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風流仕途:辦事員升遷記 >第九百零一章 再生事端
    幾人站在觀外打量了一陣子,都搖了搖頭,這裏一點兒都沒有道觀那種清靜無爲的狀態了,完全像是一個大的農貿市場了。

    你看看,在道觀門外的空地上,有小道童在那裏擺着卦攤讓人求卦,還有人賣香燭鞭炮,鬧哄哄的,哪個得道高人會在這種地方清修

    不過這裏的生意還真是好得離譜,門外的空地上至少擠了一兩百人,都在那裏求卦買香,從道觀裏還不時能夠傳出一陣鞭炮的聲音。

    這麼一所道觀,每天能夠賺多少錢啊

    這樣一副摩肩接踵的景象,蘇星暉倒不想進觀去了,他問於銳志和於若秋道:“你們想不想進去”

    於銳志興致勃勃的說:“我倒想見識一下那個活神仙是什麼樣子。”

    於若秋蹙眉道:“這麼多人,我懶得進去了,活神仙就活神仙吧,我也懶得管了。”

    聽了妹妹的話,於銳志也只能看了看那道觀的門,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說:“行,那咱們就下山吧,不看了。”

    於若秋雖然身手強悍,可是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於銳志自然也不能讓她跟這麼多人去擠。

    幾人轉身正準備下山,只見從那條石階上又上來好些人,他們只能等待這些人上來了再下去,這條石階並不是很寬,而這羣人多,把石階都給佔滿了。

    可是這羣人一上來,就生了事端。

    原來,這羣人裏幾個年輕一些的人,一上來便看到了於若秋,頓時,於若秋的清麗絕俗便一下子讓這幾個人看得直了眼,他們的眼睛完全盯在了於若秋的身上,有兩個人的眼神更是特別討厭,就像鉤子一樣,想要把於若秋的衣服從身上剝下來一樣。

    於若秋臉色一寒,她瞪了這些人一眼,不過在這種地方,她倒也不會隨便發作,她便沒理這些人,向臺階上走去,想要下山。

    那羣人裏一個年輕人趁着跟於若秋擦肩而過的機會,伸出手來想要在於若秋身上揩一把油,沒等於若秋髮作,跟在她身後的蘇星暉一直就注意着這邊,他一指頭敲在了這個人的鹹豬手上,頓時,那個年輕人就跟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

    於銳志和於若秋自然也都發現了那個年輕人的猥瑣舉動,他們頓時大怒,這些人揩油竟然揩到了於若秋身上來了,這簡直是膽大包天啊。

    可是沒等他們動手,那羣人倒先動手了,他們衝過來幾個人,對着蘇星暉拳打腳踢,不過他們出手沒有什麼章法,一看就不是練家子,也就是平時在街頭鬥毆的那種水平。

    於銳志和於若秋正生着氣呢,看到這羣人衝過來了,他們正好出一口惡氣,他們出手再不容情,於銳志一個側踢把一個人踹得飛出去幾米遠,於若秋一聲清叱,一拳打在一個人的下巴上,把那人打得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嘴裏鮮血涌了出來,應該是舌頭被自己的牙齒咬破了。

    蘇星暉和何衛東兩人的動作也不慢,他們也一個人打發了一名對手,這一下震懾了全場。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蘇星暉這邊四個人,個個能打,他們的四個人還沒有摸到對手的衣角,就已經全部躺下了,頓時,他們剩下的幾個人站在了原地,沒有跟過來,遲疑不定的看着他們。

    這時,從臺階上又上來一羣人,爲頭的是一個胖大的中年人,他氣喘吁吁的上到山頂,一下子看到這混亂的景象,他大驚道:“鄭少,你怎麼了”

    他拿出了跟他的身材嚴重不符的敏捷性,一下子搶到了那名最先捱了蘇星暉一手指的年輕人身邊,那名年輕人正捧着自己的鹹豬手痛呼着,他的鹹豬手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看起來觸目驚心。

    他捱了蘇星暉這一指,就像是捱了一鐵棍似的。

    後面有一個年輕人道:“梁廳,就是這幾個人,無故毆打鄭少,還有他們幾個,也都捱了他們的打。”

    他指着那幾個正躺在地上呻吟的年輕人,對那個胖大中年人說着,他臉色猙獰,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胖大中年人一下子變了一副模樣,他對跟着自己上山的幾個人道:“把這幾個人帶走”

    於銳志好整以暇的說:“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力帶我們走”

    胖大中年人道:“我們是省公安廳的,你說有沒有權力帶你們走帶走”

    於銳志道:“省公安廳的人又怎麼了省公安廳的人就能夠聽一面之詞就隨便帶人走你們問了我們了嗎今天這件事情的起因你們都不知道,你們就敢帶人走”

