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她們三個離開之後,轉角就碰到了準備過來接謝陶然的公冶軒。
“然然。”公冶軒走過去,看着謝陶然。
“你們兩個聊,我和小暖就先走了,我家裏還有一點事情,記得照顧好然然。”
邱秋說完沒有等到艾暖回答,就拉着艾暖的手離開了這裏。
艾暖邊走邊回頭:“這也太勁爆了吧,男的怎麼能長得比女生還好看,我覺得如果他扮女裝,肯定秒殺一切女裝大佬。”
“得了得了,什麼時候你能找一個帶回來呀,我就心滿意足了,到時候什麼婚禮蜜月的通通我都包了,畢竟你也是我的女人嘛。”
邱秋摟着艾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
商場裏的人都看着這一對閨蜜,有人發現是邱秋,還忍不住注目望了一眼,但是都沒有拿起手機拍照,因爲但凡是能進入這個商場的,都是有素質的人,並且同時還都是有錢人,身邊根本就不缺明星環繞。
“走了走了,過幾天還要去劇組,現在這幾天在家好好的養好身體,到劇組裏邊可是有苦喫的了。”邱秋拉着艾暖,邊走邊說,然後上了陳叔的車。
殊不知在她們兩個女生的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盯着這裏,彷彿要將這輛車給吞了一樣。
從市裏到郊外的距離雖然不遠,但也是不近。
路上邱秋下車,還買了一些食物,買了一大份小龍蝦,來到了城堡裏面。
這個時候如果一旦進到城堡裏邊,就會聞到滿屋子的小龍蝦味的。
至於沙發上的兩個女人,正在喫的不亦樂乎。
冷宴皺眉走過去,邱秋把自己手中剛剝的小龍蝦放到了冷宴的嘴前,結果冷宴並沒有着急喫。
邱秋感覺自己的手一直僵持在那,索性就把小龍蝦放到了自己的嘴裏,結果冷宴卻低頭吻上了邱秋的嘴脣:“唔”
艾暖都已經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事情。
邱秋掙扎着,廢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推開了冷宴:“還有人”話音剛落,艾暖就識趣的加快了速度離開了這裏。
“現在沒人了。”
低沉的聲音傳到了邱秋的耳朵裏,邱秋的臉色一紅,看着冷宴:“那什麼,趕緊喫小龍蝦吧,我還幫你帶了一份,你嚐嚐,真的特別好喫。”
冷宴看着袋子裏那一份還熱氣騰騰並且奇形怪狀的紅色東西,皺了一下眉頭,那個樣子實在是讓人看着有一些難受。
“我不喫這些蟲子。”冷宴剛開口說完這些話,邱秋就往冷宴的嘴裏塞了一個小龍蝦。
下意識的,冷宴想把嘴裏的小龍蝦吐出來,結果發現邱秋那麼期待的眼光,也就試着嚼了幾口,最後發現原來小龍蝦也不是那麼的難喫。
“來先把手套帶上,你老婆我教你怎麼剝小龍蝦。”
邱秋細心的教着冷宴怎麼剝小龍蝦,看起來更加完整,結果冷宴倒是直接拿刀上去劃了幾刀,小龍蝦的殼就碎掉了,並且裏邊的肉也沒有絲毫被剝得坑坑疤疤的痕跡。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邱秋還以爲冷宴之前喫過小龍蝦。
“這刀功,學了不少年吧”
邱秋喫着冷宴,爲自己剝的小龍蝦,看着那幾下百看不膩的刀功,自己伸手揮了幾下,卻發現根本就沒有按照刀原路線走。
“兩年時間。”
他把自己剝好的小龍蝦放倒了邱秋的嘴裏,邱秋眼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瞳孔也隨之放大。
“兩年時間,這刀工看起來不像兩年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已經有十幾年的樣子。”
“你怕是忘了你家老公是做什麼的。”
冷宴突然靠近邱秋,在邱秋的耳邊說了一口話,邱秋,實在是不知道冷宴究竟背地裏在做一些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冷宴是一個集團的總裁,至於背地裏,在幹什麼估計就是不爲人知的祕密。
“額”
一時之間邱秋也都說不出來話,臉色紅潤着,因爲她是被冷宴這一種聲音給征服了。
至於另一邊,公冶軒和謝陶然剛回去,自家的沙發上就坐了一個人。
“軒哥哥~你總算回來了,人家可是在這裏邊等了你好長時間呢。”
嬌爹爹的聲音讓人難免都想起來了謝雨禾。
謝陶然暗自避開了公冶軒的拉扯手指,暗自的握成了一個圈狀。
公冶軒強迫的拉着謝陶然的手,然後走到單人沙發上坐下來,把謝陶然放到自己的腿上:“管家,誰讓你放不相干的人進來的”
