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二百一十四章 背叛
    我瞪大了雙眼,呆怔着目光死死盯着那件西裝外套,我就是再傻,此刻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渾身都在顫抖,眼淚就含在眼眶中,搖搖欲墜。

    不要看。孫清河看了我一眼,下意識的伸手遮住我的眼睛,低聲說着。

    我用力的推開孫清河擋在我面前的手,眼尖的看到沙發上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喉嚨裏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一顆心瞬間就跌進了谷底之中。我想要走過去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誰,可是雙腿就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邁動步伐。

    沙發上躺着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注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緩慢的起身,是李文思她沒有穿衣服,一頭長髮格外的凌亂,胸口處佈滿了細密的痕跡,青紫的顏色落在她雪白的身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也是她身上的痕跡,讓我的心再度沉了沉,那青紫的顏色刺痛了我的雙眼,我的眼淚幾乎要止不住了。

    真真,真是不好意思啊。李文思並沒有遮擋身體,反而是笑靨如花的看着我,臉上掛着勝利者的姿態。

    我死死咬着嘴脣,恨不得要將牙齒都咬碎了,趙天易他怎麼能,他怎麼能這樣對我一面對我說他是愛我的,一面又和李文思牽扯不清,現在更是趁着我不在家,就和李文思上牀了,在趙天易的心裏,究竟有沒有我半點的位置

    孫清河移開視線,他伸手拉着我,沉聲說着:我們走吧,爲了這樣的男人流眼淚不值得。

    我死死盯着那個男人,恨不得在他的背上戳出兩個洞來,可是那個男人久久都沒有動彈。孫清河拉着我出門,我被拉扯的步伐有些踉蹌,可是滿腦子裝着的都是李文思赤、身裸、體的樣子,心頭傳來陣陣的疼痛,疼的我幾乎無法直立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到秦蓮家的,也不知道是怎麼躺在牀上的,一閉上眼全部都是李文思笑靨如花的樣子。我感到寒意,徹骨的寒意,即便是蓋着棉被,開着空調還是感到冷,冷的我牙關都在打顫。

    還好嗎孫清河坐在牀邊,目光落在我身上,關切的開口詢問。

    我蜷縮着身子窩在被窩裏,眼淚裏在眼眶中打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下來一樣,卻還要強忍着淚水。我不想要在孫清河面前展示蜷縮的一面,眼裏並不能解決事情,可此刻我不知道除了哭還能夠做什麼了。

    孫清河始終守在牀邊,他似乎擔心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一樣。

    你給我起來秦蓮看着我躺在牀上,一把掀開了被子,厲聲呵斥着:不就是一個不愛你的男人,爲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算什麼我告訴你,就算你現在傷心難過死了,趙天易也不會爲你掉下一滴眼淚。這個世界是沒有男人了嗎,你爲什麼要他折騰你自己

    沒有了被子的遮蓋,彷彿將我整個人都暴露在冰天雪地當中,我冷的徹骨,全身的骨頭都在叫囂着疼痛。我蜷縮着身子,臉色慘白的厲害,只能抱緊了手臂,以此來取暖。對於秦蓮都說了什麼,我不想去聽,也不願意去聽。

    秦蓮見我仍舊沒有反應,一巴掌扇了過來,尖銳的聲音傳來:夏真,你清醒一點,哪怕不爲了你,爲了你的孩子,你不能這個樣子。

    這一巴掌秦蓮用了十足的力氣,也扇的我頭暈眼花,耳朵裏嗡嗡作響。

    趙天易如果看到你這樣,他心裏不知道會有多麼開心,這樣就不會有人和他爭搶你女兒的撫養權了。秦蓮冷笑了一聲,譏諷的說着。

    我瞳孔放大,張大了嘴巴,我什麼都可以沒有,什麼都可以被人搶走,唯獨安安不可以,我不能讓任何人和我爭搶安安。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死死咬着牙關,嘶啞着聲音說着。

    孫清河將水杯遞給我,輕聲說:我已經拍下了照片作爲證據,單是趙天易婚內出軌這一條,安安的撫養權也不會落到他手上。

    我捧着溫熱的水杯,冰冷的身子逐漸回溫,想着早上看到的一幕,心中還是會有些疼痛。

    是他虧欠了我,我不會放過他的。我用力捧着水杯,喑啞着聲音開口說着。

    秦蓮掃了我一眼,聲音陰涼,話語中掩飾不住的譏諷:趙天易哄你兩句你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你怎麼不放過他,無非和他鬧離婚,你還能做什麼

    我聽的出來秦蓮話語中的譏諷,心裏也明白她是在用激將法來刺激我。我攥緊了手指,死死咬着牙關,一字一頓的說:他對我做的一切,我都會回報給他。

    秦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孫清河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意味深長的說:真真,你不要再傻了,外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家人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人。我們永遠不會算計你,更不會傷害你。

    不知是因爲此刻太寒冷的緣故,還是因爲什麼,聽着孫清河說的這一番話,我沒來由的感受到了溫暖,心底劃過一抹暖流,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明天一早就去公司報道,就你現在這副死樣子,還想報復趙天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秦蓮上下打量着我,毫不留情的嘲諷:我看你是全職太太當久了,腦子都要生鏽了。

    她的話就猶如一記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臉上,我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自從和趙天易複合之後,我就沒有出去工作過了。每天呆在家裏等着趙天易回來,時間長久下來,整個人都有了惰性,也不再想着去工作的事情。夏氏更是全權交給梁承哲負責,而我則當了甩手掌櫃。

    如今我沒有了趙天易這個靠山,彷彿又回到了七年前,一無所有,一事無成。果然應了那句老話,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只有自己成爲了靠山纔不會被任何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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