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軍從新兵開始 >第309章 象是要行兇
    方洛然剛卸完妝,看到葉紹洪,並沒有什麼別樣的情緒,只是很平淡地說,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先找一件便裝,一會兒咱們出去。

    氣氛不對啊,這,夜都已經深了,還要一起出去

    去就去,如果硬逼着要實話實說,那就竹筒倒豆子,從第一次見面的點點滴滴,那次在雨中練機車,那樹一樣的觸感,再又是戰術場上,打那一場狠架,被那個噁心人的嶽江用炮仗把臉炸成豬頭臉,模模糊糊被拖着抱着進了演出隊的衛生室坐在250機車上的小心思,還有躺在衛生室裏飄飄忽忽地,象是長亭外古道邊的古典穿越,那種芳草碧連天海水連平潮的柔軟裏,某位走了心的山裏孩子輕拉着春筍初剝的小手,無言登上春雨微斜的西樓,看一院寂寞梧桐,剪不斷,理還亂,只輕籲一聲,便又負手起身,吟一句“你縱是梁鴻滿朝慕,亦只羨孟光舉案媚”的那個春夢。

    我仍然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裏。

    方洛然穿了一套黑色的緊身夜行裝,就差黑頭套了,她這身裝束看起來,象是要行兇。葉紹洪穿了陳真服,這服裝可有講究,類似某某傑精武功夫電影的裝束,可以讓扶桑國的小妞超有愛地替他索要被人弄壞的鋼筆,替他在法庭上作僞證說某個夜晚兩個人一直在牀上會產生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那種征服感,還有那種光着腳丫子把扶桑國的武道館一頓無影腳就劈得稀巴爛的威武。

    搞半天,方姑娘不是要把山裏娃逼到牆角硬表白,而是夜黑風高的勾當。

    “走,去京城打架”方洛然別在腰間的那個黑色的無線通訊終端時不時地就要嘟嘟地響幾聲,直到上了飛機,葉紹洪才知道了內情。

    漢京第二大學因爲天體物理系和音樂系的搬遷,意見嚴重對立,莘莘學子竟然放下了知書達禮的優雅,直接訴諸武力,熱火朝天地打起來了。

    甚至,有十幾位知名教授也參與了,怎奈,手無縛雞之力,即使是略強於小拳拳捶胸口的那種力道,也有兩位音樂系教授的眼鏡被打掉了,斯文沒了,被對方陣營的學生打得抱頭亂撞,差點兒造成不可恢復之重傷害。

    還好,方洛然所屬的搬遷派衝了進去,救出了兩位音樂系教授。

    據說,事態還在進一步惡化中,說不定會死人。事態相當緊急,方洛然也少見的臉上有了憂色。

    葉紹洪第一次坐飛機,耳朵裏聽着飛機輪子摩擦機場水泥跑道的聲音,感覺就象是在山裏捶石頭,一捶子下去遇到了不開縫的青崗石,整個身體都震得發麻。

    人生有太多的第一次體驗,這要是運五或者運六的那個長征火箭,那衝擊力應該更大,不知道里面的人會不會一頭栽下去,永久性不再有人體內外循環的律動。

    死亡。葉紹洪腦子裏竟然轉着這兩個字。

    飛機要是出點兒操作故障,啪,掉下去,就是這兩個字的結果。

    好在,東峯飛京城的飛機,連顛簸也沒幾次,一個半小時的直飛,就到了。一下飛機,兩輛非國產越野軍車,接了方洛然和葉紹洪和另外四名說不上什麼身份的人,直接去了漢京第二大學。

    雙方仍在對立。校園裏野營帳篷徑渭分明,北面是藍色,方洛然的陣營,南面是綠色的,以一位名叫唐吉德的搖滾唱作人爲首的誓死捍衛派所佔據,這位學子竟然弄了一些綠色的頭盔分發下去,值勤時戴到頭上,學着軍人的操作佈置,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嚴防死守。北面的藍色陣營就顯得有些鬆散了,只是三三兩兩地繞着帳篷轉一轉。

    “這還是不是象牙塔了,同學們,我們是斯文人體面人,未來的社會棟樑,我們要有操守,要文爭不要武鬥,不要象前些年,不分青紅皁白,連人都打死了,咱們爲學問者,有什麼東西不能講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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