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世婚寵 >第217章 如果,重逢的時候沒那…
    林清歡就差直接呵呵他了。

    你不行

    你他媽要是不行,這世上還有行的男人嗎

    林清歡瞥了他一眼,發動車子準備離開。

    然而,容徹卻忽然沒有任何預料的湊了過去。

    林清歡向後扯了扯身子,語氣裏捎帶着幾分疑惑:“幹嘛啊你”

    容徹下巴抵在她頸窩處,沉吟片刻才緩緩道:“摸一下。”

    林清歡:“”

    容徹健碩的手臂將她圈在懷裏,說話時灼熱的氣息灌進她的耳朵裏,溫熱的嘴脣轉轉反側的親吻着她的耳垂。他的手掌落在肩頭上,緩緩的撫摸着,再去其他。

    難得的就只是這樣。

    林清歡腦子裏緊繃的弦稍稍是鬆了鬆,但即便如此,耳畔還是有些燒得慌,好一會兒,輕咳一聲道:“先回家不行嗎”

    畢竟是在外面,路上來往的車輛雖然不多,但到底還是有的,萬一要是被路過的車看見了怎麼辦

    即便是夫妻,但真肆無忌憚的在外面這樣親熱,林清歡還是有些不習慣。

    可,容徹卻沒有放手的打算,林清歡用肩膀推了推他:“聽見沒”

    容徹頭深埋在她的頸窩裏,沉啞的語氣性感又迷人:“你還沒摸呢”

    額

    所以,剛纔容徹口中的摸一下,原來不是要摸她,而是要她摸他。

    林清歡有些無語。

    這要求沒意思,簡單到羞恥。

    林清歡把容徹從她身上推開,轉向面對他,澄澈的眼眸盯着他好了好久,最終,嘴角揚了揚,柔軟的手掌覆上他的臉頰,溫熱的指腹慢慢磨蹭着他的臉頰。

    雖然不合適,但林清歡幾乎是脫口而出:“容徹,現在的你,可愛到我都不認識了。”

    容徹眉心擰了擰。

    林清歡心跳驀然漏了一拍。

    果然,用可愛來形容男人,尤其是還是像容徹這樣的男人,不僅不理智,而且十分危險。

    不過說都說了,林清歡也已經豁出去了。

    看着他眉心的起伏,笑着伸手過去幫他撫平。

    “你摸錯地方了。”說着,容徹握着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拉了下來。

    林清歡不解的擰了擰眉心,還沒來得及問,容徹便拉着她的手,放在他小腹下面不願的位置。

    她的手才接觸到那裏,邊觸電一般的想要抽回來,但容徹卻僅僅的攥着她的手腕,不准她離開。

    “你”林清歡臉一下紅透了。

    容徹看着她,眼底遊蕩着揮之不去的情誼,聲音因壓抑而略顯得有些沙啞,不經意的輕哼從脣齒間流出,沒一個音節都是誘惑:“怎麼辦起來了,消不下去”

    “你你先放手”林清歡聲音裏捎帶着幾分急色。

    然而,她越是躲,容徹便越是靠近她,柔軟的聲音裏還帶着些許抱怨:“是你非要問的,好不容易行了,再說起那些,可不是要忍不住了”

    怪我

    林清歡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可容徹眼底燃燒着的慾望卻那麼赤裸直接,橫衝直撞的吻上她的嘴脣,牽扯着,努力剋制着越發滾燙的呼吸,語氣堅定不移:“我想要你,現在就要”

    “你”林清歡慌不擇路的避開他熱烈的吻痕,小聲抗議着:“你想都不想要,我纔不要纔不要跟你在這種地方”

    “看不見的。”他侵染着情慾的音色裏滿是誘惑。

    狹小的空間裏,曖昧的氣息愈發濃烈。

    容徹將她從駕駛室裏抱出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炙熱的吻重重落在她白皙的勃頸處,不消片刻便多了許多柔軟嫣紅的痕跡。

    林清歡覺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汪洋無邊的海上,僅靠着一塊浮木支撐着自己。

    “不行”還是不行

    林清歡推開他,嚥了咽口水,勉強穩定着自己的呼吸,沉醉的嗓音彷彿要讓人溺死在裏面一樣:“不回家了還不行嗎去酒店去酒店總可以了吧”

    容徹寬大的手掌控着她的後腦勺,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雙脣便重重的吻上她的嘴脣,熱烈而纏綿的糾纏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他小心做到駕駛室的位置,俯身給林清歡繫好安全帶才發動車子。

    一開始只是想着逗逗她,可漸漸的,越發沉醉其中,索性,她也想了。

    想着,容徹不動聲色的自嘲一下。

    在她身上從來都沒有自控力可言,還總是要開這種玩笑,簡直就是作死

    容徹一手扶着方向盤,另一隻手緊緊的攥着林清歡的手,從指間傳來細膩溫熱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