“這少爺,這位小姐說是你的朋友,我這把老身子骨了,經不起折騰,也不敢得罪什麼人,就,就放了進來。”
誰都知道在這個家裏,曾經公冶軒小的時候單獨一個人打死了管家之前特別愛惜的一個狗。
所以管家就記恨上了公冶軒的行爲,從小到大都沒有給公冶軒一個好臉色看。
原本公冶軒的父親想要把管家給開除,結果公冶軒卻親自求他,要他留下這個老管家。
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謝雨禾聽到公冶軒的聲音之後,臉色都已經變得黑青,但是謝陶然卻表示很愉悅。
“軒哥哥,怎麼說我們之前也是有過婚約的人,更何況現在這接觸婚約我不是沒有答應嗎那這麼說來,我還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
聽到她這麼說,謝陶然只想站起來給謝雨禾兩個耳巴子,讓她明白一下,到底誰纔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公冶軒按着謝陶然不讓謝陶然起來:“但是我不會要一個別人穿過的破鞋,我嫌髒。”
公冶軒的語氣就好像是在羞辱一個不相干的女人。
弄得謝雨禾臉上實在是過意不去,只得又求公冶軒:“軒哥哥,既然妹妹已經和謝家脫離了關係,那以後謝家就是我的,到時候我們兩個聯手,在這個鄴城,肯定會更加強大的。”
“原來這就是一個養女該說的話,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原來以爲一個養女能懂得什麼是貞潔廉恥,結果沒想到居然這麼不要臉,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還好我陶陶和謝家斷絕了關係。”
謝陶然臉色一紅,很明顯公冶軒這是在爲她出氣:“要是我沒有離開謝家,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教你怎麼好好的懂得“貞潔廉恥”這四個字的意思。”
公冶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謝雨禾原本以爲公冶軒是在說謝陶然,沒有禮義廉恥,但是現在誰都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究竟是什麼。
謝陶然的臉咻的一下就紅了。
“軒哥哥,你看天色也已經快黑了,不如今晚我就住下來,我一個女子出去肯定不安全的。”
“就你這張臉,你出去絕對安全,管家送客。”公冶軒說完這句話之後,把目光移向的管家。
管家有一絲的猶豫,但最後害怕了公冶軒的眼神,只能走到謝雨禾的面前,做出一個手勢:“謝小姐,請吧。”
“軒哥哥,你就真的不再留人家了嗎人家可是會暖牀的哦,如果你什麼時候需要人家了,人家一定會隨叫隨到的。”
嬌爹爹的聲音讓公冶軒實在是有些想吐。
公冶軒翻出自己的通訊記錄親自放到了謝陶然的面前,讓謝陶然看着上面的事情。
謝陶然翻着手機,發現上面並沒有謝雨禾的手機號和一切通訊設備之後,心裏纔算鬆了一口氣。
“我長得又沒有她好看,你怎麼不去找她呢”
“在我這裏,家裏的鮮花總比外面的野花香,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絕對會倒下去。”
公冶軒寵溺的捏了一下謝陶然的小鼻子。
謝陶然皺着小鼻子:“那萬一有一天我生完孩子,不再好看了,變得胖乎乎的,你還會要我嗎”
自從謝陶然告訴公冶軒自己懷孕的那一刻起,公冶軒就上網搜了一大堆關於孕婦的事情,至於謝陶然的這種表現,公冶軒只能把這一個心理壓力歸類成產前焦慮症。
“放心,我公冶軒一生一世只是你一個人的,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也都沒有辦法把我從你身邊搶走。”
“可是我現在感覺我一事無成,都是在靠男人。”
“靠男人怎麼了最起碼這可以說明你有男人可以讓你靠,其他人想靠還都靠不來,你放心吧,你老公我有這個資金,肯定會好好的把孩子和你養的肥肥胖胖的,到時候我們幾個人就買下一片海灘,定居下來,安穩的過日子。”
公冶軒說的話,讓謝陶然特別的相信,或許這就是一種夫妻之間特有的一種默契吧。
難得的是夫妻之間能夠如此信任,現在這一種情況已經是大多數家庭特別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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