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終極環節條件,最後的賽場即將開啓,請各位選手做好準備。】
腦海中的聲音讓洛基握緊雙手,眼前逐漸恢復清明,慢慢擡起了頭。
這一瞬間,洛基呆住了。
天上時時墜落着大大小小的冰渣冰塊,一道光芒頭頂空洞射下來,與這偌大冰窟四周折射出的無數光芒相交匯。
他們交匯的地點便在廣闊空間的中央,而這些光芒的中心,展開龍翼,昂起龍首,宛若女王抵臨的冰呪龍沐浴其中,彷彿在向自己的子民展現她的魅力。
這一幕,真的好美。
但,這將是我展現力量的舞臺,展現不屬於托爾力量的舞臺,展現自己能夠稱之爲奧丁之子的舞臺!
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哥哥,我不會輸給你的。
【女王之冰窟,用盡你們的一切力量征討冰之女王!】
“希芙、範達爾、霍根,準備應敵!”
“早已就緒。”
希芙三人已經陸續從地上爬起站在洛基身後,一同面對那尊高貴的冰之女王。
老者和牛仔雖然並非阿斯加德團隊的人,但兩人都非常自覺的走到了他們身後。
都這個時候了,想讓他們下車?怎麼可能。大腿當然要抱到最後了!
當然,他們的對手也做好了準備。
第一個重摔後起來的鋼筋不等暴徒對他提醒,直接開啓最大防禦能力向洛基等人衝了過去。
“不要管那條龍!先幹掉他們!”
“那三個是我的!”
“白癡你去對付那個會用魔法的人!不要在這個時候頭腦不清醒!”
暴徒暗罵一聲連忙跟了上去,屠殺則盯上了洛基,因爲他看得出來洛基就是那羣人中的主心骨。
作爲一個團隊的領袖,他的內臟一定是那些人中最美味的~
而且,只要幹掉他,其他那些傢伙一定會潰敗,到時候就能盡情開餐!
不過,屠殺雖然想得很美,目光一直盯着洛基企圖向他傳達自己的‘愛意’,可洛基並沒有給他任何交流的機會。
目光掃了一下衝過來的三個共生體,洛基轉頭看向中央的冰呪龍,擡腿向她走去。
“交給你們了。”
巨龍纔是自己的目標,沒必要把時間放在這些垃圾身上。
洛基簡單的一個眼神,一個輕描淡寫的行動,殺傷力爲零,侮辱性極大。
屠殺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自從他離開母星到現在被這個宿主控制,再到比賽開始,從來沒有收到過這種‘待遇’。
他的能力的確稱得上是神出鬼沒,可是面對巨龍他必然不能永遠保持那副姿態,而且巨龍的超大體型絕對會成爲他那種障眼法的剋星。
在這個時候,屠殺隱於背後就彷彿懸在洛基頭上的一把刀,只要他露出破綻,就是刀落人滾地的時候。
想要無視我,就要付出代價!
“吼吼吼!!!”
共生體鋼筋如同迴歸最原始的野獸一般在冰川地面上騰躍衝刺,所以阻攔在他面前的冰柱都被其撞得粉碎。
側面暴徒緊跟其後,現在他被魔力剋制絕對不能單獨去對付那個會魔法的老者,可是如果讓他一個人去拖住希芙和範達爾兩個三勇士也有點勉強,畢竟他也怕火,所以乾脆和鋼筋一起行動,兩個人互相照料戰鬥才最保險。
“你還沒資格命令我,自己看好自己!”
只是他雖然這麼想,鋼筋卻不怎麼願意,反正對於他來說只要不面對巨龍的咆哮,對面都是一羣菜雞,任其宰割!
這個暴徒,平常就是一副小白臉的樣子,還總是裝出來一副腦子好使的高大長姿態,結果呢?
關鍵時候屁用沒有!就是個累贅!
雙方距離越來越短,大戰一觸即發。
衝鋒勁頭最旺的鋼筋
率先發動攻擊,其左手在飛躍過程中突然化爲刺槍伸長,奔跑中的範達爾當即一個滑鏟降低高度,跟在他後面的希芙舉盾衝出將刺槍擋開。
同時,一股黑羽形成的魔法波動從兩人身邊越過,迎面撞上狂奔中的鋼筋讓他強行停下。
“另一個應該也怕火,這個讓我來拖住就行。”
老者說完,背後肩胛骨猛然膨脹破裂,一對黑羽翅膀伸展開來讓他原地升空,衝着鋼筋俯衝過去,一團漆黑能量“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他交給我們了,你們去對付另一個。”霍根來到希芙兩人身邊說道。
畢竟他們三人之中只有穿着一身厚實鎧甲,力量又搶過他們的霍根才適合對付那個大鋼板了。
至於全都交給那個老頭一人實在有些不放心,萬一在單挑的時候失手被殺了,可就導致他們這邊減員了。
於是霍根合上頭盔的面罩,輪着流星錘衝向了鋼筋,在老者的魔法衝擊間隙加入了戰團,第一時間貼近鋼筋進行動作限制。
同時,就彷彿是約定好了一樣。
暴徒“砰~”的一聲跳到希芙和範達爾身前,看着他們裂開佈滿尖牙的嘴:“就剩我們了。”
希芙扭頭瞥了一眼走遠的洛基和那如畫般美麗的冰呪龍,略有不爽道:“如果沒遇上你們這些怪物,說不定我們已經能進行屠龍行動了。”
“屠龍?”暴徒哈哈哈笑了笑:“那你們多少有點不自量力。
現在,讓我們開始吧。
順便說一句,我喜歡喫頭。”
“哇~你是因爲這個才比他們聰明麼。”
“或許?”
“吼吼!!”
“喝啊啊啊啊!!!”
兩邊同時衝鋒,可暴徒的速度顯然超過了希芙他們,只見他左手化爲一柄利刃當頭劈下,如果不是範達爾即使翻滾躲避,這一刀絕對正中眉心。
另一邊衝鋒過去的希芙雖然用劍割破了暴徒的腹部,但因爲後者應對即使所以沒有印象到宿主,而緊接着暴徒另一手張開,形成一張銀色的網抓向希芙。
希芙來不及躲避只能舉盾,可沒想到他藉此機會黏住希芙的盾,蠕動着手臂用力一甩將她砸到一根冰柱上。
可就在暴徒準備繼續追擊之時,一股炙熱烈焰讓他心裏一抽,連忙收手,可爲時已晚。
小半截手臂沒能即使收回被烈焰斬於劍下,落在地上陣陣焦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