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二百三十七章 求她
    只要你把股份給了我,我可以讓天易放棄安安的撫養權。趙老爺子放緩了語氣,低聲開口說着。

    我頓時感到呼吸一窒,死死咬着牙關,思索着趙老爺子話語中究竟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趙老爺子嘴上雖然說他能夠讓趙天易放棄安安的撫養權,可趙天易和趙老爺子之間的關係一直都很微妙,我有些懷疑,趙老爺子的話趙天易能夠聽取幾分。

    我畢竟是天易的父親,只要是我不同意的事情,你認爲他有反抗的能力嗎趙老爺子似乎是察覺出了我心中的想法一般,他輕笑了一聲,傲然的說着。

    我眉宇微蹙,悶聲說着:你當初還不同意我和趙天易的婚事,最後還不是同意了,連孩子都有了。

    我毫不客氣的譏諷回去,電話那頭頓時語噎,即便是看不到趙老爺子的臉,我也能夠想象的到此刻他臉色陰沉的模樣。

    沉默了片刻,趙老爺子嘆息了一聲說着:安安從小不在天易身邊長大,天易對她沒有過多的感情,之所以會想要和你爭搶撫養權,無非是對你有感情罷了。

    我心中當然清楚趙天易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可他越是用這樣偏激的方式,我就越發的想要逃離他。

    夏真,從始至終我只不過想要一個孫子,至於你的孩子,對我來說可有可無。趙老爺子輕笑了一聲,輕飄飄的開口說着。

    趙老爺子

    趙老爺子的話格外的冰冷,隱隱的還夾雜着三分警告的意味,此刻聽在我的耳朵裏,竟有些說不出的畏懼和膽顫。

    我緊抿着脣角,喉嚨裏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張了張嘴巴,卻發覺連一個完整的音節都說不出來。

    你好好考慮下吧。趙老爺子扔下一句話而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攥緊了手指,思索着趙老爺子所說的話,心中說不出的複雜,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去找過秦蓮,但顯然秦蓮並不想要將她名下的股份轉給我,想要拿到那股份顯然要比登天還要困難。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所有的希望都被打碎了。

    想了一晚上我還是決定去找秦蓮,或許也就只有這一個辦法能夠讓安安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了。

    我等了許久纔等到秦蓮,她看到我時有些詫異,眉宇微蹙,一雙瀲灩的大眼睛掃了我一眼,涼聲開口詢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秦蓮看着我的目光淡淡的,彷彿只是看着一個陌生人一樣,眉梢上挑,話語中掩飾不住的涼薄和淡然。

    我下意識的攥緊了手指,暗暗的咬緊了牙關,喑啞着聲音開口說:你之前說過要把名下的股份轉給我的,現在

    夏真,你還知道你姓什麼嗎秦蓮冷哼了一聲,厲聲打斷了我的話,話語中充斥着譏諷的意味。

    我愣了一下,呆怔着目光看着她。

    我說過的話不會食言,我會把股份給你,但不是現在。秦蓮似乎是察覺到她的語氣有些不悅,撇開了頭顱,低聲說着。

    我執拗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她,嘶啞着聲音開口詢問: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秦蓮眉宇緊鎖,面上的表情越發的不耐煩。

    股份對你來說可能沒有什麼,可是對我的意義非凡,如果你不把股份給我的話,安安就不能回到我的身邊了,我什麼都可以沒有,唯獨不能沒有安安想到安安,我紅了眼睛,淚水就在眼眶中打轉着,哽咽着嗓音開口說着。

    秦蓮上下打量着我,輕描淡寫的說:那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

    我的眼淚還含在眼眶中,聽到秦蓮的話,整個人就呆住了。

    夏真,你早就已經成年,應該要爲你自己所做的決定而負責任,你選擇獨自一個人生下孩子的那一天起就應該要做好要和她分離的準備。秦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開口說着。

    我眨了眨眼睛,強忍着眼淚,低聲反問:當初你選擇生下我的時候,也是做好了這個準備了嗎

    她生下我的時候,也面臨過這種情況嗎還是說,在她選擇要生下我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要把我拋棄的準備

    秦蓮怔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沉思當中,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她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聲音越發的嘶啞:無論你說什麼,股份暫時我不會給你。

    我垂下頭顱,秦蓮的話就如同一盆冰冷的水澆在了我的身上,也將我心中所有的希翼都澆滅了。

    你還是離開吧。秦蓮擺了擺手臂,似乎是在催促着我離開一樣。

    我吞嚥着口水,拖動着僵硬的雙腿,每邁動一步似乎都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腳下發軟如同踩在棉花上,又如同踩在鋼刀上一樣,讓我寸步難行。

    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離開秦蓮的辦公室,剛走出沒幾步就迎面撞上了一個人,我頭也不擡繼續朝着前面走去。

    真真。一道低沉的嗓音叫住我,我的手腕被打住,制止了我前行的腳步。

    我順着聲音看過去,眉宇微蹙。

    孫清河眉宇微蹙,拉着我的手臂,不由分說的帶着我離開:你臉色爲什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苦笑了一聲,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來:我去找她了,她說不會把股份給我。

    孫清河的腳步頓時停住了,他皺着眉宇看我,望着我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三分的複雜:真真,你不應該這樣做的。

    他的話語中隱隱的帶着三分的埋怨,似乎是在怪我去找秦蓮了一樣。

    我死死的咬着牙關,幾乎嚐到嘴裏的血腥味,仰着頭看他,淚水沒有任何預兆的滑落下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不能沒有安安啊我除了去求她,讓她把股份給我以外,我再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但凡有任何法子,我也不會去求秦蓮的。

    孫清河聽到我的話,面上的表情越發的複雜,他掃了我一眼,低聲開口說着:阿姨爲了你的事情已經忙得焦頭爛額,趙家不斷的施壓,現在連你也要來爲難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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