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雅道:“哦,他們要請你當嘉賓嗎他們把報告遞到了宣傳部,我倒是看過那報告,這個節目的創意還是不錯的,不過他們怎麼會想到請你當嘉賓呢”
蘇星暉搖頭道:“我也不想當啊,不過他們說第一期節目是講的昌山縣今年的變化,我來當這個嘉賓最適合了,我是推也推不掉,所以只能答應了。”
陸小雅笑道:“那好啊,我家蘇縣長要上電視了,以後成了大明星,可要給我簽名哦。”
看到陸小雅可愛的樣子,蘇星暉不禁啞然失笑。
李淑琴道:“蘇縣長,今年的昌山縣,變化確實很大,這都是您帶來的,您上這個節目,我覺得是很合適的。”
李淑琴跟蘇星暉兩口子一起住了這麼久,她也發現了蘇星暉和陸小雅都很隨和,是真心把她當成了家人看待,因此,她現在也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麼拘謹了。
蘇星暉笑道:“李阿姨,你可別給我戴高帽子哦。”
李淑琴急道:“蘇縣長,我這可不是戴高帽子,我們那裏的人都這麼說,我上街買菜,都能聽到別人這麼說,大家都說蘇縣長是一個好縣長。再說了,我自己有眼睛,當然看得到昌山縣變得越來越好了。”
蘇星暉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只來了一年不到時間,已經在羣衆心目中有了這樣的形象。
愣了片刻,蘇星暉嘆道:“我還做得很不夠啊,至少,你們這些下崗職工的收入問題,我還沒有解決啊”
李淑琴道:“這也不怪你啊,咱們企業,也不歸你管。”
李淑琴的通情達理,倒讓蘇星暉動起心思來,該怎麼幫這些下崗職工找一條出路呢
看到氣氛有一些沉重,陸小雅道:“星暉,你去當嘉賓錄製節目,我也要去啊,我去當觀衆,我要看你是怎麼錄製節目的。”
蘇星暉點頭道:“行,我到時候跟他們說一聲就行了。”
第二天是個週末,蘇星暉照常在自己家裏陪着陸小雅,而這天下午,房青和趙巖剛又到教育局的那間宿舍裏去相會了。
兩人都不是那種很講情調的人,趙巖剛是個粗人,而房青也是喜歡別人對她有一些粗暴對待的人,簡單說,就是她有一些輕微的某種傾向。
兩人一進屋子,就直奔主題,他們胡亂的扔掉了衣服,粗野的動作着,大概十分鐘左右,兩人這才喘息着停止了動作,癱倒在了牀上。
房青每次結束之後,都要點評一下伴侶今天的表現:“老趙,你今天跟平時的節奏不一樣啊,今天基本沒停過,這種節奏不錯,不過就是稍微快了一些,要是再堅持兩三分鐘就更加舒服了。”
趙巖剛心中叫苦,他要是還能堅持兩三分鐘那就好了,可是年齡不饒人啊,他哪堅持得了
他連忙轉移話題道:“蘇星暉那事,你辦得怎麼樣了”
房青得意的說:“我估計火候差不多了。”
趙巖剛來了興趣:“哦,你是怎麼辦的”
房青道:“電視臺的王柳,你還記得吧”
王柳趙巖剛怎麼會不記得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趙巖剛看了都心裏癢癢,恨不得摟住她肆意胡爲,可是她在的電視臺跟趙巖剛分管的工作也沒有什麼交集,他也沒什麼好機會單獨跟王柳相處。
再說了,王柳的公公是昌山縣的老領導,雖然現在退休了,可是在昌山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趙巖剛也是有些忌憚的。
趙巖剛道:“怎麼你攛掇王柳去勾引蘇星暉了”
房青咯咯的笑着說:“老趙,我怎麼聽你的話裏有些酸溜溜的是不是你也對王柳動了什麼歪心思”
趙巖剛道:“你瞎說什麼我哪有什麼歪心思,我連你一個都喂不飽,還敢招惹那王柳這也是個三十如狼的角色,你們一個狼一個虎,還不得把我給生吃了”
房青道:“切,那林倩倩又算什麼小貓咪嗎”
一說起林倩倩,趙巖剛就有些尷尬,他在房青面前又無法否認,他只能又岔開話題道:“你說說,你怎麼攛掇的王柳。”
房青得意的說:“這還不容易上一次一起喫飯的時候我就看出這小妮子有些不對勁,明顯的是春心動了,這一次不是她想辦一個什麼訪談節目嗎我就跟她說讓她請蘇星暉當嘉賓。”
“讓蘇星暉當嘉賓”趙巖剛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副縣長也能當嘉賓”
趙巖剛道:“那她去請了”
