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往往由此產生,你不說,我也不說,隔閡越久越成隱患,而只要是隱患,就一定有爆炸的那天。
暴風雨來臨前往往風平浪靜,平靜到讓人懷疑它的真實性。就比如沈方衍對白喻態度的大轉變,不得不讓人猜忌。
一個平常的午後,沈方衍照舊將白喻抱坐在大腿上,然後拿起財經雜誌閱讀起來。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白喻舉雙手贊同。
兩人的臉咫尺之遙,她仔細觀察着他的面部輪廓,從深邃的眉眼到高挺的鼻樑再到性感的薄脣,上天的確給了他一幅好皮囊。
白喻正看得入迷,於是當沈方衍突然低頭直視她時,心跳忽地漏掉一拍。
“明天下午有個酒會,你陪我一起去。”
白喻納悶,“你不是有女伴的嗎”
像沈方衍這種大人物,出席上流社會的大型宴會是在所難免的,而他是從不缺女伴的,身邊祕書沒有幾十也有十幾,白喻跟着他的這三年,從來沒有過當他女伴的這份幸運。
“能當女伴的人選的確很多,不過我就想讓你陪着。”沈方衍霸道的口吻一如既往,可話裏的柔情止也止不住。
白喻瞬間就被蠱惑住了,一個勁的點頭,此時若是讓她爲他上刀山下火海,想必她也心甘情願。
不過還好,她面臨的不是什麼刀山火海,只是一個小小的宴會。以前她也經常參加一些類似的宴會,絲毫不怯場。
第二天下午,白喻是被沈方衍抱着起牀的,不怪她睡得像一頭死豬,還不是他前一晚把她累得夠嗆,然後第二天一早,又被他拉着做晨起運動,都說男人晨間的慾望特別旺盛,此言非虛。
她從沒見過這麼有耐心的他,將她的牙杯注滿水,然後擠了牙膏一齊送到她手裏,她沒有穿鞋,兩腳踩在他鋥亮的皮鞋上。
這一幕,給了她一種強烈的錯覺,彷彿兩人是扶持多年的夫妻,每天都在幸福的溫存着。
可她清楚明白的知道,這只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錯覺。她一直都知道,沈方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或者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就可以讓她萬劫不復。
沈方衍特別喜歡在她身上種小草莓,彷彿真如書上所言,要在她身上留下專屬於他的印記,以此宣告主權。
他就着她瓷白的玉頸吻了起來,一寸寸往下移,不時輕吮慢吸,滿嘴泡沫的白喻倍受煎熬,主要還是因爲頸部的溼癢,連着她的心,一同癢了起來。
她一點都不討厭他的觸碰,相反的,還很喜歡。無論換做誰,只要是與自己喜歡的人親密接觸着,都會感到幸福和甜蜜,她也不例外。
洗漱完畢後,沈方衍就帶着白喻回了臥室,方纔起牀時沒注意看,她這時才發現牀中央擺放着三個大大的禮品盒。
不難猜出,是他買給她的晚禮服。畢竟去參加商業酒會,沒有一套拿得出手的裝扮說不過去。
但打開盒子後的她還是小小的驚豔了下,沈方衍不僅人長得帥,品味也是一頂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