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二百零八章 我帶你回家
    我早早醒來,頭疼的厲害,我揉了揉頭正準備要出門,孫清河開口叫住我:真真,過來喫點早飯吧。

    不用,我回家喫。聽到孫清河的聲音,我心情沒來由的低沉下來,聲音也變得低沉下來,漠然說着。

    孫清河面上有片刻的不自然,隨即恢復常態,目光掃了我一眼,刻意的開口說着:趙總早上打了電話過來

    提到了趙天易,我頓時感到呼吸一緊,喉嚨裏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死死咬着脣瓣,急切的詢問:他都說了什麼

    先喫早飯吧,和誰過意不去也不能和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啊。孫清河替我拉開椅子,輕聲開口寬慰着。

    我聽着孫清河說的話,心中越發的不舒服,死死抿着脣角,一動不動的看着他,思索着他話裏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

    孫清河似乎見我久久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倏然笑了,低聲說:真真,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放心。

    他都和你說了什麼我直勾勾的盯着他,不去理會他的話,執拗的詢問。

    孫清河面上的笑意更甚了,話語中不由得多了三分的玩味:你對趙天易真的有了感情哪怕你已經知道當年是他對你

    我瞳孔放大,厲聲呵斥他:我在問你,他究竟和你說了什麼

    我一直在等趙天易的消息,我給他打了那麼多通的電話,可他一通都沒有接聽,直到現在都沒有給我回過一通電話。關於秦蓮口中的一切,我迫切的想要從趙天易口中得到證實,這一份迫切幾乎要將我給逼瘋了。

    因爲我真的無法想象,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是趙天易做的,我要怎麼辦,要怎麼面對趙天易,要如何面對安安

    他有要事處理,等忙完了工作就會過來接你。孫清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低聲說着。

    我頓時呼吸一窒,喉嚨裏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沙啞着聲音詢問:他爲什麼不和我說,爲什麼要告訴你

    孫清河眉宇微蹙,他朝着我的方向走過來,話語中多了三分的複雜:真真,到現在你難道還不明白嗎,趙天易他根本就不愛你,他只不過是因爲當年的事情而愧疚罷了。如果他真的愛你,又怎麼放任李文思百般的傷害你和安安

    雖然我心裏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可是聽孫清河這樣直截了當的說,心裏還是會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有一雙手在死死掐着我的心,讓我無法呼吸,讓我無法動彈

    和他分開吧,我會照顧你,不會再讓你受到半分的傷害。孫清河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俯下身子,平視着我,沉緩說着。

    我心中亂的很,用力推開他,悶聲說:我的事不需要你們插手。

    孫清河倒退了兩步,他眯着眼打量着我,刻意的說:如果沒有我的插手,你早就被趙天易玩死了。

    他話語中充斥着太多的譏諷,望着我的目光似乎還多了三分的憐憫。

    你什麼意思我蹙眉看着他,僵硬開口詢問。

    憑藉趙天易在齊市的能力,那些陳年舊事,尤其還是關於他的新聞,如果沒有他的默許,誰敢鬧得這麼大孫清河盯着我,沉緩的開口說着。

    我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第一次新聞爆發的時候,趙天易就已經壓了下去,雖然鬧得也很大,但好在影響並不算重大。而這一次就連我被迷女乾的事情都被爆出來,就像孫清河說的那樣,如果沒有幕後推手的話,怎麼會鬧得這麼大

    倘若真的是趙天易做的,那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在齊市你無依無靠,只有趙天易是你的依靠,他會讓你知道,你在受了傷害之後只有他才能夠幫助你,你會越來越依賴他。以後阿姨的股份是你的,自然也是他的,他愛的不是你,而是你帶給他的利益。孫清河似乎是察覺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一樣,沉聲開口說着。

    我心頭沒來由的疼痛了下,死死咬着牙關,恨不得要把牙關都咬碎了,喑啞着聲音說: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一切。

    孫清河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話語中掩飾不住的關切: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這一切,但有一點你要明白,如果一個男人他真的愛你,不會讓你做出你不喜歡的事情,更不會讓你委曲求全。我更希望你能夠清楚,趙天易他是在利用你,而不是

    我紅着眼睛,有些聲嘶力竭的打斷他:你不要再說,不要再說了

    真真,當年你懷着孕一個人離開齊市,憑藉趙天易的勢力,如果不是他默許,怎麼會讓你那麼輕易的離開齊市何況你還懷着他的孩子。趙天易是一個城府極深的男人,他對你沒有用心,他早就知道你一個人帶着孩子有多苦,可還是不管不顧,爲的就是讓你求他,如果你沒有遇到印景天,最後還是會乖乖的回去找他。趙天易看的明白,所以他對你忽遠忽近,把你當做是備胎一樣的存在。孫清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繼續說着。

    我雙手抱着頭顱,死死的護着耳朵,不去聽孫清河說的話,明明那麼努力,可孫清河說的每一個音節卻還是聽的真切。

    孫清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默默的離開了。

    我緩緩的蹲下身子,雙目無神的盯着地板,心口傳來陣陣的疼痛,疼的我無法呼吸,疼的刺骨。

    往日的那些苦楚似乎又浮現在眼前,那些錐心般的疼痛歷歷在目,一想到我獨自一個人帶着孩子,無依無靠,爲了能夠安安上戶口,我在雨夜跪下祈求印景天

    我死死的咬着脣瓣,努力的不去想那些事情,可胸口處卻還是悶得難受,就好像有一座大山死死的壓着一樣。

    趙天易是下午過來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肩頭上落着零星的雪花,面上表情格外的凝重。

    我望着他,他眉宇微蹙,緊抿着脣角,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邁着穩健的步伐朝着我走來。

    真真,我帶你回家。他伸手過來,沉聲開口說着。

    我望着趙天易伸過來的手臂,心中沒來由的疼痛了下,下意識的躲避開,喑啞着聲音開口詢問:你沒有要和我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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