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是開門進去,容徹便將林清歡牢牢的抵在門上,林清歡顯然沒想到容徹會那麼急切,手上的東西沒提穩,直接落到地上。
容徹深深的吻着她,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林清歡好不容易透口氣,手臂抵在兩人之間,努力控制着呼吸,小聲道:“不是說部隊的訓練都超負荷嗎你還有力氣做”
而且,還沒喫完飯呢。
然而,她的話纔剛說完,容徹便直接扶着她的腰,抱着她還在自己腰上,輕而易舉的,完全不喫力的樣子。
很快,林清歡被容徹丟到牀上。
他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林清歡,骨骼分明的手扯着襯衫領口的扣子,很快,赤身將林清歡壓在牀上,火熱的吻封住她的嘴脣,熱烈又溫柔。
還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用在你身上的力氣,要多少有多少。”
他的呼吸掃過她的脖頸,林清歡心裏被強烈的悸動侵佔着。
而事實上,正如容徹說的那樣。
即便是每天超強負荷的訓練,一樣可以讓她在牀上死去活來的。
林清歡餓了。
被容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更餓了。
往他懷裏靠了靠,小聲道:“你餓不餓”
昏暗的房間裏,容徹吻了吻她的額頭:“喫你就喫飽了。”
林清歡相當無語:“就不能正經些嗎”
她側過身子,不再面對容徹,然而容徹卻將她抱得更緊了:“對你需要很正經嗎”
林清歡無言以對。
然而,容徹飽了她一會兒,繼而吻了吻她的額頭:“恩,我餓了。”沉默了一會兒,又像是解釋的樣子:“是肚子餓了。”
林清歡:“”
果然沒一點正經的樣子。
然而,舒緩了一口氣,撐着身下的牀起身道:“冰箱裏有菜嗎煮麪喫好不好”
“好。”容徹跟着起身,長臂一伸,再次將她攬到懷裏:“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好。”
然而,都說完好一會兒了,容徹還是沒打算放開她的樣子。
林清歡頗爲無奈:“那你至少得放開我吧,這樣我怎麼煮麪”
“可以的。”容徹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
起身從櫃子裏拿了睡袍給她裹上,繫好衣帶,最後伸手將她有些凌亂的頭髮理了理,赤着身子站在她面前。
房間裏光纖很暗,但林清歡還是能看清他的身體淪落。
溫熱的氣息,以及腹部健碩的腹肌,單是想一想都叫人血脈噴張,何況是,現在容徹就這麼站在她面前。
“額”林清歡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移開:“你你不冷啊”
說着,直接朝剛纔容徹給她拿睡袍的衣櫃去,拿了另一件睡袍出來給他披上。
容徹低頭看着給仿他繫着衣帶的林清歡,忽然使壞的將她抱了起來。
林清歡嚇了一跳:“啊,你幹嘛啊”
“餓了,下去煮麪喫。”說着,容徹便將她直接抱了出去。
到了廚房容徹纔將她放下來。
林清歡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容徹也不介意的樣子。
打開冰箱,裏面都是食材倒都是新鮮的,但是沒有面。
林清歡眉頭微微擰了擰:“沒有面。”稍作猶豫,然後道:“煮粥可以嗎”
容徹還是原來那個態度:“說過了,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那麼好養活呢”林清歡無語的笑了笑。
不過也沒停止手上的動作,洗了材料,將砂鍋放在燃氣竈上,填了水,打開火燒着,準備回身去準備其他材料的時候,發現容徹一直在看她。
林清歡眉心擰了擰,語氣裏滿是疑惑:“看我幹嘛”
“好看。”容徹毫不猶豫的回答。
林清歡:“”
然而,片刻後,容徹走到她身後,隨即手臂從背後環住她的腰身,下巴埋在她的頸窩處,長舒了一口氣才緩緩道:“你這幾天,睡得好嗎”
林清歡眉心微蹙,不太明白容徹的意思:“怎麼忽然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容徹語氣依舊平淡隨意:“所以,你到底睡的好不好”
林清歡有些猶豫:“還還行吧。”
“到底好不好”容徹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
林清歡嘴角扯了扯:“不太好。”
容徹抱着她的力道又緊了緊:“做惡夢了嗎”
林清歡認真想了想:“說起來也挺奇怪的,沒做噩夢,就是莫名其妙的睡不好。”
“恩。”容徹認真聽着。
