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成滿臉不快,他家老祖性格怪異,拓跋家人人都知道,但此次決策,他們拓跋家就如此退出讓人十分不甘心。
更何況,若是那異寶落在其餘三家任意一家,對他們拓跋家來說,都如滅頂之災,以拓跋家往日作風,恐怕再難在雲洲立足。
可各家老祖都有着煉體境絕強的實力,他們這些先天境的小輩根本不能與其意願相悖,這也是拓跋元成窩火的原因。
不過他還在窩火之際,卻感覺身後靈氣異動,回頭一瞧,便看到早已在遠處的金桐山地域紅霧漫天,在此也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金桐山山體留下的黑影。
“老祖這是”
拓跋元成一回頭,自家老祖也正看着金桐山的方向,默不作聲,臉略暗,沉默良久才淡淡道了一個字。
“走。”
雖然自家老祖沒有說什麼,但拓跋元成卻仿若明悟,喜上眉梢,一掃方纔的陰鬱不甘,目光凝視遠方。
夏侯家、苗家、張家哈哈哈雲州,等我回去
魔神印放出的沖天血光驚天動地,直插雲霄,瞬間便與血魂煉靈大陣之上的禁制相觸。
兩方各不相讓,短時間竟是誰也奈何不得誰。
一時間,山搖地動。
金桐山邪神殿之中的三人紛紛扭頭望去,見山腳下血光沖天,其中煞氣竟能同吸收了數萬生靈的血魂煉靈大陣分庭抗禮,大出三人意料。
“這是怎麼回事”
黑甲嗡聲重喘,此時大陣已成,他身上的壓力也減輕不少,沒有方纔那般喫力,不過此番消耗甚巨,縱是他煉體境的境界都差點喫不消。
相比剛纔,黑槍的神志清明瞭不少,瞅着那道沖天血光,倒覺着有些熟悉,好似好似昨天那個人身上的氣息
黑槍瞬間便想到了昨夜遇到的冷秋,此人身上所攜氣息與此一般無二,難道是他
“哼明明是你辦事不力,還諸多借口。”回想昨晚所見,黑袍這傢伙明明就處處在忙他自己的,教內事物恐怕早就忘在了腦後,黑甲捏拳,“若是耽誤了教主大計,到時候教主怪罪下來,拿你是問。”
“嘿嘿,我倒是可以幫你去把這麻煩解決了,不過你到時候要好好陪我打上一場,如何”
黑槍本就是戰鬥狂,昨夜戰鬥餘興未盡,如今見外面有架可打,自然是要去的。
不過黑槍剛想動作,卻覺着身如灌鉛般沉重,根本動彈不得,驟然大驚,“黑袍你這是什麼意思”
整個血魂煉靈大陣,以黑袍爲眼,黑甲、黑槍二人爲支,分立三處,他們二人體內的靈氣也源源不斷的匯於黑袍體內再由黑袍全力運轉陣法,正因如此,他們二人才會被大陣煞氣所擾,可現在大陣已成,按理說二人已可自由,怎的還會如此
黑甲一動,情況同樣如此,縱是他強體修身,所練是強體功法也根本無濟於事,如此虛弱之身,根本就無法與大陣之力抗衡。
“哈哈你們兩個口口聲聲爲教主大計着想,卻還沒明白教主原先話裏的意思嗎”
黑袍朗聲大笑,聲音清脆,卻沒有了往日沙啞聲,這反差落在兩人耳中卻分外怪異,宛如變了個人一般。
“我們二人對教主忠心耿耿,你這是何意還有你的聲音”黑甲不明白,黑袍雖然歷來行事我行我素,但這件事事關教主大計,恐怕不敢動什麼手腳,“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槍只說過一句話,此時卻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