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軍從新兵開始 >第110章 喫碗方便麪
    老藻面臨着一次很難決定的決定。那位給他打電話的就是京城那位老大身邊的人,那個人打電話交待給老藻的話,就肯定是老大的意思。

    必須把歌山樓救下來,全部身家性命不要了,也得救下來。

    老藻不是老洞,得到的不只是一家的消息,從別的渠道弄到的消息也很可靠,都說了,歌山樓誰也保不住,誰保誰死。

    “麻逼地,幹走私就不能低調一點兒,那麼張揚幹什麼,現在好了,槍打出頭鳥,都急眼了,急眼有個屁用一幫沒逼數的傻球,知不知道,錢好掙,屎難喫,有人讓你喫屎你喫不喫”老藻成了體面人以後,很少罵粗話了,早就不想打打殺殺了,乾點兒正當買賣,晚上睡覺也踏實,何苦來哉,非得幹那些髒活兒,被人逼着喫屎還不得不喫。

    思來想去,沒別的好辦法,只能賭賭另一邊兒的人頭大

    老藻恭恭敬敬地點了三柱香,兩手端着給那六個字上香,嘴裏還唸叨:“幹正事,不喫虧。”

    上完了香,老藻出了辦公室,去了一樓大廳。

    那位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大徐,拿着把手槍,不住地朝外面點着,“誰特麼不長眼,敢動歌山樓,誰特麼敢動”

    大徐在老藻的公司裏屬於少壯派的頭兒,敢說敢幹,手裏有兩起命案,老藻花了大價錢找人頂了,把蹲了三年大獄的大徐撈了出來,應該算得上是大徐的救命恩人。

    “能不能消停點兒,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一點兒不安穩,聽風就是雨,歌山樓一時半會地完不了,先去給我倒杯茶。”

    “大哥,等不得,咱們的弟兄早就急眼了,特麼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活膩歪了。”大徐不情不願地弄了杯茶遞到老藻手裏。

    “坐下,毛毛燥燥地,你趕着去投胎啊。”老藻坐下了,心裏暗歎:也許是年紀大了,跟大徐越來越尿不到一個壺裏了。

    老藻皺着眉頭喝了一口苦茶,這茶不是味道啊,撲地一口噴了出來,“誰弄的茶葉這是,難喝死了”

    人不對味,茶更不對味。

    “大哥,求你了,現在不是喝茶的時候,歌山樓那邊都要死人了。”大徐立功心切,就想着這一次在歌山樓揚名立萬。

    老藻說得也許沒錯,大徐真是要趕着去投胎。

    “把保安部的花名冊拿過來。”老藻無可奈何地說了一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徐要去就去吧。

    老藻沒參戰,讓大徐,他明面兒上最得力的手下,帶着不算太精幹的六十個馬仔,去歌山樓給老洞助拳。

    大徐風風火火地帶着兄弟上了麪包車。

    老藻不住地搖着頭,看着七輛麪包車馳出了公司的大門,“老天要是願意留你們一條命,回來後,把手洗乾淨了,別再沾血了。”

    保安部的那位早年就跟老藻一起混社會的老四,按照老藻的吩咐,把出去的那些人的名字都劃掉了,從檔案盒裏把那些人的資料找出來,點了根火柴,一張一張地燒了。如果不講情面的話,出去的這些人,已經跟老藻沒有任何關係了。

    夜色裏,老藻和那位老四,坐在一樓大廳西北角的沙發上,一人一碗方便麪,加一瓶五槐本土的五花啤酒,象喫什麼山珍海味似地,慢慢地把碗裏面的泡麪喫乾淨了,啤酒也喝乾了。

    “老四,回家睡覺,別忘了給你兒子打個電話,你那混球兒子能去米國上大學,你就偷着樂吧。”

    老藻起身,再一次地念叨:“幹正事,不喫虧。”

    馬駝在京城那位神祕老大的重壓之下,自己帶着120個兄弟衝在最前面。

    細論起來,走私這一方,最有戰鬥力的是西槐區某武警中隊,全部荷槍實彈,不過,都穿了便裝,他們進入歌山樓西側的毛駝頂時,遇上了獵鷹特戰旅田隊長的23中隊和顏隊長25中隊的突擊排。

    遭遇戰。

    對那位長眉中隊長來說,是挺意外的遭遇戰,竟然有人敢攔着一箇中隊,五槐這地面兒頭一回聽說。

    長眉中隊長要是知道遇上的是獵鷹特戰旅,打死他,也不會在電話裏跟那位神祕老大的祕書說得那麼豪壯:堅決執行首長的命令,請首長放心,保證歌山樓不損失一草一木。

    爲了表忠心,豪言壯語可以隨便說,打仗可不能隨心所欲,耍二桿子。

    長眉中隊長最大的失誤是他手裏的尖刀班沒放出去偵察敵情,還以爲對方只是混社會地,也就拿着砍刀什麼地唬人。

    根本就沒往特戰旅身上想,誰說的話來着,有些事兒你可不做,但你不能不想,拿打仗來說,戰與非戰兩種作戰思維,不說戰鬥力如何,光是臨戰狀態下的敵情觀念,差距就不是一般地大。

    獵鷹特戰旅的強項就是收集情報戰前偵察,更何況,這一次,還有tq6的人鬼神莫測地提供信息。塗燦燦打的那個紅機子電話,驚動了好幾位老軍頭,駐紮在東峯的tq6也奉命出動了,人家是人盯人戰術,對於志在必得的人物,那絕對是盯得死死地。

    那位長眉中隊長帶着隊伍進了鬼門關,還跟沒事人一樣,指揮着摩托車和卡車疾速行進。

    田隊長接到的劉旅長的口諭是:一句話也不要說,一個活口也別留下。

    這是取消某中隊番號的節奏,田隊長心裏也犯嘀咕:這某某中隊是犯了多大的罪,上頭直接不留任何餘地,連軍事法院審判這道程序都省了。

    看到那位中隊長露頭,田隊長下達了圍殺的命令。

    圍殺,真正的正面戰場上,很少出現的態勢。

    田隊長這邊一共是十二道散兵線,六個突擊隊,顏隊長的那個突擊排主要是負責外圍的警戒,說得難聽點兒,就是驗屍收屍。

    這個任務本來是派給顏隊長地,顏隊長嫌對方太肉,就耍了個心眼兒,說是要貼身保護葉紹洪,把任務給推了,還給劉旅長立軍令狀,一定一定絕對安全地保護葉紹洪不掉一根頭髮。

    劉旅長對顏隊長的軍令狀只看了一眼,就扔到了一邊,不過,還是同意了顏隊長的耍賴,劉旅長之所以同意了,是因爲軍令狀上的最後一句話:我愛他,勝過我自己。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軍令狀怎麼可以這麼寫。

    不過,劉旅長很認可顏隊長的這句話,葉紹洪深入虎穴,一直在明處,暗地裏還真得有個心細加膽大的人給他保駕護航。

    劉旅長用的詞也不太妥當,保駕護航在用在大人物的身上合適,葉紹洪只不過是一個即將提幹的上等兵,這愛確實愛得有點兒過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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