林清歡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了一會兒才道:“就是睡着睡着忽然會醒過來,然後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有什麼時候醒來,反正就是挺累的。”
“什麼意思啊”
“意思就是”容徹欲言又止,然而,片刻後,又鬆了一口氣,緩緩道:“算了,不說這個。”
林清歡心裏的疑惑更多了,然而,容徹不願意多說,她也不確定自己該不該問。
反正,容徹不想讓人知道的,從來都不肯多說一句,所以還是不問了吧。
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喫完飯,容徹在下面收拾,林清歡則上去泡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容徹沒在臥室。
拿乾淨的帕子擦了擦頭髮上的水,出去看了看,見書房裏亮着燈,敲了敲門,隨即推門:“忙工作嗎”
容徹坐在書桌後面,擡頭看了看她,隨即合上手裏的筆記本,鋼筆也重新放回筆筒裏:“過來。”
林清歡扯着嘴角笑了笑,不過也聽他的過去了。
她才走過去,容徹便直接將她拉到懷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湊到她脖頸吻了吻,鼻尖縈繞着的是溫熱的沐浴露的香味,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容晨剛給我打電話,問你有沒有興趣合作。”
“合作”林清歡不明所以,想了想,確認道:“商業合作,還是別的”
“別的”這回換容徹不明白了,骨骼分明的手指捏着她下巴,滿眼審視道:“除了商業合作,你跟容晨還有可能有別的合作嗎”
林清歡笑着道:“比如,故意接近我以此去試探某一個人的心意之類的,這應該不包括在商業合作的範疇吧”
容徹沒說話。
然而,微微擰着的眉心以及逐漸變得深沉的眼眸,無不昭示着他的憤怒。
寬大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肢,讓她站起來。
他手機就放在手邊,起身拿了手機,開了書房的窗子。
林清歡眉心微微擰着,立刻跟到容徹身邊:“那個,你別生氣,或許是我自己瞎想呢”
然而,容徹卻沒回答,找到容晨的號碼直接打了過去,那邊才一接通,不等容晨說什麼,容徹便直接道:“你算計誰不行,非要算計到她身上”
那邊的容晨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輕笑一聲:“林清歡現在跟你在一起”
“別跟他媽廢話,秦瑤會過來找我,是不是也在你算計之中”
林清歡有些聽不明白。
事實上,不光是她,連容徹也是才反應過來。
容晨纔不會那麼好心幫他。
只是,不是純粹的幫他。
電話那頭的容晨依舊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有什麼不可以的嗎反正你已經習慣了。”
“抱歉,我並不習慣”容徹直接了當的否決,隨即,又擲地有聲的道:“你跟秦瑤的事情,你愛找誰幫忙找誰幫忙,敢再打她的注意,我必然會讓你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容晨深吸一口氣:“真要這樣嗎好歹我也幫過你,至於這麼絕情嗎”
然而,容徹什麼都沒說,直接掛了電話。
林清歡見他掛了電話,立刻解釋道:“其實吧,容晨他可能也不是那個意思”
說到底,容晨都才幫過她,她這馬上就在容徹面前拆臺,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兒。
容徹將手機重新放在書桌上,漫不經心的說着:“他就是那個意思。”
林清歡無言。
容徹坐下,看了看還站在原地的林清歡笑笑道:“以我對你的瞭解,如果你心裏面沒有一個足以說服你接受的合理解釋,你一定會脫口而出爲什麼。”
林清歡不否認。
因爲,的確如此。
“我沒有任何緣由的問你都跟容晨聊了什麼,你不可能不意外我爲什麼知道,但你卻什麼都沒問,而是如實回答我的問你。”說着,容徹頓了頓,繼續道:“你不是不好奇,而是,你自己給自己的那個理由足以說服你。”
說完,容徹眉頭微微揚了揚,笑問道:“我說的對嗎”
林清歡扯了扯嘴角:“對。”
意料之中的,容徹輕笑一聲,隨即朝她伸手,示意她過去。
林清歡稍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容徹將她抱在懷裏,稍稍舒了一口氣,隨即輕笑一聲緩緩道:“秦瑤來找我告狀呢,不然你以爲她來幹嘛”
“告狀”
“是啊。”容徹依舊笑着,只是語氣比之方纔深沉了不少:“就差說你跟容晨在酒店房間裏發生了點什麼。”
“我沒有”林清歡急着解釋,一下從容徹懷裏掙脫開,看着他的時候,眼裏是從未有過的,渴望得到他肯定回答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