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還沒說完被雲柔打斷:“你想說我枉顧人倫嗎?那你知不知道她和威猜在一起纔是,畢竟她可是威猜的親嫂子。請()”
邱秋有些愕然,腦海裏想起那句話,聽說威猜的嫂子姓雲。
“你錯了,我只是想說,你不配是她妹妹。”
“配不配不是由你說的。”雲柔拉着邱秋,一手把她甩到地。
邱秋悶哼一聲,揉着痠疼的腰,還不等她站起身,雲柔又跳過來,邱秋想跑,但是她哪是雲柔的對手。
威猜推開門的時候,雲舒正背對着他坐在靠近窗戶的椅子。門響了她也沒回頭,但是從玻璃的倒影看到了他的影子。
“你醒了。”威猜的聲音平靜低沉,可是他的心情到底怎麼樣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秋呢?”
聽見雲舒張口是別人,威猜有些生氣,“你倒是關心她。對一個利用你的人你都那麼好,爲什麼對別人卻那麼狠心。”他聲音低沉,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要見她。”雲舒不去看他,只是固執地重複自己的意思。
“你見不到她,我也不會讓傷害你的人繼續留在你身邊。”威猜雙手環胸靠在身後看着她。
雲舒嘴邊揚起嘲諷的笑:“誰告訴你她傷害我了?”
“夜總會的老闆。”
“是夜總會的老闆告訴你的,還是雲柔告訴你的?”雲舒回頭看他,嘴角帶着譏誚。
威猜皺眉:“不都一樣嗎?”
雲舒的臉忽然沉下來,看着威猜的目光帶着怨恨,她驀然拿起椅子的靠墊扔到他身:“滾!給我滾!”
東西砸到威猜臉,不疼,卻讓他黑了臉。
“雲舒!”他低喝一聲,眼睛裏滿是惱火。他不明白爲什麼當初拋棄他的是她,但是到最後好像自己對不起她一樣。
難道真是愛他哥哥,所以才恨自己的嗎?
威猜看向雲舒的目光越來越黑沉。
雲舒感覺不對勁,想要跑的時候,威猜已經走到她身邊扣住她的腰。
“我記得我說過,你只能是我的人。不管是你的心還是你的身體,如果你敢想別人我毀了他。”說完他吻雲舒的脖子。力道之大,不像是親吻,倒像是警告的撕咬。
雲舒氣的渾身顫抖,悔恨失望各種情緒一起涌來。
“夠了!”雲舒猛然推開他,威猜一時不防被她推倒,再想前的時候,雲舒的刀已經橫在他面前。
“你再敢前一步試試。”
威猜看了一眼那把刀,嘴角輕勾,再往前一步,刀子刺進身體。
雲舒愣愣地看着刀尖的紅色,再看見威猜不要命的往前,猛然把刀抽出來對準自己的脖子:“你再前一步試試。”
威猜捏緊拳頭:“你那麼怕我碰你?”
雲舒沒說話,眼睛裏已經寫滿了答案。
“好,早晚有一天你會求着我你。”威猜說完起身離開。
“小秋如果少一根汗毛,我一定跟你拼命。”
“你不早跟我開始拼命了嗎?”最後一句話伴隨着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雲舒眼睛裏的眼淚終於落下來,她伸手握住刀尖的血,直到自己的血流出來和威猜的血融在一起。屋子裏傳來壓抑的哭聲。
門口的人見威猜出來連忙迎去:“大人,蒙昭公爵來了,還帶來了一男一女。”
“在哪裏?”
“已經在客廳等着了。”
威猜下樓的時候一眼看到客廳正央的冷宴。
見他出現,蒙昭連忙介紹道:“威猜,這位是冷氏集團的總裁,冷宴。”
“久仰大名。”嘴說着恭敬的話,但是從言神到舉止一點都沒有恭敬的意思。
冷宴也是如此,兩雙眼睛對視的瞬間,開始一較高下。
“久仰。”
“不知道冷總來我這地方所爲何事,不能是公司開不下去要跑到我這裏販毒了吧。”威猜的話裏帶着刺。
“找人罷了。”冷宴懶得跟他廢話,直接說明來意。
見威猜似有疑惑,蒙昭連忙前,連忙把冷宴的女朋友失蹤,被他帶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威猜神色不變:“對不起,我沒見過冷總的女朋友。”
“不能,夜總會的老闆說和雲舒一起來的,叫邱秋,也叫小秋,長得胖胖的姑娘。”
威猜瞪了蒙昭一眼,似乎怪他多管閒事。
“冷總不遠來到此處,本該用心招待,但是我這窮鄉僻壤的沒有好東西招待你,請冷總哪來回哪去吧。”
威猜說完看向一邊的管家:“送客!”