房青道:“我跟王柳說的時候,就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她當時臉就紅了,這就證明她有那種心思,她當時沒說請不請,不過過了兩天,也就是昨天下午,她去了蘇星暉的辦公室,在裏面呆了十幾分鍾。”
趙巖剛道:“那蘇星暉同意了”
房青道:“當時我也是偷偷看的,沒去問王柳,免得太刻意了。她從蘇星暉辦公室裏出來的時候,一臉的笑意,開心得不得了,這肯定是蘇星暉同意了嘛。”
趙巖剛道:“她勾引蘇星暉,那蘇星暉能上鉤嗎”
房青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再說了,現在陸小雅懷孕了,蘇星暉正是憋得慌的時候,我就不相信天下有不偷腥的貓,放着這麼一個倒貼上來的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不動心。”
趙巖剛道:“沒想到啊,王柳看着這麼端莊的一個人,居然這麼風s。”
房青似笑非笑的說:“你們這些臭男人不就是喜歡風s的女人嗎”
趙巖剛笑道:“我就最喜歡你這個風s的女人了。”
趙巖剛一邊說,一邊又摟住了房青,兩人再次瘋狂起來。
由於已經釋放過一次,這一次趙巖剛特別持久,都十幾分鍾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房青很是滿意趙巖剛的表現,她不停的動着自己的身體,嘴裏還叫着“快,快”,趙巖剛加快了自己衝刺的速度。
眼看兩人就要一起達到大和諧,就在這時,電話鈴聲刺耳的響了起來。
電話就放在牀頭櫃上,這一聲就在他們的耳邊響起,頓時把趙巖剛嚇得一哆嗦,他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溜了出來,房青還差一口氣就要登上巔峯,可是陡然間失去了充實感,她以飛快的速度從巔峯往下滑着,這種大起大落的感覺簡直是太難受了。
房青怒氣衝衝的一把將趙巖剛從自己身上推開,接起了電話道:“是誰”
房青打定主意,不管是誰,她都要痛罵一頓,這種時候被打斷,她是天王老子都不認的。
從電話裏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我。”
房青聽出了是皮股長的聲音,她大罵道:“你有病啊這時候打什麼電話”
皮股長道:“我看到你們進去了。”
房青怒氣更盛:“你偷窺我”
皮股長道:“我只是愛你,我不喜歡你跟別人做那個。”
房青大罵道:“愛n頭,你給我去死吧”
說完房青就把電話呯的一聲掛掉了,趙巖剛笑道:“是你那個小姘頭他要管你”
房青正在氣頭上,她說:“管頭,你也是個慫貨,電話一響你就軟了,搞得人不上不下的,電話而已,你怕個屁”
看到房青暴走了,趙巖剛知道,這個時候要避其鋒芒,他便穿上了衣服道:“我還是先走吧。”
房青道:“滾滾滾”
趙巖剛走了,房青動都不想動,她蓋着被子躺在了牀上,感覺渾身空虛。
趙巖剛走了沒兩分鐘,門又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皮股長,他一進門就把門反鎖了,然後猴急的進了房間,爬上了房青的牀。
房青一腳把他蹬了下去道:“滾,老孃沒跟你說過嗎老孃的事情不許你管你還挺會見縫插針嘛”
皮股長也不打話,他再次爬上了牀,房青又是一腳蹬了過來,這次皮股長早有準備,一把撈住了房青的腳,就親了起來,另外一隻手順藤摸瓜,摸了過去。
房青的腳趾頭是敏感帶,被皮股長含在嘴裏,她頓時奇癢難忍,有些想笑,不過她又不想讓皮股長這麼容易得手,那樣的話,以後就更難管教了。
房青板着臉道:“你記住了沒有以後不許管我的事情了,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皮股長一邊吮着她的腳趾頭,一邊含糊不清的答應着,另一隻手卻已經是直搗黃龍了,這一下房青再也忍不住了,她叫了起來,她伸手去撕扯着皮股長身上的衣服,皮股長三下兩下把衣服扔到了一邊,頓時,兩人合而爲一了。
皮股長人年輕,火力確實還是猛了很多,他成功的填補了趙巖剛給房青留下的空虛,十幾分鍾之後,房青的指甲深深陷入了皮股長的背肌,她也翻起了白眼,這一切都顯示着她再一次得到了最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