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二百二十六章 我睡在哪兒?
    李俊男面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望着趙天易,聲音中充斥着怨毒和憤恨:你根本就不值得思思對你這麼好,你一邊和思思曖昧不清,一邊又和夏真不清不楚的。早知道你會這樣對思思,當初我,當初我就不會

    話說了一半,李俊男就說不下去了,他猩紅了眼睛,大有一副要毀天滅地的架勢。

    秦應傑及時拉着李俊男,低聲勸說着什麼,生怕李俊男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一樣。

    趙天易眉宇緊蹙,面色凝重,他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幾度攥緊又鬆開,因過於用力的緣故,連手臂都在輕微的顫抖着。

    我冷眼看着他們,彷彿只是一個旁觀者,我心中冷笑了一聲,拖着無比沉重的腳步離開。

    真真,我送你回去。趙天易追上我的步伐,他面色有些慌亂和不知所措,生怕會把我驚嚇到一樣。

    我彷彿聽不到他說的話一樣,徑直越過他,踉蹌着腳步,朝着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真真。趙天易見我沒有理會他,他有些急了,伸手拉着我的手臂。

    我腳步停頓下來,僵硬着轉動脖子,冷眼看着他拉着我的手,漠然說着:放開我,髒

    趙天易手上的動作頓時僵硬,他遲緩的鬆開了拉着我的手,面上掩飾不住的愧疚和自責:對不起,是我不好。

    我皺了皺眉,不願和趙天易繼續牽扯不清不下去,看也不看他就離開。

    外面的天氣很冷,我僅僅披着一件趙天易的外套,冷風吹過,感覺整個人都要被凍僵了。街邊的行人不時將目光投向我,紛紛指指點點,目光中充斥着鄙夷和不屑,他們將我當成了不知檢點的女人。

    此刻我無暇顧及外人對我的看法,我攏緊大衣,此刻正想要離開這裏,遠離趙天易,遠離我的噩夢,趕緊回家去。

    可是街道這麼長,我不知道該走去哪邊,只能呆呆的怔在原地,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我送你回去吧。正當我迷惘的時候,肩頭一熱,下一秒一件外套整個罩在我的身上,帶給我短暫的溫暖。

    我仰頭順着聲音看過去,秦應傑將他的外套脫下來罩在我的身上,他僅僅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風一吹,他臉色有些蒼白。

    看到是秦應傑,我下意識的想要拒絕,還不等我有任何的動作,秦應傑及時制止我的動作,低聲說:不要感冒了,你女兒會擔心你的。

    秦應傑說這話的時候,他面上的表情有些複雜,隨即他隔着衣服拉着我的手腕,快步離開。

    坐在車上,溫暖的車廂裏,我縮着肩膀,不住的打着冷顫,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赤裸着的雙腿火辣辣傳來火辣辣的疼。我一邊裹緊衣服,一邊用手揉搓着雙腿,試圖緩解這火辣辣的疼痛。

    你要回家嗎秦應傑看了我一眼,試探性的詢問。

    我怔了一下,手上的動作頓時僵硬下來,我現在這個樣子回去的話,琳琳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樣子,可除了那裏我不知道還能去哪裏了。

    我有一間公寓,平時沒什麼人住,不然你先去我那兒住吧。秦應傑一邊打量着我的臉色,一邊輕聲說着。

    我扯了扯脣角,僵硬着脖子點頭應下:那就麻煩你了。

    說完這句話,我蜷縮着身子窩在座椅上,沉沉的睡了過去。我一點都不擔心秦應傑會對我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我也清楚的知道,每個人都不會突兀的對我好。秦應傑之所以會這麼做,是擔心秦蓮那邊。

    如果秦蓮知道是秦應傑聯合李俊男把我騙過去的話,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子。而秦應傑在我難堪的時候幫助我,無非是想讓我封口,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剛好我和秦蓮的關係也並沒有多好,自然也想要將我的難堪和她講。

    所以我和秦應傑之間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秦應傑的公寓不算大,但裝修的奢華,看起來這裏平時並不會有什麼人住。

    櫃子裏有沒穿過的衣服,你去換一下吧。秦應傑指了指角落裏的櫃子,低聲開口說着。

    我拿了一套運動服去浴室,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由得被嚇了一跳。臉色慘白的像鬼一樣,嘴脣都是蒼白的,沒有一點的血色,看起來格外的駭人。我的頭髮也是凌亂的披散在肩上,脖頸處隱約能夠看到星星點點的痕跡,那青紫色的痕跡格外的曖昧,惹人遐想連篇。

    我麻木的脫掉罩在身上的外套,倒吸了一口涼氣,胸口處,腰間,大腿部都有細密的痕跡,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我打開花灑,溫熱的水從頭到腳的澆下來,卻怎麼也無法洗乾淨我身上的污穢,我用力的揉搓着,恨不得要將整片皮膚都揉搓下來,可仍舊無濟於事。

    啊我尖叫着將手邊的瓶子用力砸在鏡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鏡子頓時四分五裂,碎片散亂一地。

    砰砰砰秦應傑聽到聲音,一邊大力的敲門,一邊焦急的開口詢問:夏真,發生了什麼事,你有事嗎

    我將頭顱深深的埋在雙膝之間,眼淚順着臉頰滑落下來,低聲啜泣着。

    門外的秦應傑不間斷的敲着門,生怕我會出什麼事情,可卻不敢貿然的闖進門來。

    我擦乾身上的水珠,換好衣服出門。

    秦應傑掃了一眼地面,急忙說着:你穿上鞋子,小心玻璃渣子。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拖鞋拿過來放在我的腳邊,我看也不看他,徑直越過他,喑啞着聲音開口詢問:我睡在哪兒

    秦應傑一邊打掃着一片狼藉的浴室一邊說:你睡在房間裏吧。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斥着譏諷:我不喜歡住在其他女人睡過的牀上。

    秦應傑嘴上說這間公寓他很少過來住,但櫃子裏掛着的都是女人的衣服,全部都是沒有拆過吊牌的衣服。與其說這是他的公寓,不如說是這裏是他用來金屋藏嬌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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