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軍從新兵開始 >022 她的底蘊
    阮姑娘這看似打情罵俏的動作,其實是有深意地。.shubaodd.

    人家都對你那樣了,你還對人家那樣。

    葉紹洪對拍在背上的那化骨綿掌,無動於衷,連一點兒男人該有的反應都沒有。

    你不對我那樣,我反而,也許,可能,會對你那樣。

    葉黑炭心裏有數。阮姑娘跟谷五豐不一樣,谷五豐心裏沒有別地,就是純真加純真的純女人的嚮往,阮姑娘不是。

    阮姑娘是在營造自己的從政底蘊和資本。她拿到的葉紹洪的資料,可是非常權威地,大陸內閣選定地,加軍內數位高層特別賞識的人物,豈能是一般人物,乃是超級不一般地超有潛力的極其優質的潛力股。

    跟這樣的人物打實了友誼加男女間的那樣式的友好,就等於是自己的後面多了一艘永不沉沒的航母。

    再說了,人家對你是真滴有那樣的感覺,自從那天一個人擋着a11特工團那一刻開始,聽到你平安脫臉,心裏反而時不時地就咚咚直跳,被軟禁在家裏,百無聊賴地喝着茶,就不自禁地想起你。

    這個,這個,啊呀,原來,阮姑娘是個很有性情的姑娘。

    那誰,有個叫劉半農滴,在1920年,在倫敦大學裏,寫的那些句子天上飄着些微雲,地上吹着些微風,啊!微風吹動了我的頭髮,教我如何不想你……

    阮姑娘是在大陸的京二大學裏學過三年深刻中文的姑娘,還跟女博士苗沫,有過麻省理工學院同窗的經歷,大陸的某些文化基因,因着她一半兒的大陸的血統,再加上留洋的經歷,愈發得讓她散發着知性加深刻再加自我張揚的風韻。

    阮姑娘的美是有深刻底蘊的美。

    可葉黑炭硬是不解風情,不接招。

    有點過份了,人家可是爲了你,一女當關,擋住了南越一個要置你於死地的特工營的人馬。

    “你好呆啊。”阮姑娘嬌嗔地又在葉紹洪的後背上拍了一記。

    這一回加力了,比某類特會撒嬌的女子的小拳拳捶胸口的力度要大上十倍。

    “外面有人來了。”葉紹洪看到陳富秀行色匆匆從外面進來了。

    阮銀氏打開了書房的門。

    陳富秀面有憂色,跟阮銀氏說了一句“外面局勢不太好,有不少京二大學的學生上街了,連下京大學和法防大學也有學生在呼應。”

    “有多少人?”阮銀氏問。

    “粗略估計,芒京大學的學生至少有2000人。”

    “這麼多,是不是有人暗中鼓動?”

    “那個人類解放左翼聯合陣線一直在活動。”陳富秀的話很簡短。

    “我得出去看看。”阮銀氏朝葉紹洪看了一眼,卻沒跟葉紹洪說什麼,拿起一件外套,就出了書房。

    陳富秀搖頭,“現在不能出去,那些人已經準備調動大部隊進芒京維持秩序了,外面很亂,內衛團在到處抓人。”

    離阮銀氏私人別墅三百米左右的一家賣糖水的門店裏,聚集了芒京大學裏十幾個學生,他們打算在阮銀氏的別墅跟前造點兒聲勢。

    有充分的準備。

    就跟大陸五四新文化運動一樣,要嚴懲國賊,伸張民權。

    當然,最大的目的,就是要讓阮銀氏,跟學子們站在同一陣線,爲了南越能有一個和諧有愛的寬鬆環境,一起上街吶喊。

    芒京大學的學子們,這是要把事情徹底搞大。

    不停地在學子在周圍聚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門店內外已經聚集了二百多學子。

    “不再等了,出發!”學子們按着軍訓訓練過地隊列行進的套路,編成了三個連,連下面有排,有班。

    很有秩序。

    這二百多學子,高擎着右臂,走到了阮銀氏私人別墅的大門前。

    領頭的那位一振臂,高喊“嚴懲國賊,伸張民權,立即釋放阮銀氏先生、阮雄文先生!”

    一衆學子立即跟着高喊。

    這還不算,那位領頭的學子,把大陸那位棄醫從文的魯先生的文章拿出來當成了戰鬥檄文。

    而且,還是漢語跟越語雙向誦讀。

    “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的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爲後死者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爲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令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維持着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我們要伸張民權,我們誓死懲斃國賊!”

    學子們羣情激昂,越喊越來勁。

    連附近民居里的普通民衆也都感染了。聚集在阮銀氏別墅門前的人數一下子升到了四百多人。

    芒京內務團接到命令,出動了兩個營的兵力,手拿橡膠棒,還準備了摧淚瓦斯。兩輛俄製越野車頭前開路,趕赴還劍湖彈壓民衆。

    還劍湖二街被團團圍住了。

    一位上尉軍官,拿着喊話喇叭高喊“接到上極命令,所有參加聚集的人員,立即離開,十分鐘後,開始清場!”

    他的話剛喊完,學子們就忍不住了,一羣地就跟拿着橡膠棒的南越軍人糾纏起來。學子們不太會打架,只知道去奪那些橡膠棒。

    那上尉一看局面失控,跳到了越野車上怒喊“誰敢鬧事!你們不想活了!”

    不喊還好,這一喊,一大陀人就朝着那輛越野車奔過去了。

    那輛越野車生生地被掀翻了,那位上尉被扣到了車底下。

    局面徹底失控。

    強硬派的那位頭兒,暴跳如雷,拿起電話,給最得力的那位駐紮在芒京郊區的機械裝甲師的頭兒下令“裝甲師全體出動,維持芒京秩序,拒捕者,殺!”

    好傢伙,這是要真幹!

    人家學子們也沒想要跟你打生打死,人家是要嚴懲國賊,你這麼幹,等於是不打自招了。

    那位接到命令的裝甲師的頭兒,心裏打鼓這是要血洗芒京城的節奏,真出大事兒了!難道芒京有人要發動政變?

    裝甲師的頭兒,心裏打鼓歸打鼓,命令還是發出去了。機械裝甲師的裝甲車開動,轟隆隆地駛進了芒京城。

    南越首府芒京再一次硝煙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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