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一世婚寵 >第222章 容家人對你又何曾寬仁…
    不管胡天驍怎麼說,容徹還是直接開車離開。

    宋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胡天驍身後的,自然他也看見了容徹的離開,嘴角揚了揚,漫不經心的笑着走到胡天驍跟前道:“容走了嗎”

    胡天驍聽見宋泱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眼底壓抑着些許薄怒,不過在看向宋泱之後,情緒也稍稍壓抑了些許:“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容徹纔剛走,宋泱便出現了,說他是看着容徹離開的也不爲過。

    宋泱也沒生氣,一如既往的笑着:“那行吧,還以爲這次會有例外。”

    “你做夢呢吧”胡天驍還不留情到。

    宋泱悻悻的扯着嘴角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會所ktv,蘇璐他們喝得都已經差不多了。

    好在蘇璐又先見之明,早已經在會所定了房間,林清歡沒喝多少,所以就跟着沈風硯一起把人都一一送回各自的房間。

    蘇璐喝的最多,摟着林清歡的脖子怎麼都不放手:“小清歡,你今天一定要跟我睡知道嗎”

    林清歡略無語,看她喝醉了不跟她一般見識:“好好好,跟你睡跟你睡”

    “那你先把衣服脫了。”

    她要只是嘴上說說也就算了,居然還他媽的動手

    蘇璐伸手就朝林清歡身上摸,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啊啊啊蘇璐你他媽”

    喝醉了的蘇璐死沉死沉的,林清歡有些顧頭不顧尾,不扶她,她就站不穩,搖搖晃晃的,一不留神就會摔倒。

    沈風硯才把另一個同事送回去,從那邊房間關了門出來就聽見林清歡在蘇璐房間裏的喊聲,想也沒想,直接衝了進去。

    見林清歡無比艱難的扶着蘇璐往裏面走,立刻進去幫忙扶着:“怎麼了”

    林清歡聽見沈風硯的聲音,莫名有些窘迫:“沒事,剛差點摔了。”

    她總不能告訴沈風硯剛蘇璐差點把她衣服脫了吧

    聽她說完,沈風硯也沒在顧忌別的,將蘇璐從林清歡身上拉開抱到牀上,給他蓋好被子。

    林清歡身上的衣服剛被蘇璐弄的亂七八糟的,見沈風硯將蘇璐弄到了牀上,便轉身去洗手間整理衣服。

    沈風硯纔給蘇璐蓋上被子,正準備離開,可蘇璐卻猛然起身趴在牀邊吐了起來,沈風硯沒來得及躲開,直接被蘇璐吐了一聲。

    濃烈的酒味以及胃酸融合在一起的味道也讓沈風硯胃裏翻江倒海的,再加上沈風硯本身就有些潔癖,看着褲腳上沾染上的蘇璐吐出來的東西,轉身快步衝進洗手間。

    沈風硯猛然推門進來,林清歡嚇了一跳。

    然而下一刻,沈風硯便直接趴在是洗手檯上吐了起來。

    林清歡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她纔想起來,其實今天晚上沈風硯喝的也不少,雖然是她的慶功宴,但沈風硯作爲老闆也少不了被人奉承恭維,而且,除了被人敬酒,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對於沈風硯,林清歡總有太多不忍心,更何況他現在這個樣子。

    轉身去洗手間的櫃子裏拿了乾淨的毛巾出來遞給他,然後道:“我去給你倒杯水。”

    前段時間他就因爲喝酒胃出血進了急救室,萬一要是

    林清歡不敢想,說完便轉身準備出去,只是纔剛走一步,便被沈風硯緊緊攥住手腕。

    “你”林清歡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可沈風硯與她的力道懸殊還是大:“放手”

    林清歡不會對現在的沈風硯坐視不理,但,那只是基於兩個人認識,絕對不是什麼餘情未了。

    可,沈風硯就是不肯放手。

    他用清水漱了漱口,拿了毛巾擦乾淨手上以及臉上的水漬,才緩緩擡頭看向林清歡。

    並不寬敞的盥洗室裏充斥着濃烈的酒味,加之林清歡本身就喝了不少酒,現在只覺得醉意越來越多。

    她努力保持冷靜理智,冷冷的看着沈風硯:“我讓你放手,聽見了嗎”

    “如果我說不呢”沈風硯漫不經心的笑着,溫軟的嗓音透着些許醉意。

    林清歡試着想把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控制中抽開,但始終都無濟於事,甚至,她的掙扎徹底激怒了沈風硯,握着她手腕的力道稍稍加重,直接將林清歡拉到他懷裏。

