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辨忘言、忘言欲辯,
天神與尼瑪又念起詩篇
盜賊、王臣、謊言
老子的飯碗、荒誕世間,
你我登船、送命或尋歡,
草廬高堂、金光大道,
閒雲,牛馬,殺人刀”
陸秋的歌聲在鄉間小路間徘徊着,微風輕輕漂浮着,捨不得吹散這情懷,花香和小草也在芬芳。
章米迷迷糊糊之間,聽着陸秋的歌聲醒了過來,靜靜的聽着陸秋唱着,自己心裏默默的哼着,可哼着哼着她就哭了。
“小姑娘那懂什麼是情懷,什麼是悲涼,哭啥呢”陸秋不高興的、矯情的說話來掩蓋自己眼底的溼潤。
章米噘了噘小嘴,不服氣道:“哥,準你罵天神就不准我罵嗎,他們真不是人”
“瞎說什麼大實話呢,人家本來就不是人”陸秋說完,兩人都哈哈大笑了。
後面的路,章米捨不得開口不讓背,而且四周很清淨,是看不到人的,不丟人。
小丫頭的心思,陸秋一翹首便看得清清楚楚了,但也不打擾小米,揹着這位妹妹在鄉間小路上晃盪。
老話說的好,好景不長
沒過太久,兩人便在主道上撞見了一支軍隊。
他們押着平民,隊伍中的星使拉着一隻天災,隊伍浩浩蕩蕩的向着西陵帝國國都而去。
“公主,小的看上那年輕人揹着的姑娘了,求您賞賜給小人吧”眯眯眼看到前方的陸秋和章米,主要是章米,勒馬回身上了車攆,跪在大帳外懇求。
“啊舒服馬渚,你尋來的獵物本公主很滿意,賞你。”大帳之內風光很好,但卻污穢不堪,威風吹過都嫌棄沾染上一絲臊氣。
陸秋主要是打算看看熱鬧,畢竟這夥人膽子很大,竟然敢抓天災當寵物。
“吼”那狗頭樣天災瞄過陸秋,突然發狂,拽得千金鏈子咔咔響。
“大吼餓了,快些餵食”馬渚回身看了一眼,揮揮手讓人把後邊的平民託上去,打算丟給天災喫,讓它壓壓驚。
可是,陸秋站在那呢,小小的鬼怪哪敢作祟。
“咦奇了怪了,難道是沒胃口”馬渚有點奇怪這屢試不爽的法子咋地一下不靈驗了,疑惑的撓了撓毛臉。
“大將軍,大吼似乎不穩定,是否先停下制住大吼”一位百戶上前叩首。
聞言,馬渚摸着毛臉左看看又看看陸秋和章米,開了口:“安排大軍駐紮,且隨我去把那兩人抓來。”
“是”百戶領命,兩個手勢,大軍一邊整頓,一邊分出百人迅速將陸秋和章米給包圍了。
“嗯還別說,小樣長的真別緻”馬渚看着陸秋,摸着下巴嘖嘖稱讚。
一衆官兵聽了,無不哈哈調笑。
“給你小子一個侍奉公主的機會,還真是便宜你小子了所以,你妹妹她就跟着本將軍鞍前馬後吧,保準舒服”馬渚說着,一揮手讓人上去就要把陸秋和章米用長槍控制住。
陸秋被這毛臉搞笑了,所以給了他一個面子,讓他的手下成功的把長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呵,整個西陵帝國大勢力都去了前線,留下的誰敢和我西陵皇室作對,小子,你那點身份不夠看的”馬渚很肯定這件事,因爲他已經抓了好些個像陸秋這樣的小公子給公主享用了。
而最後,沒人敢來報復,他也摸清了門道,所以有恃無恐。
“我長這麼大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陸秋學着某人的口吻,輕蔑的說了一句。
一聽,一衆官兵都樂呵了。
“小子,爺囂張有些時候了,不服你動一下試試”馬渚很自信,因爲長槍架在了陸秋的脖子上。
陸秋扭頭左右看了看,表示不敢動。
“綁了壓上來”馬渚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非常的鄙視了可以說。
“哥,別玩了,殺了這幫人渣算了”章米已經看不下去了,特別是在看到那邊的士兵在託着婦女的頭髮就往草地裏拽的時候。
旋即,不待陸秋有所表示,章米的頭髮便被抓住,馬渚的大豬蹄子直愣愣的就往章米的胸摸去。
嘭一聲章米就炸了,背部星痕轟然運轉,氣海之內的子天煞孤星怒火中燒,眉心的象形怒字轟然爆燃,迅速給章米全身披上虛幻縹緲的怒火外衣。
“你這些人渣,都該受到制裁”章米不擔心自己會被殺,所以很鬼火,雙手一揮無形的血紅色怒火轟然爆開,近身的所有人都被怒火點燃。
頓時,有人條件反射的就痛吼,可隨後就有人發現這不痛不癢的,就像是假的一樣。
“給我圍起來,好好教訓,看你們還能翻天”馬渚不屑的甩了甩手上騰騰燃燒的虛無怒火,但沒甩掉,更加的鬼火了。
陸秋想看的就是這個,嘴角止不住悠悠上揚。
看準了用長槍抵着自己喉嚨,就要上來拳腳相加的士兵,陸秋一口口水吐其臉上大吼道:“瞅你咋地”
咬着牙抹掉口水的士兵,睚眥欲裂惡狠狠的用爬滿血絲的雙眼瞪着陸秋吼道:“你再瞅一個試試”
一巴掌打開抵着喉嚨的槍尖,陸秋一步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也惡狠狠道:“試試就試試”
士兵怒極,握着刀柄的左手嗆一聲抽出長刀就要砍陸秋,怎奈他抽刀的時候後邊的人往前走了兩步,手肘被撞了一下,剛好出鞘的刀子直愣愣的就捅進了陸秋的肚子。
“媽的,讓你捅老子”反手躲過長刀,反手一刀捅出去,來了個對穿。
“你他媽竟然敢捅我”士兵似乎感覺不到疼痛,雙眼已經被怒火點燃,反手抽出長刀就給了後邊的人一刀。
後邊的人也不甘示弱,抽刀就捅了回去。
兩人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捅着捅着就捅了身邊的壓上來的人。
於是,你瞅啥,瞅你咋地。的事就上演了,以一點爆發,迅速席捲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