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主宰江山 >第二百五十章 八旗新軍【求訂閱】
    【五千字大章。另外說明一下,明天下午這一章就改到7點了,改到七點了,改到七點了。重要的事兒說三遍,大家不用感謝我!

    這兩天連續三更,即使爲了那位求萬字大章的書友,也是爲某位奮戰在湖北抗洪一線的書友。湖北的大水很危險,真誠的說一句:要保重身體哦,武警同志!】

    京師郊外,豐臺大營。

    寬闊的校場上,數千八旗兵正進行分列操練,在各自教官和中基層軍官的帶領下,訓練着軍姿、正步走、隊列、射擊、拼刺、投彈、操炮、築壘……,腳步聲、喊殺聲、口令聲,乃至是怒吼聲和喝罵聲充斥了整個校場,塵土帶着滴滴汗水在陽光下一陣陣地飛揚而起,濃烈的汗水味道隨風消散。

    這就是滿清的八旗新軍了。

    清兵與復漢軍交手了那麼多次,雖然收穫的都是一次又一次的敗仗,但俘虜和一些器械總是能得到一些的。對於復漢軍的戰俘,最初的時候清軍是一律斬殺,但滾河之戰以後,復漢軍的戰俘就不再就地處決了,而是一律押送北京。這些人裏也不可能個個都是鋼筋鐵骨的硬漢,所以復漢軍的‘作訓’在乾隆眼中也不再是神祕莫測的了。

    大量的清軍被滿清調往河南、江南、長江沿線,乾隆從沒停下過自己的腳步,他讓那些軟骨頭的復漢軍戰俘充當教官,爲他訓練一批八旗軍官,然後再以少量戰俘配合八旗軍官訓練人數更多的八旗新軍,他最初以裝備了燧發槍的火器營爲試點。但很快乾隆就發現火器營的八旗兵過於不堪了,於是乾隆就用組建第二個健銳營的勁頭,從京旗各部抽調精銳,從東北抽調敢戰之士,組建起了眼前的八旗新軍。

    現在校場上的這支八旗軍隊,手中拿的是有一小部分燧發槍,更多的是仿的木頭槍,長度重量全都相當,槍頭上帶的是卡槽刺刀,腰間別的是手榴彈,還是拉火式手榴彈,後者被滿清早早就有繳獲,要仿製也不難。

    如果不是這些戰俘對於飛雷炮實在無從瞭解,陳鳴對飛雷炮保護的極其嚴密,怕這支八旗兵也能把飛雷炮給配備上。

    豐臺大營的這支八旗軍隊有五千人,士兵除了一部分出自火器營,出自在京八旗各營,還有相當一部分就是打關東調過來的,包括了索倫、達斡爾、錫伯、赫哲、鄂倫春、鄂溫克和柯爾克孜等東北少數民族。領兵主將爲豐升額,一個在八旗很普通的名字,但是這三個字前面要是再綴一個‘鈕鈷祿’姓氏,那就很明顯了。他就是阿里袞家的那個豐升額,這就是‘富有人情味’的滿清滿八旗啊。

    不過豐升額能做到這支八旗新軍的統領位置,絕不是因爲他出身好,而是因爲豐升額的能力在眼下的滿八旗軍將中是數一數二的。

    副將海蘭察,多拉爾·海蘭察,鄂溫克族,滿洲鑲黃旗人。這也是一員干將,這個人的名字陳鳴都知道,在乾隆朝的中後期,平二次大小金川之役,平兩次甘肅hui亂,跟從福康安督兵鎮壓臺灣林爽文起義,後再跟從福康安率兵赴西藏參加廓爾喀之役,原時空中的海蘭察爲滿清立下了赫赫戰功,堪稱乾隆朝後期的滿清金牌打手。