傷害雲舒的人他怎麼會放過。
冷宴的臉頓時沉下來。
蒙昭連忙前打圓場:“冷總不好意思,威猜他最近感情不順,所以說話難免帶氣。威猜,那女人和雲舒關係很好,你真沒見過?”
威猜只當沒看到他的暗示:“沒看見,慢走,不送。”
“你們是小秋的什麼人?”
正在這時,二樓忽然傳來聲音,衆人擡頭,看見一身素色長裙的雲舒站在那裏。
“愛人。”
冷宴擡頭,看向她的眼睛。
“冷宴?”
見冷宴點頭,雲舒看向一邊的威猜:“小秋呢?”
她的話讓衆人的目光重新聚集在威猜身。威猜臉色有些難看:“我說了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
冷宴眼睛微眯。
蒙昭看的一頭霧水:“威猜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秋什麼時候害雲舒了,那次在包廂她可是第一個站出來替雲舒出頭的人。”
是因爲她在那種地方還敢替雲舒站出來,所以他纔會對邱秋多留意了幾分。
威猜皺眉,顯然他們說的和他了解到的有很大出入。
見他站在那裏不說話,雲舒冷笑,看向威猜一邊的下屬:“她在哪?”
“在西別墅裏。”屬下看了一眼威猜,說道。
冷宴等人找到邱秋,開門的一瞬間看見正在施暴的雲柔。
冷宴一口氣提在心裏,幾乎是一瞬間閃身到雲柔身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重重砸在牆。
“冷宴你敢傷我的人!”威猜喝道。
地的邱秋早疼的蜷縮在地,冷宴蹲在她身邊,看着近在咫尺的邱秋,反而不敢伸手抱她。
“邱秋。”
熟悉的聲音讓邱秋以爲是錯覺,她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到身邊的冷宴,忍了很久的眼淚好像一瞬間找到宣泄的藉口。
“冷宴,我疼。”
四個字,冷宴的心好像被狠狠攥住了。
他伸出手想要去抱她,又怕自己弄疼了她,邱秋卻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句話不說只是哭。從失蹤到現在所有的眼淚好像都在這一刻爆發。
連周圍的人都受到感染。
“你的人?”雲舒看着威猜,臉的表情似笑非笑。
威猜皺眉,他這句話沒有其他的意思,和冷宴等人相,雲柔確實是他的人。
雲舒走到雲柔身邊,伸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
雲柔的臉被打偏,再擡頭看向她時,眼睛裏充滿委屈:“姐姐。”
“啪!”又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
雲舒幾乎從未動手打過別人,因爲她所接受的教養從來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無理的行爲。除了威猜,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應該是第一次。
雲舒一連打了她幾個巴掌,雲柔的臉很快紅腫起來,但是她還沒有罷手的打算,好像要把這段時間自己受的委屈,還有邱秋的傷都打回來。
手的傷口崩裂,血流出來染了雲柔一臉。
她還要打下去,威猜忽然前抓住她受傷的手:“住手。”
雲柔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威猜,心驚喜。
“心疼了?”雲舒輕笑。
“你手受傷了。”
“鬆手!”雲舒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瞪着威猜,眼的冷漠讓威猜心有些發涼。
“你手受傷了。”威猜重複。
“是啊。”雲舒看着染血的手,然後猛然抽出,又一巴掌甩到雲柔臉。
“雲舒。”
威猜剛喊完,雲舒一巴掌也甩到他臉:“你倆別出現在我面前,我看着噁心。”
她拿出帕子擦拭手的血跡,但是威猜知道她擦得不是血。
邱秋的哭聲並沒有減弱,冷宴一下一下地伸手在她背輕輕安撫着。動作輕柔得好像在輕撫一個嬰兒。
邱秋哭了很久,等到聲音都有些嘶啞了才停下來。
她伸手在冷宴臉掐了掐,看到冷宴疼得蹙眉才鬆開手:“看來是真的,不是做夢。”
冷宴心一軟,在她滿是淚痕的臉親了一口:“傻瓜。”
冷宴抱起邱秋要離開,威猜卻攔住了他的腳步:“冷總這樣想走嗎?”
雲舒看着他,目光充滿戒備。
“不然呢?”冷宴看着攔在門口的人。
兩人的視線在空相撞,誰都不肯退讓。
“我看邱秋身的傷應該趕緊找醫生看看,現在下山要好久,耽誤了不好了。威猜這裏有醫生,也有醫療器械,不防在這裏住一天,等沒事了再回去不可。”蒙昭說道。
邱秋看向一邊的雲舒。
雲舒看出她的擔心:“如果你覺得身沒什麼大問題和男朋友下山,不用擔心我。”
“冷宴不然我們在這裏待一天?”邱秋征詢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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