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騎上電車,又開始了一天的交涉與枯坐。
路途並不算遠,王遠卻因爲近日的忙碌,身體甚是疲憊,還打了一個懶散的哈欠。
早晨七點整,王遠到達姚遠海鮮果蔬市場,七點鐘的這條村溪路,許多店面都已經開門了。
新的一天。
王遠熟練地開門掛牌子,又親自上陣從店裏搬出一筐筐水果來,水果攤差不多,完工了。王遠只見得遠處緩緩駛來一輛汽車,車燈放出閃爍的光芒,直射王遠的眼球。王遠感覺到有些刺眼,大白天的,開什麼車燈啊王遠抱怨道。
遠處過來的汽車疾馳而來,王遠看着這輛車正是衝着自己而來王遠往左一跳,騎車也跟着往左邊移動,王遠接着往車的方向奔跑,汽車頓了一下,王遠趁機一躍而起,爬在車窗正前方,瞥了一眼車裏面坐着的人,原來是昨天那個挑釁的紋身男。
好啊,找上門來了。這正好沒人,那我就今天辦了你。王遠心想。
王遠想起之前吸收的司馬楚的能力,躍到車頂,猛地運氣功力,一絲絲去尋找那根靜止時間的水柱,千萬根水柱躍動着,王遠在自己的靈氣世界裏,找尋着,終於定睛到自己拿一根控制時間的法寶。
凝聚起自己的靈氣,固定在一個點上,自己的指尖一用力,只聽得啪嗒一響。
一個響指,那輛汽車裏的車和人,包括整個空氣,全部凝結住了。紋身男的意識卻還沒有被定住,他想控制方向盤的慾望愈加強烈,可是根本無法動彈。
王遠笑着,晃晃悠悠走到紋身男身邊,看着他的眼球充滿血絲,喲,車窗也不關,這不正好方便我進車揍你麼。
又或者直接在主駕駛那一側揍他啊。
王遠伸出一個拳頭,直咧咧就砸在紋身男的臉上。紋身男一臉酸爽的表情,但他根本無法動彈,而王遠又伸出左右勾拳,打得紋身男齜牙咧嘴,鮮血直流。王遠想起昨天囂張氣焰的紋身男此刻鼻青臉腫的衰樣,不由得又加了幾拳幾腳。
再打一個響指,王遠站的遠遠的,只見的紋身男推開車門,徑直從車上走下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紋身男暴怒不止,一直對着王遠嘶吼着:“你他媽的找死”
王遠只是默默的看着,喲,還在裝牛人呢,那這樣的話別怪小爺不客氣了
紋身男衝向王遠,王遠揮起拳頭,伸出徑直打響紋身男,拳頭在衝擊過程中形成了氣流,拳頭衝上紋身男的腹部,只聽得“嘭嗵”一聲,迴響特別地大,紋身男吐了一口血水,王遠接着又打出了幾拳狠的,紋身男整個人仰馬翻,直接摔倒在地上,根本用不上來站立的力氣,只能整個人半跪着對着王遠。
“咳咳”紋身男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說自己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肋骨根根斷裂,然後融合在血水和肚子裏面,無法消逝。而王遠乘勝追擊,絲毫不給紋身男反擊的機會,拳拳擊中要害,一直到紋身男倒地不起。
“你自己想想吧,什麼意思。”王遠看着眼前這個滿臉寫着不服氣卻又奄奄一息的男人,王遠窮追猛打,對面的人終於倒地不起。
王遠挪步到這個人的身旁,本來不想打殘你,但是你執意如此,我也不是什麼善茬。王遠又打了一個響指,凝住時間,轉身去看紋身男的汽車,是輛別克,王遠繞道後面去,開了別克的後車蓋,王遠打開車蓋,只看見一個人口被紙膠帶封住,身上被繩子捆綁住放在車子裏面,看上去已經昏過去了,人頭上蒙了一個帽子,認不出臉龐,依稀可見嘴脣上的鮮豔和熱烈。
是個女郎,王遠拿起那個人的帽子,只看見被捆着的,是一個頭發棕黃的精緻女人。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成熟知性,一臉的疲憊不堪,還有兩道深深的淚痕掛在臉上,看來是受了不少折磨,哭花了眼。
王遠心生憐憫,小心翼翼地揭開了女人嘴巴上的封條,一個人隻身將這個女人公主抱了起來,感受着手中的重量,女人高一米七幾,有點難辦,而王遠只是抱起來直挺挺就朝店內走去,懷中的人兒熟睡着,王遠再度感受到懷中人的溫度。
王遠關上店門,寫了一張便條,倒了一杯溫水,還切了幾篇西瓜,便條上清晰地寫着:你好,我叫王遠,如果你醒了的話,就姑且在我的店裏面歇息一下吧。
隨後王遠又轉身回到紋身男身邊,啐了一口痰,把他抗回車裏,然後拍拍手道:“真是個b麻煩事。”然後王遠坐上主駕駛,開車疾馳,打開導航,一直到了很遠才停下來。
這個鬼地方,今天小爺把你往荒郊野嶺上放,還捆綁美少女,今天小爺我替天行道,把你捆綁了,再給你扔到這裏。
這是一片有農村人家的郊區,梯田盛茂,把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放在這裏,反正他也會被別人發現的。
王遠想着之後的麻煩事,還好自己戴了手套開車,沒留下指紋,然後王遠下車之後,徑直走到對面,走了大概幾公里,然後用手機打了一輛出租,準備打車回到店鋪。
被紋身男綁在車子後面的女人在睡夢中朦朧,睜開睡意滿滿的雙眼,然後馬上起身,趴着從桌子上起來,看着周圍陌生的一切,這個人睡眼惺忪,大大的棕色眼眸,修長的眉毛,瀑布一般垂直下墜的棕發,還有嘟嘟的嘴脣,她是化完妝的,然後開始對着空氣罵罵咧咧,說些什麼。
空氣中空無一人,這個女人卻像是無法自拔一樣,非常難過,一會兒叫,一會哭,可能是最後沒有力氣再鬧下去了,就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不知怎麼的,又開始脫着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