    “預備!”校場上,一個五品水晶頂戴的教官高聲一叫喊。一箇中隊的新兵都以右側位六十五度角挺槍立正。八旗新軍的建制等同復漢軍,只是名稱改了改。

    眼下的這個五品教官肯定是八旗子弟出身,而不是那些被賞賜提拔的復漢軍戰俘,因爲這人頂戴上的圓球是水晶的而不是白色玻璃的。

    在雍正八年以前,清朝官員的頂戴飾品就是一品朝冠飾紅寶石,二品朝冠飾珊瑚,三品朝冠飾藍寶石,四品朝冠飾青金石,五品朝冠飾水晶,六品朝冠飾硨磲,七品朝冠飾素金,八品朝冠飾陰紋縷花金,九品朝冠飾陽紋鏤花金。而雍正八年的更定官員冠頂制度,以顏色相同的玻璃代替了寶石(六品或以上):一品朝冠飾紅色透明玻璃,二品朝冠飾紅色不透明玻璃,三品朝冠飾藍色透明玻璃,四品朝冠飾藍色不透明玻璃,五品朝冠飾白色透明玻璃,六品朝冠飾白色不透明玻璃。但家底兒豐厚的官員,把玻璃換成寶石,也不會有人去來找茬。新軍中很多八旗子弟都有這個眼色頭。他們對於復漢軍的戰俘一臉鄙夷,但對這些戰俘先一步帶出來的八旗教官,卻嘰嘰也不敢大聲嘰嘰。

    對於新軍裏大部分的八旗旗人來說,這新軍就是第二個健銳營,雖然有危險,但軍餉可比原先的位置更豐厚許多。而且即使自己死了,這份鐵桿莊稼還能傳給後人。

    “注意,腳跟用勁,重心快速前移,用力蹬腳跨步發動腿力、腰力、臂力,右手擡槍托於右胸側下方兩寸,左臂作小半旋轉快速前伸,突刺!”

    “殺!”一百人的聲音匯聚成一聲,一百把寒光閃閃的刺刀猛地刺出,聲勢確實駭人。

    “兩臂向目標用力推槍。用左手掌握方向。同時要以右腳掌的蹬力,腰部的推力,讓身子向前突……”

    “左小腿帶動大腿向前踢出一大步,踢的時候。腳距離地面不要超過二拳,別擡得高,高了沒辦法再迅速變力。刺中敵人的時候,左腳着地的同時右腳自然地向前滑動。”

    ……

    “自然,要自然。要把這動作刻進自己的骨子裏。你故意的去做這個動作,本身就拉慢了你的突刺速度。”

    “什麼是突刺?不快怎麼突?不狠怎麼刺?突刺時,一要‘快’,二要‘狠’。”陳鳴的理論提供加上覆漢軍自己的摸索,所得到的拼刺操練,就這樣的在八旗新軍裏也大行其道了。

    “‘快’,就是對準突刺點後迅速刺過去,不能引槍,也就是不能把槍往後拉一下再去刺,引槍就等於告訴敵人,我要刺你了,對方有了準備,當然你就刺不到了。”

    “‘狠’,就是要有三力,兩臂的推力、腰部的推力和右腳的蹬力,都合成一股力,狠狠地刺向敵人……”

    這名五品軍官走進隊列中,檢查士兵們的腳位、腿形、刺殺後槍聲的角度,一一糾正到滿意後,纔行出隊列,大聲道:“左臂回縮,右臂緊貼槍托快速擊出,扭腰、右腿發力跨步。格擋託擊!”

    “殺!”

    “左臂前伸,右臂回縮,左腿跨步,擺槍挑刺!”

    “殺!”喊殺聲還是那樣的鏗鏘有力。

    站在校場邊上的傅恆、阿桂看的是頻頻點頭,而他倆身邊的劉統勳就看的是滿臉驚訝了。這個歷史上第一個當上了軍機處領班大臣的漢員,對於軍隊,熟悉瞭解的卻是原先的那一套老舊軍陣。新兵組建的過程,乾隆很低調的,也用不着漢員軍機大臣來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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