    於銳志剛開始還是和顏悅色,可是說到後來,他已經是疾言厲色,這倒讓胖大中年人愣了一下。

    於銳志雖然平時跟蘇星暉他們嘻嘻哈哈的,看起來沒什麼脾氣的樣子,可是他是將門之後,自己當過兵,一身好功夫,現在又是執掌數億資產的大老闆,他怎麼可能沒有什麼氣勢

    他現在拿出了他真正的氣勢,這個胖大中年人也不是個不識貨的,他當然看得出於銳志身上的氣勢,而除了於銳志之外,另外三個青年男女也都是一臉的雲淡風輕,絲毫不在意他們省公安廳的身份,他不由得犯了嘀咕,這幾個人似乎並非凡人啊。

    就在胖大中年人猶豫的時候,那個鄭少緩過了一口氣,他咬牙切齒的說:“梁廳,你趕快給我把這幾個狗東西抓起來,我保證在我爸面前給你說好話,特別是這個臭表”

    鄭少一句話沒有說完,蘇星暉又出手了,他一個箭步衝到鄭少面前,正反兩個大耳刮子,把鄭少的話給堵在了喉嚨裏,只見他嘴裏涌出血來,幾顆大牙都飛了出來,可見蘇星暉這一下含怒出手,有多重了。

    鄭少又痛又氣,他翻了一下白眼,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竟然暈了過去。

    蘇星暉的舉動震驚了所有人,胖大中年人呆了一會兒,然後指着蘇星暉結結巴巴的說:“你居然敢當着公安廳的人行兇你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誰”

    蘇星暉道:“我不管他是誰,我打他是爲了救他,你知道嗎要是他敢把那句話罵出來,他就死定了。”

    蘇星暉的話裏同樣是氣勢十足,看到眼前這幾人一臉篤定的樣子,胖大中年人倒不敢造次了,他對蘇星暉道:“不管怎麼樣,你當衆打人總是不對吧這樣,你們跟着我們到公安廳去把事情說清楚吧。”

    後面那幾個還站着的年輕人現在都圍到了那個鄭少旁邊,察看他的傷勢,一個人擡頭道:“梁廳,這樣當衆傷人的歹徒,你還不抓”

    胖大中年人臉上陰晴不定,他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鄭少,一咬牙道:“給我抓”

    就在那幾個跟着胖大中年人上山的人摸出手銬等物準備抓人的時候,何衛東手中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來電號碼,把手機遞給了於銳志道:“謝祕的電話。”

    原來,剛纔趁着鬧哄哄的時候,何衛東已經打了謝書忱的呼機,他作爲於銳志兄妹的司機兼安保人員,自然不會讓兄妹倆處於險地,跟着這些人去了公安廳,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要是不去,勢必會發生更嚴重的衝突。

    因此,這事讓謝書忱來解決是最好的了。

    這個電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見於銳志接了電話道:“你好,謝祕嗎哦,沒什麼大事,我們在金鑾山上遇到一點小麻煩,省公安廳一位梁廳吧,要把我們帶到省公安廳去。讓他接電話是吧好。”

    於銳志將手中那隻諾基亞最新款的手機遞向了胖大中年人道:“梁廳吧接個電話。”

    胖大中年人不得不接過電話,於銳志的篤定讓他不敢不接這個電話:“喂,請問是哪位我是梁洪生啊”

    電話裏隱約傳出了謝書忱的聲音,僅僅幾句話之後,梁洪生的腳一下子併攏了,他的姿態十分恭敬。

    “謝祕啊,是,您的幾位客人剛剛跟人發生了一點小衝突,沒事沒事,我會處理好的,不客氣,好好好,我讓他接電話。”

    梁洪生微微躬腰,將手機又遞迴給了於銳志,於銳志接過電話,跟謝書忱又說了兩句,便把電話掛了,交回給了何衛東。

    梁洪生滿頭大汗,他心中慶幸不已,幸好他剛纔猶豫了一下,手下還沒開始動手,要不然的話,今天這事可真不好收場了。

    剛纔電話裏當然是謝書忱的聲音,他向柯志方彙報過工作,跟謝書忱打過交道,對謝書忱的聲音還是很熟悉的。

    梁洪生搞公安這麼多年,別的本事不大,記人聲音的本事還是有的。

    謝書忱說這幾個人是柯省長的貴客,讓他把這事處理好,他怎麼還敢造次

    不過他馬上又犯愁了,這鄭少也不是平常人,今天是他好不容易纔把這鄭少約到這金鑾山上來,想要求他一件大事的,現在他眼看鄭少捱了打,這事也不可能就此作罷,這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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