛車開了過來。
那輛車他認識,正是蔣琴的車,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過來,不僅王遠十分驚訝,就連曹豔也很是震驚。
“你們倆這是什麼表情,不歡迎我來”蔣琴下了車之後,看見王遠和曹豔都是一震驚的樣子,故作生氣,開口說道。
聽見蔣琴這麼說,王遠連忙否認:“不不不,咋可能呢,琴姐你能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王遠話剛說完,就看見曹豔皺了皺眉頭,明顯想要說什麼,卻又看了看身邊的王遠,硬生生把話吞了回去。
雖說曹豔什麼都沒說,但察言觀色王遠還是會的,他知道曹豔明顯就是顧忌他在,所以纔不說的。
“我就在前面帶路,你們跟在我後面來就成了。”王遠衝蔣琴和曹豔說完,之後也沒等她們答應,直接就轉身往瓜地走去。
看着王遠的行爲,曹豔不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走到蔣琴身邊,用肩膀碰了碰她的肩膀,似笑非笑地打趣道:“這個小夥子,看起來還不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看不出來啊,原來你這是找好下家了啊。”曹豔露出一個八卦的笑容,指着蔣琴意有所指地說道。
直到曹豔這麼說,蔣琴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當即就瞪了她一眼,然後反駁道:“你可別瞎說”
剛說了一半,蔣琴突然反應過來,王遠還在前面,立馬就縮了縮身子,又側身對身邊的曹豔繼續說道:“你說什麼呢我跟他就是生意上的關係,你想到哪裏去了”
蔣琴說完,曹豔的神情卻開始嚴肅了起來。
“小琴,你真的打算跟你家那位離了啊”
曹豔話音剛落,蔣琴原本還明朗的臉突然就黯淡了下來,沒一會兒就烏雲密佈了。
“別跟我提他,要不是他,我爸的病可能就不會那麼嚴重,在外面玩女人,這些我都可以不管,但他禍害這個家,禍害我的家人,我絕對不會再容忍他了所以,你就別再在我面前提他了。”蔣琴神情嚴肅,信誓旦旦地說道。
聽完蔣琴說的,曹豔也就沒有繼續再說下去了。她跟蔣琴認識這麼多年,她的性格自己還是瞭解的,一旦她決定下來的事情,那肯定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別人再怎麼說,她應該也不會再改變了。
“行吧,那我就不說了,只是這個王遠”
“我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不說了,我還是專心走路,免得摔咯”
雖說王遠距離她們的確有段距離,加上蔣琴和曹豔說話的時候又特意放小了音量,要是尋常人,是絕對不可能聽得見她們說話的內容的。
可偏偏,王遠還不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她們說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落在了王遠的耳朵裏。
原來之前蔣琴說的有事是準備跟她老公離婚的事情啊,他還一直以爲是因爲她父親的病呢。
其實蔣琴做的他也能理解,不管是誰,攤上這麼一個喫喝嫖賭的丈夫,恐怕都會受不了。
原本在王遠看來,蔣琴的人生甚至可以說堪比完美,即便不是完美,也是接近完美的狀態。只是現在看來,一個女人嫁給了一個混蛋,甚至就連自己父親生病也還是出去亂搞的丈夫,也算得上是不幸了。
王遠不由得在心裏暗暗嘆了一口氣,對蔣琴也多了幾分同情。
很快,三人就到了瓜地,王遠帶着曹豔查看西瓜,而蔣琴則是站在一旁看着。起初她對王遠並沒有除了合作伙伴以外的想法,但經過曹豔這麼一說,她竟然發自內心地開始注意起王遠來。
而陪着曹豔看瓜的王遠,雖然隔着老遠,但他還是能感覺到始終有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這裏沒有別人,除了曹豔就是蔣琴了。曹豔就站在自己身邊,自然不可能是她,所以這道目光的來源,只能是蔣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