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將軍從新兵開始 >027 談得很好
    葉紹洪有些意外,陸老爺子跟阮銀氏的對話,怎麼會選在舞臺上,要是談到兩國間的很重要的國事的話,應該是在密室裏。.25shu.

    可,陸老爺子卻象是拉家常一樣,一點兒也不避諱。似乎,有意要搞一種很袒誠的兩國間的會談方式。

    谷五豐和越寶珠也不明白,這麼大的事兒,她們兩個怎麼會有資格聽。

    陸老爺子指了指舞臺下面空着的椅子,“一個國家,要唱好一臺大戲,你不能唱獨角戲,臺上臺下要有呼應,怎麼呼應呢,就是民心,民心所向。我上私塾的時候,聽我的先生跟我講,君權天授,先生講了好多,我還是不懂,等到二十多歲了,我去了法國,我看法國十九世紀的歷史,那時候,我感覺那些國王,就跟舞臺上演戲一樣,我看得最多的是那個路易十四,他手裏有政權,財權,軍權,教權,立法權,貴族們尊稱他是副上帝,太陽王,他在位的時間很長,72年,當時,我以爲,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好的執政方式,我甚至,覺得,我們如果把他的那些東西加以完善,應該能超越他,我當時最想做的是,就是創造一種最理想的管理模式,可以讓萬民擁戴,並且,不光是我們自己用,還要讓我們周邊的,跟我們有相同治理理念的,都可以用到,真地可以世界大同。”

    “但是呢,我們並沒有把這條路走通,走了好多彎路,學了個四不象,四十年不到,就把民心這個東西,給丟掉了,很多時候,我們在臺上唱地是獨角戲,雖然臺下或許有一些人是在鼓掌,可是,鼓掌的人,或者是敢怒不敢言,或者是,既得利益者,他們實際是最操蛋地,是蛀蟲!”

    陸老爺子停下了,看了葉紹洪一眼,又看了看阮銀氏。

    “小嶽,你是山裏長大地,你跟我說說,你們那兒的事兒。”陸老爺子開始給葉紹洪出考題了。

    葉紹洪倒也不作難,陸老爺子的話,他能懂一半兒,“我們那個村子吧,要簡單地說,就是一個字兒,窮,從我記事兒起,一直就是個窮字,窮得過年都買不起一件新衣服,一年喫不到幾次肉。窮成這個樣子,我有時就恨老天,老天怎麼就不睜眼,讓我家的地多打幾倍的糧食,可以天天喫肉,上了高中以後,我仍然想不明白,就到圖書館找書看,慢慢地我就明白了,窮一定是不對地。你光嘴上說不行,你得真有辦法,讓人能賺到錢,還要讓賺到的錢,能買到最好的東西,這個就應該是好地管理模式,光吹不行,蒙人騙人就更不行。”

    “小阮,你說呢。”陸老爺子又問阮銀氏。

    “嶽小哥說得對,窮一定是不對地。我們那邊那些人,嘴上說了太多的漂亮話,越搞越窮,這麼些年了,我們光想着爭名份了,不停地戰爭,折騰得一塌糊塗,國不成國。”阮銀氏聽了陸老爺子的話,心裏受了觸動。

    葉紹洪那話,窮一定是不對地,簡直是當頭棒喝。

    “路易十四的榮耀遮蔽了很多東西,實際上,一個所謂的英明的帝王,在位時間長了,並不是一件好事兒,帝王,就算是被萬人稱頌的帝王,也會有很多缺點,他的缺點,如果沒有人糾正,就會導致致命的難以挽回的錯誤,他會對治下黎民的生活不管不顧,窮兵黷武,盲目發動戰爭,到最後,仍然是朝崩人亡的下場,路易十六被處死,尼古拉二世1918年被槍決,我們的大明朝,那位末代皇帝吊死在煤山的一棵歪脖子樹上,我現在想到的是,如果想讓這樣的悲劇不重演,那就要讓臺下這些空椅子都擁有監督的權利,一個人一個坑,一旦臺上的人有作奸犯科地,就可以拿掉他。”

    陸老爺子這用地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辦法。

    阮銀氏聽明白了陸老爺子的話,她有些激動,站起來,恭敬地對着陸老爺子說“我們很擔心,要是真地那麼做了,會帶來滅頂之災,我沒想到,您老人家看得這麼遠,看得這麼透!”

    陸老爺子笑了笑“你是不是以爲,我是個老糊塗,頑固不化。”

    “不是,不是,我怎麼敢。”阮銀氏挺開心地笑了。

    陸老爺子指了指葉紹洪,“以後,嶽藝,就給我們傳傳話,就算是特使吧,兩邊的邊境口岸沒開放以前,有些不好拿捏的問題,可以定期地進行會談,過段時間,你們那兒穩定下來,可以拿出一個方案來,定下人員,定好地點,常來常往。”

    “當然,我們也是有條件地,你們必須從高棉國撤軍,那兒的爛攤子我們來收拾。你們,集中精力,爭取用十年的時間,把你們頂在頭上的那個窮字,甩掉!”

    陸老爺子最後這些話,就是斬釘截鐵了。

    阮銀氏點了點頭。

    陸老爺子這些話,她還要用她的方式,跟溫和派的頭兒說清楚。

    等阮銀氏走了,陸老爺子又跟葉紹洪、谷五豐、越寶珠聊了聊扶桑國的科技和軍事。

    聊得最多的是航空母艦。

    整個九十年代,大鍋的軍事,被那位領路人用一句話給圈住了——軍隊要忍一忍,大陸的官方媒體上,經常會說,一心一意謀發展,因爲那位老人家說了,發展纔是硬道理。他說地發展其實就是賺錢,賺地越多越好。

    陸老爺子卻有自己的想法。

    要搞海軍,要搞制海權,要擁有自家造出來的航空母艦。

    陸老爺子這次來芒城,除了談國事,那就是言商了,造航空母艦巨燒錢,沒錢的話,連一塊甲板也造不出來。

    必須抓緊時間通商,煤、鐵、橡膠,紅木,不玩花活兒,都是實卡實地買賣。跟陸老爺子一起來地有三位老闆,具體要怎麼通,可以坐下來弄協議和備忘錄。

    特戰二組受領了新任務,一是保護好南越溫和派那位頭兒和阮銀氏的安全,二是由葉紹洪負責,在兩邊傳話兒。

    傳話兒,這搞得跟一對情侶似地,時不時地要遞個條子什麼地。

    陸老爺子跟內閣穿中山裝的那位,在第二天的上午,跟溫和派的頭兒見了一面,商定了第二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葉紹洪又扭腰甩胯地練了兩天春歌戲。

    第四天,芒城春歌會啓程,去南越芒京給南越的領導人演劇。

    特戰一組的尚校坐在劇院的椅子上,皺着眉頭琢磨谷五豐的老孃改性子了?怎麼這麼溫和,一點兒動靜沒有。

    太不合常理了。往常,這個女人,不露面則已,一旦露面兒,那都是連環爆,她不會是手頭緊,要過緊日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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