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到王靜纔是最關鍵的事情,到時候還有那本書的事也會問清楚。
正思索間,韓濤已經從裏屋走了出來,那裏屋羽欣也進去過,都是些噁心的動物,看着毛骨悚然。
難道他所說的東西就是那些噁心的玩意看着跨在韓濤肩上的揹包,羽欣渾身就是一冷。
“走吧。”韓濤點了下羽欣的腦袋,然後率先走出了門。
“現在我們去哪裏”毫無章法,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學校都停課整頓了,羽欣也亂了頭緒。
“王靜原來的病房,希望現在還沒有別的病人住進去。”韓濤說着,然後便鎖上了花店的門。
雖說這花店不鎖也沒人敢進來,但這裏面可是有許多鬼魄,要是再讓他們流出去,那可真是讓韓濤又有的頭疼了。
這一次薔薇花的事情就夠韓濤折騰的了。
等到了醫院,韓濤和羽欣便直奔了原本王靜住的病房。
病房被打掃了乾淨,房內沒有人在,窗戶打開,正通着風。
“幸好還沒有人進來住。”韓濤隨手關上了門窗,然後從揹包裏取出了一個盒子。
那盒子十分的眼熟,等打開的時候,羽欣頓時想了起來,這蟲子就是當日在廢樓時候他使用的黑蟲。
“又是這蟲子,用它來幹什麼”羽欣對這蟲子充滿了好奇,它還會發出一種叫聲,端的是神奇無比。
“這叫念蟲,能辨識鬼氣陰覺,用來尋人尋物十分的靈敏。”韓濤正說着,那黑蟲鬼頭鬼腦的探出了身子。
大概是明白他的心思,那蟲子竟自覺的在空氣中聞尋了起來,不多時便有了結果。
只見它的身子微探,一聲輕鳴,韓濤頓時眼睛亮了起來:“有結果了,跟着我。”
奪門而出,韓濤一路走往過廊盡頭,羽欣緊跟其後,不一會兒便到了盡頭的位置。
盡頭處是個向下的樓梯,下面雖然也有燈,但是燈光很暗,周遭也沒有什麼護士走動,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韓濤沒說什麼,但也沒走太快,向下的樓梯不是很長,羽欣跟在身後不多時便到了最底層。
前面有道過道,側邊還有道暗黃色的大門,門前有電梯,但顯然沒什麼人從這裏走動。
太平間。
看着上面牌子上的三個大字,羽欣的頭皮就是一麻,這家醫院與李芳屍體所停放的醫院不是一家,但底下都有太平間這種用來停放屍體的設施。
難道王靜在這裏那黑蟲的腦袋還指着裏面,看方向應該是太平間裏面。
但看韓濤的臉色可不像是在開玩笑的,顯然對他的黑蟲是充分信任的,但羽欣怎麼想都難以讓她相信。
她很難將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同太平間這種地方聯繫在一起,再說她身上還重傷未愈,來這裏幹什麼
韓濤的步子踮了起來,然後悄然衝太平間的位置挪了過去。
“咔”忽然金屬碰撞聲自那門後傳出,十分的響亮,驚的羽欣心都險些漏了一拍。
“噓”韓濤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便走到了太平間的門前。
羽欣雖然害怕,但有韓濤在前面,心裏也稍微有點底。
韓濤伸手推門,這門卻是紋絲不動,死活都推不開。
見狀,羽欣搭手上去,還沒使勁,然後就迅速抽了回來。
好冷啊就像摸在了一塊寒冰之上。
太平間的門看似平常,但溫度低的嚇人,摸上去都凍的手疼。
“哼,雕蟲小技。”只見韓濤咬破中指,衝門上連點三下,門內連響數聲,像是鏡面破碎的聲音,那暗黃色的鐵門竟是一鬆自己打了開來。
“王靜你”門開,此時太平間裏面的畫面也頓時顯現了出來。
只見太平間中間有很大的一個平臺,臺子上此刻正躺着一個死人,那死人身側站着的,正是失蹤了的王靜。
“壞我好事,還沒輪到你們呢”王靜此刻轉過了頭,聲如寒風呼嘯,冰冷刺骨,原本明亮的梭子此刻充斥着血紅,正死死的盯着羽欣和韓濤兩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那天讓你跑了,今天可沒那麼容易”韓濤冷笑一聲,然後伸手一引,懷中似有暗金光華閃動。
羽欣眼睛一花,再一細看,原來是在王海警官那裏用過的那只有暗金光澤的筆。
暗金光化閃現,那筆直照王靜的腦門上點了過去。
“定陰筆你是南派的人”王靜的手好似鐵鉗,抓住韓濤的手腕,頓時難以再進。
但看到韓濤手裏的筆後,頓時血眼圓睜,好似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知道這是定陰筆還敢抓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韓濤冷然一笑,然後手腕用力一擺,那金筆直對着王靜的額頭點了過去。
“不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王靜忽然身子往後一跳,然後掏出了把鋒利的手術刀對準了自己脖頸。
“韓濤別”羽欣頓時大急,同寢室的舍友此時就剩下她們兩個了,她可不想王靜再出什麼事。
“別”韓濤此時的眼睛也是緊皺,然後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那金筆終究還是沒再敢進一步。
“哈哈,南派的又怎麼樣以爲我會怕你們等老祖我鬼身重修再回來收拾你們兩個小娃,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副身體”
一個非男非女的聲音自王靜體內傳出,然後忽然她眼睛一直,瞬間合了回去,身子也逐漸的軟倒了下去。
“這是怎麼了”羽欣一急,立馬跑了過去攙扶住了王靜快要倒下的身子。
王靜的身子很冷,渾身都透着一股死人身上的腐臭味,很是難聞。
“沒事,她剛纔讓鬼附了身,現在讓那傢伙跑了,可惡”韓濤放下了手中的金筆,暗自罵了一聲,看了看周遭好像還想找出那鬼的身影。
但鬼本無形,肉眼哪能看到,此刻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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