    “你”林清歡手臂抵在兩人中間,咬牙切齒的看着她。

    “林清歡,你老實告訴我,一直以來,我在你心裏,到底是個什麼位置”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沈風硯的困擾。

    林清歡答應跟他交往的時候,他以爲他擁有了全世界一樣,可後來,他忽然發現他從未走進過林清歡的心。

    沈風硯澄澈的目光牢牢的鎖着此刻沉默着的林清歡,默然片刻,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愛過我”

    林清歡覺得好笑:“現在計較我有沒有愛過你,還有意義嗎”

    “有意義。”沈風硯語氣篤定。

    林清歡視線轉向別處,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猝不及防的自嘲笑着:“沈風硯,你真的很矯情”

    沈風硯無所謂的笑着:“隨便你怎麼說,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就算我從沒有愛過你,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林清歡看着他,笑容輕慢。

    沈風硯無言。

    他不能怎麼樣

    林清歡看着他,可到底還是失去了一開始的理直氣壯,她轉頭看向別處,語氣稍有緩和:“五年前,你剛走,你媽就把我約了出來,說你們家老爺子想見見我,大意就是,他們管不了你,如果你們家老爺子覺得我還不錯的話,他們就不打算再插手了。”

    她以爲現在她可以很平靜的說出那些事情,但現在看來,她還是差太多。

    還是很委屈。

    即便當初她沒有任何猶豫的去了,現在說起這些來,還是覺得十分委屈。

    她擡頭看着沈風硯,滿眼都是諷刺與委屈:“所以,在你們沈家眼裏,我就是那種可以擺在櫥窗裏任人評頭論足的東西。”

    沈風硯握着她的手腕的力道稍稍鬆了鬆。

    林清歡順勢推開他,甩開他一直緊握着她手腕的手。

    沈風硯剛握得太緊,現在林清歡手腕上紅了一圈,她視線落在上面,伸手揉了揉,才又緩緩道:“可即便是這樣,我還是過去了。”

    “所以”沈風硯聲音沉啞,糾結無比:“那天的事情,都是他們安排好的”

    “不然呢”林清歡忽然覺得好笑,擡頭看向沈風硯,漫不經心的輕笑着說:“你早該的知道五年前的事情跟你家人有關係吧爲什麼到現在還一無所知的樣子”

    “我以爲”

    “你以爲什麼呢”林清歡語氣越發清閒:“以爲我討厭你家人以前對我做的一切,故意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們身上嗎”

    “我懷疑過他們,可我沒有證據。”

    “你有沒有證據跟我有什麼關係”林清歡咬牙道:“我去見過誰,動過什麼東西,喫過什麼,喝過什麼,難道的自己還能記錯嗎”

    林清歡說完,稍稍深舒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情緒平靜下來。

    她清澈的眼眸裏氤氳着水霧,眼眶紅紅的:“那是你的家人,所以,不管我說什麼,也只能是個參考,你不會全部相信,而能讓你相信的,是你切實看到的以及你自己的判斷。”

    說着,她語氣稍稍冷了冷:“你一直都是這樣的。”

    從他接受沈家讓他出國留學,而他留給自己的,只是一條短信開始,對於沈風硯,林清歡已經漸漸的不期待了。

    只是那段感情讓她猶豫了。

    所以當容簡華說他們家老爺子要見她一面的時候,她去的沒有任何猶豫的。

    可去了之後才知道,那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

    林清歡喝了一杯容簡華端過來的香檳便沒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1035的臥房了,而且,套房外面還有兩個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那裏跑出來的,身後的兩個男人也一直在追,她只是憑藉自己本能逃,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再向什麼地方跑。

    當時之所以會進容徹的房間,也實在是無路可走了。

    她原想着在那裏避一避,結果還是

    林清歡深吸一口氣,努力維持着心裏的平靜:“索性現在我跟你沒什麼關係了,否則,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家人會把我怎麼樣”

    “那容徹呢容家人對你又何曾寬仁過。”

    容家人對林清歡的漠視沈風硯都是看在眼裏,與曾經的沈家其實也沒什麼兩樣。

    而就是因爲知道是這樣的,沈風硯才覺得不甘心。

    明明都是一樣的,他爲什麼要看着林清歡與容徹在一起

    林清歡嘴角揚了揚,清閒的笑透着幾分涼薄:“因爲不管發生什麼,容徹總是毫無保留相信我的那一個,哪怕是在我與他家人之間抉擇。”

    容徹閒閒的靠在房間牆壁上,聽見林清歡那話,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揚,但微斂着的眼眸深藏着的,卻是濃烈的無奈。

    她在沈風硯身上從未得到的,容徹可以沒有任何保留的給他。

    那所謂的愛與依賴,是否都是因爲他保無保留的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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