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倩的奢侈品小包在劇烈地撞擊vip房門之後,發出咚的一聲不滿,然後慢慢滑落在地。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又只剩下她獨自一人。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久久不能緩神。
起身走進淋浴室,任由水花激盪在自己的肌膚,一滴滴水滴落在她的芳寸土地上,綻放開來,她順着自己的脖子往下,一直揉着,洗完之後,裹上浴巾,獨自走向飄窗,拿起桌子上的紅酒。
側臉望向窗外。
俯瞰整個城市,只感覺世界只她一人。
王遠提着一盅打包好的熱湯,再次平靜了自己,提上了樓。
在電梯間,試着運握着自己的靈力,感覺比沒和吳雪倩肌膚相親之前要更盛了。
這就是,異性相吸修煉靈氣互補的力量麼。一團凝聚的靈氣輕而易舉就化成了一團,收放自如。
電梯門打開,王遠收起自己的靈,這麼做,也算是不傷害吳雪倩吧。畢竟她還有一個家庭。
打開門被一雙手臂環住了脖子,剎那間又是熟悉的香氣撲鼻而來,王遠緩緩捧着吳雪倩的臉,溫柔的說道。
“先喝掉湯吧。”
看着吳雪倩慾求不滿的樣子,王遠笑着說:“來,我餵你。”
一勺一勺,湯汁慢慢灌進吳雪倩的嘴裏,幾滴晶瑩的湯汁緩緩滑落,王遠嘆口氣。
“剛剛接到電話,等會我還有事,抱歉,先陪你到這裏。你少喝點,知道你能喝,但還是提醒你少喝一點。”
很少做這種事情了,王遠只感覺,這個女人需要人去呵護。
外表那麼強勢,獨當一面,原來是個小女孩。
王遠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不要再被生活的不美好傷害。
見吳雪倩開心,王遠也放下心來,又安撫了一會,關門離去了。
一下樓,王遠傻眼了,自己的車好像被別人撬過了,頭盔也不見了,他頓時怒火中燒,要是要讓我知道哪個小崽子,定要他不得好他心想着。
“欻“一股強烈的氣從背後襲來,似乎周圍的人和事物都靜止了,自己只感覺到洶涌和疼痛,原來是被電棍擊中了腰部。
”呃啊“王遠躍起,捂住疼痛的部位,轉身就是一腳,一個黑衣男子被踹倒在地。從他的衣袍裏調出一個扳手。
“就是你撬我的車”王遠雙眼裏閃爍着怒火,被踹倒在地的黑衣男爬起身,笑着說:“你個鄉下來的小蛋子,幹了什麼混事兒自己心裏沒他媽點數麼”
這是個什麼人王遠心想。
他有靜止能力,加上身上攜帶武器,王遠覺得有些麻煩,但是剛剛和吳雪倩的親熱補給不是白搭的,這麼危險的人,想必是自己的仇家殺來。
這個男人的攻擊毫無章法,王遠看着他一直在大喘吁吁,用的靜止能力也特別的喫力,想來也是一個新手,王遠掐住對方順勢而來的拳頭,往身下使勁一壓,側身一腳踢中對方的胸口,腹部以及胯部。
只聽對方“呃啊”一聲,順勢倒下,王遠乘勝追擊,用了靈力凝聚,喝啊一聲就是用手肘部大力抵在對方的後腦勺上。
唉,真是麻煩,王遠蹲下來,搜翻着這個人的衣物,找到了自己的車鑰匙,還有一把車鎖,頭盔居然也在,穿得這麼厚來找我的麻煩,什麼腦子。
正準備扔人跑路,卻發現他的衣物裏劃出一張名片和一堆金錢。
拾起這些錢,腦子裏轉過一堆熟悉畫面,這樣摺疊的錢幣,和司馬藤的習慣一模一樣,全是百元大鈔,來打我帶這麼多錢,可以啊。
名片上寫着的果然是司馬開頭的,司馬楚,看樣子不過是個僕人,王遠輕哼一聲,哼,小人。
那我就不客氣了。
此人留着有用。王遠把他扛上了車的後座。
王遠戴上頭盔,一溜煙駛向遠方。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人和車輛,又重新流動了起來。
晚上十一點多了,王遠回到自己鎮上的房子,把這個被自己打暈的瘦弱男子扔在地上,關上房門,切了一塊西瓜。
還是自己的家比較安全。
一邊啃着西瓜,着甜美安逸的汁水,一邊看着電視裏的播報,他看的是經濟節目,每次都坐等水產行業的經濟重播。
“嗯,下次我要好好了解一下那些大產業了。”王遠心想着。
正想着怎麼讓自己的店面發揚,卻被一根木棍子打了一腦袋。
劇烈和突然的疼痛讓自己感到煩躁,只見王遠直接轉身撲過去,三下兩下把這個男子給就地解決了。
“你是真的頑強啊,膽子夠大,本來想招待你的,你卻用我家的擀麪杖招待我。走路還沒聲音。”
只聽那男子氣喘吁吁說道,“明明是你擀麪杖掉地上了我才才撿起來,你打我要幹什麼”
鬆開卡緊他脖子的手,王遠覺得無趣,打開自己儲藏間的門:“我家,就這麼大,不可能給你睡同一張牀,以司馬藤你家大老闆的脾氣,你沒殺了我,也沒辦了我,更沒從我這裏得到什麼情報,你應該是活不了多久。”
司馬楚皺了皺眉頭,低下頭坐在地上發呆。
王遠起身,拿起一塊西瓜:“喏。”
司馬楚一把接過,啃了起來。
王遠笑了一下:“你是做什麼賺錢”
司馬楚淡淡地說:”你不是看到了麼,我的名片,我是傭人啊。“
王遠倚靠在沙發上:”噢,看到了,可是你不是姓司馬麼,你這個是你家老闆賜給你的“
司馬楚默默不語,王遠看着他疲憊的雙眸和臉上的灰塵。
“我從來沒感覺到我是司馬家的人,更像是司馬家的客人。”
王遠走向前,按住司馬楚的頭,司馬楚欲出手,王遠開啓了靈的壓制。
“別動,我看看。”
靈氣在屋內瀰漫,原來,司馬楚體內的一絲能力是被注入進去的,他本身不是靈體。
王遠試着吸取,收起自己的手掌,靈力果然慢慢進入自己的體內。
原來司馬家也有異者,王遠心想。
吸取完畢後,司馬楚癱倒在地。
“明天你老闆要做什麼。”王遠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