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唐桂芬正在廚房裏忙碌着。
“嗯,這個唐嬸,你們家廁所在什麼地方”人有三急,張天天也不能不拉屎。
“樓上有廁所,樓下也有,樓下的在房子背後”
張天天也沒打算上樓去,就轉過房子到房子後面去找廁所解決內急問題。
剛解決了問題之後提上褲子,就聽到廁所的門被推得響。
“有人”張天天知道自己在這個家終究是陌生的客人,所以,還是比較禮貌地迴應道。
“張醫生,是我張咪,你好了嗎我肚子疼,想用廁所”
張天天聽到是張咪急匆匆的聲音,趕緊繫好皮帶,衝了一下廁所
這可是在現在農村開始普及的坐便器呢可不像以前那樣的廁所,兩條條石搭在一個土坑上面,人在上面排泄,下面萬蛆涌動,時不時還會被激起一點浪花濺在雪白的臀部。
“我好了,張小姐請用吧”張天天見到張咪似乎神情有些萎靡,也沒太在意,離開了廁所。在廚房外的水臺上洗了洗手。
然後走到天地間,呼吸着這清晨難得的空氣。
因爲張德金煤礦的緣故,這裏的空氣其實已經跟十年前大不一樣了。空氣污染和水污染什麼的也開始侵襲這個平靜而安逸的小山村了。
“張老闆,這山裏似乎有煤礦”
張德金接了電話出去了,一早纔回來,這會兒正呼呼大睡呢,張天天所說的張老闆是張德金的兒子張元強
幾人正在喫早飯。
“嗯,是我大伯父的,我家也有一點股份”
張天天點點頭,“這就是了”
張天天見張咪沒下來喫早飯,還以爲女孩子爲了餓身材,早飯一般都是不喫的呢
“唐嬸,我想找個地方給村裏人看病,你給介紹介紹吧”
面對村裏人,唐桂芬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一下子就來了,當下也不掩蓋心裏的鄙夷道,“這些土包子,他們哪有資格請你看病”
張天天就知道這個唐桂芬不會改變那麼大,這一句話,果然暴露了本性。
“作爲醫生,是有病無類的,在我眼裏,只有病人,沒有有錢的病人和沒錢的病人,也沒有高貴的病人和低賤的病人唐嬸覺得爲難就算了,我自己去村裏走走吧”張天天放下筷子,背了包準備離開。
唐桂芬被張天天一陣搶白,心裏有些惱怒,但也沒有表達出來。
剛走出張德旺家的院子,正在考慮如何去實施義診計劃呢,張元強就跑了過來。
“張醫生,請等一等”
張天天見張元強攔住自己,就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
“我妹妹她這會兒一直喊着肚子疼,疼得是死去活來的,在牀上打滾呢,醫生,麻煩你去救救她”
“怎麼了”張天天本來就覺得這孩子早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有些不正常。
“不知道啊,還請張醫生去看看”
張天天回過頭就朝院子裏面走。
很快來到三樓張咪的房間裏。
這會兒的張咪穿着睡裙手按在肚臍眼周圍的腹部,眼睛顯得很空洞蒼白,臉上疼出了汗水。掙扎着,連春光乍現了也不知不覺。
當然,這會兒人都疼得死去活來的了,誰還管得了別人看到你小褲褲是什麼顏色的呢
不過,張天天卻還是看到了張咪的小褲褲是白
色的,很純淨的那種白色,不是那種讓人一看到就血脈噴張的鏤空的類似或者丁字。
一個不到20歲少女最正常的穿着。
“張醫生,我女兒是怎麼了”
張天天眉頭輕皺,“初步懷疑是急性闌尾炎”
張天天在張咪右腹部下方輕輕一按,張咪痛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他又拉過張咪的右手,把了把脈。“你們兩按住她的兩隻手,最好是按住了上半身”
唐桂芬和張元強立即照辦。
張天天很快取出金針,然後分開腿,坐在了張咪的大腿上,順勢撈起張咪的睡裙。
然後張咪整個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純白小褲褲包裹的隆起就展現在了張天天面前。
看着這純美的少女身子,張天天極力控制住自己的反應,雖然他的小傢伙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
“別鬆手”
控制住了張咪身體的蠕動,張天天很快在張咪腹部幾處穴位上紮下了針,中脘穴,神闕穴,天樞穴,還有關元穴,三陰交穴
在關元穴扎針的時候,他沒辦法,只能把張咪的白色小褲褲給褪了不少下來,然後幾根細細的黑黑的毛毛俏皮地從扒開的小褲褲邊露了出來。
隨着張天天在金針上扭動,然後輸入自己的真氣,張咪的疼痛感漸漸減輕,疼得大呼小叫的張咪最後停止了叫喊,身體也不再掙扎。
“行了,她不會再掙扎了,你們可以放開手了”
唐桂芬和張元強依言放開了張咪的手,這會兒的張咪疼痛所帶來的汗水和淚水,甚至還有更多的少女之類混着臉部流了下來。
她雖然疼痛,但她這會兒已經很清醒了,一個男人坐在自己光光的大腿上,在自己裸露的身體上按來按去她是又羞又急,雖然她知道自己有些喜歡這個醫生,但她少女的身體可還沒準備好讓他給又看又摸的啊昨晚嫂子也被他這樣又看又摸了,那嫂子是媳婦了,而且正在生孩子,可自己呢男朋友都還沒有呢,就被他給這樣看光了
張天天見張咪疼痛感已經消失了大部分,他其實也應該從張咪的身上下來了,但他這會兒卻有些尷尬,因爲他雖然極力控制,但還是把那個地方充滿了血。
這是一具少女充滿各種芬芳和誘惑的身體,不像昨天那個血肉模糊的身體,讓張天天有反應才更正常
特別是,他看到那純白的小內褲包裹的花心那個地方竟然有一點溼潤了,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把那條礙人的小褲褲給扒掉。
但終究有人在場他還是全身心地用真氣扭動這金針,控制住了張咪的疼痛,然後加以緩解。
再然後,他纔是心神空明地讓自己那個躁動的小傢伙冷靜下來。
待別人看不出什麼異常以後,才收了針,把張咪的小內褲提了上去,睡裙放了下來,然後才從張咪的腿上下來。
“我給她開點藥,煎了服下之後,也就不會再發作了西醫上說,急性闌尾炎最好是手術摘闌尾但我們中醫卻恰恰相反,中醫不會認爲人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是多餘的闌尾有它存在的必要性和合理性,不會因爲要發炎危及生命就割了一勞永逸”
唐桂芬一個農村婦女,她哪裏懂這些呢就是張元強這個高中都沒畢業的人也是不懂的。
張天天也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他直接從自己帶來的一些藥粉和草藥裏面撿了幾樣,遞給唐桂芬。
“這藥可以喫三天三天後到鎮上再取點藥,回來再喫六天,基本上就能好了以後再復發的可能性就會很小了,甚至不會復發了”張天天這四年來到處尋訪,到處行醫,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