    她的聲音,她身上的味道,她的輪廓,從五年前開始,都漸漸的清晰起來,到如今,她這個人,如此鮮活的存在他的生活裏。

    不想再失去。

    所以,哪怕是欺騙,他也絕不可能讓她再離開自己半步。

    容徹果然帶着她去了酒店,但讓林清歡想不通的是,爲什麼偏偏還是那個酒店,更要命的是,還是那個房間。

    才用門開打開房門,容徹便將她推了進去,踢上門,牢牢的將她抵在玄關的走廊上。

    他沒開燈,而且,吻得急切,加之又在這個房間

    林清歡總覺得好像現在是五年前那個晚上一樣。

    “你別”林清歡的聲音從兩人脣齒間溢出,可對於容徹來說,這無疑無法可解的魅惑。

    五年前,才勉強從那個困局中走去,強撐着理智才安然無恙的來到他在世紀酒店專屬房間,那時候,別的地方他也不敢去,沈氏集團旗下的酒店,是離他最近,而且,安全度最高的地方。

    他拿了放開才把門打開,就被林清歡推了進去。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只是聽着緊靠在靠在牆角細弱狼狽的聲音不停的哀求着他:“先生,我求求你了,求求你讓我在這兒待一會兒,就一會兒”

    她帶着啜泣的聲音深深震顫着他的心,靠近她,一步步的靠近,最終,將她靠靠的抵在牆上,聲音裏糅雜着說不出的情緒:“是你嗎”

    那時候,他清楚的感覺到了林清歡的慌張與錯愕。

    “先生對不起,我馬上走,我我現在就走”

    失而復得的喜悅,以及在他身體裏不斷蔓延着的情慾,讓他徹底失去理智。

    然而,當他滾燙的胸膛貼近她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聲音與不自控而貼近他的身體都讓容徹瘋狂。

    他不顧一切的要了她,即便那時候他並不確定她是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

    甚至懦弱的,自欺欺人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的,卻始終沒敢開燈好好看清她的樣子。

    那時候,他只知道,那個聲音是她的,身上味道也是一直讓他魂牽夢繞的。

    只是找了她那麼長時間,用了一切手段。

    可她消失得乾乾淨淨的,好像從來都沒在這世界上存在過一樣。

    甚至,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懷疑,她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在他的生命裏出現過。

    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大概是想她想得要瘋了,不管身下躺着是哪個女人,他都以爲是她。

    容徹將林清歡抵在牆壁上,一如五年前那樣。

    只是,如今的容徹也只是緊緊的抱着她,腦袋深埋在她頸窩處,輕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骨骼分明的手指纏繞着她的髮絲,慢慢的平復着。

    如果,重逢的時候沒那麼狼狽,就不存在那長達五年的久別

    這些年,容徹總是會這麼問自己。

    可卻始終沒有答案。

    大概是上天的安排吧。

    他漸漸將自己身體裏叫囂着的慾望下去將放開的她,溫熱的手掌撫摸着她的臉頰,淺淺的問道:“歡歡,是你嗎”

    林清歡嘴角牽了牽嘴角,伸手覆上他放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另一隻手在牆壁上摸索着,摸到走廊燈的開關,打開。

    柔和的米白色燈光灑下來,驅散兩人眼前的黑暗。

    林清歡嘴角噙着溫暖淡然的笑,擡眼對上他璀璨的星眸才緩緩道:“是我嗎”

    是你想要的我嗎

    五年前,在這個房間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她最害怕的噩夢,是後來的失去帶給她的無能爲力讓她痛的太厲害,她本能畏懼那一切的開端。

    可現在

    笑笑好好的,雖然不那麼完美,但好在他在,她陪着他。

    噩夢漸漸開始退散,那一晚的陰差陽錯,她沒理由怪罪到容徹身上。

    容徹看着她的臉,聽着她閒笑着,漫不經心的問,眼眶有些燙,他仔細看着她,帶着薄繭的指腹落在她眉眼處,慢慢的描繪着她的輪廓。

    溫熱素養的感覺從她眉眼處傳來,緩緩的顫動着她的心絃。

    “是你。”

    容徹性感的喉結滾了滾,好久才緩緩道:“我看到你的樣子了,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忘記了。”

    如果這句話五年前就告訴她,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想着,容徹脣角揚了揚,微微上揚的弧度帶着幾分自嘲意味。

    那時候,她不會記得他,不知道會不會認識他,不知道她會告訴他,她是沈風硯女朋友。

    也好

    像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他慶幸的,不正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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