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一百六十八章 喫醋
    趙天易在說這話的時候,額頭的青筋都凸了起來,他的雙眼通紅,盯着我的目光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被他猙獰的面目給嚇到了,也被他的話給嚇到了。

    他說我是仗着他喜歡我,所以纔會傷害他。

    可我從沒覺得他有喜歡我,我也從沒有傷害過他,從始至終,我纔是被傷害的那一個。可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趙天易說了這番話之後,我心裏沒來由的開始不舒服。就好像有無數雙在扯着我的心臟一樣,壓迫的我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我我張了張嘴巴,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到了嘴邊的話,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趙天易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他彎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喑啞着聲音說:真真,我傷害了你,你也傷害了我,從現在開始,我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趙天易,沒有想到趙天易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我以爲他會說出什麼陰狠的話來,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

    趙天易見我久久沒有迴應,寬厚的大手一把鉗着我的手腕,灼熱的目光炯炯望着我,沉聲說:你沒有說話,我就當做你答應了。

    他握着我的手逐漸用力,我掙脫了下沒有掙脫開,垂下眼瞼,目光盯着他的手,心中說不出來的五味雜陳。

    趙天易沒有說話,我也沒有說話,目光盯着他的手,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流淌,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大顆大顆的眼淚就砸在他的手背上。

    你別哭,只要你不哭,讓我做什麼做可以。趙天易見我哭了,他頓時就慌了,手忙腳亂的幫我擦拭着眼淚,可我的眼淚卻怎麼也擦不乾淨了,越是擦就越是流的厲害。

    趙天易突然伸手將我環在懷中,寬厚的大手輕柔的撫順着我的脊背,無聲的給予我安全感。我的頭顱搭在他的肩膀上,眼淚打溼了他肩頭的衣服,可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

    直到我哭的累了,眼淚也流乾了,就伏在趙天易的肩頭低聲啜泣,久久、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趙天易一直都沒有說話,安靜的陪伴着我。

    不論你做了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你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我只是想要陪伴在你身邊,安靜的保護不受到傷害。等我的情緒平穩下來,趙天易鬆開我,幽深的目光望着我,低聲說着。

    我聽着趙天易說的話,心中莫名的劃過了一抹暖流,我沒有說話,無聲的攥緊了他的手。趙天易也沒有說話,收緊了攬着我的手,無聲的給予我溫暖。

    我依偎在趙天易的懷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也在他的懷中肆意的哭泣,將心中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發泄出來。

    我其實不是真的想要打掉孩子,我只是我垂下眼瞼,不知怎麼的想要和趙天易解釋,就是不想要讓他以爲我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我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趙天易打斷,他收緊攬着我的手,沉聲說:我都知道。你不要多想,一切等你身體養好了再說。

    我詫異地看着他,原來趙天易什麼都知道,突然想到印景天臉上的青紫,狐疑的詢問:景天臉上的傷是你弄得

    趙天易聽到我的話,眉宇微蹙,面上的表情頓時僵硬,望着我的目光也多了一份的不悅,良久纔開口詢問:你在心疼他

    他眯着眼上下打量我,話語中掩飾不住的幽怨。

    我聽的出來他話語中的幽怨,忍不住笑出聲音來,低聲詢問:你在喫醋嗎

    趙天易面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凝結,隨即坦蕩蕩的點頭:是,我的確在喫醋。

    我本是想要調侃趙天易,卻沒有想到他回答的坦坦蕩蕩,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他的話了。

    趙天易見我沒有迴應,也沒有追問。

    頓了頓他偏頭看向我,格外認真的追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他離婚

    我手上的動作僵硬了下,我和印景天結婚的那一天就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離婚。

    我不想我的孩子還隨他姓。趙天易鼻子哼了一聲,話語中無法掩飾的嫉妒和幽怨。

    我抿着脣角,猶豫着如何和他解釋,但還沒有開口,趙天易繼續說道:只要你同意,剩下的就交給我。

    我直視他的目光,正猶豫要如何迴應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印景天走過來看到趙天易的那一刻,面上一閃即逝的複雜,低聲說:趙總,我有事要和真真說,麻煩你出去一下。

    趙天易彷彿沒有聽到印景天的話一樣,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我的頭髮,慵懶的靠着牀頭。

    我見趙天易沒有任何的反應,試圖想要從他的懷中掙脫出來,剛掙脫了下,趙天易眉宇微蹙,急忙將我扶住,輕聲說:小心些。

    他的聲音格外的輕柔,彷彿把我當做了珍寶一般。

    當着印景天的面,我說不出來的不是滋味,清了清嗓子,努力佯裝着淡然詢問:你要和我說什麼

    印景天看了一眼趙天易,隨即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沉聲開口說:手術定在後天下午。

    我抿着脣角,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突然緊張起來。

    不行。還不等我有任何的迴應,趙天易搶先回答。

    印景天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急聲說:這是我和真真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

    真真身體還沒有恢復好,至少現在不能進行手術。趙天易臉色陰沉的厲害,絲毫不讓步。

    印景天直視趙天易的目光,兩人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大有一副要一直僵持下去的架勢。

    都已經安排好的話,那就定在後天吧。我打破兩人的沉寂,輕聲說着。

    在醫院住的太久了,每天住在醫院裏,我呆的有些不耐煩了,更想安安,能夠早一點進行的手術也好,至少可以早一點回家。

    印景天聽到我的回答,面上的表情頓時緩和下來,正想着開口說些什麼,趙天易冷哼了一聲,突然開口說:想要讓真真後天做手術也可以,明天就去辦理離婚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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