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情非我意終成婚夏真 >第二百七十七章 她想要見你
    我們回去吧。梁承哲看了一眼李文思,低聲說着。

    我悶聲點頭應下,跟着梁承哲離開。

    梁承哲送我回家,我和他客套幾句,沒再說話,自從梁承哲和我表達心意之後,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莫名變得生疏起來。

    真真,讓我來照顧你吧。梁承哲突兀的開口,眉宇間盡顯真誠意味。

    我微抿着脣角,面上一閃即逝的複雜:承哲,我不想重新開始一段感情。

    和趙天易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我心已經疲憊了,不想要再重蹈覆轍。

    我可以等你,等你願意重新開始一段感情。梁承哲目光炯炯的盯着我,大有一副我不同意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我緊蹙着眉,想了想還是應該把話說清楚,暗暗咬緊牙關沉聲開口說:承哲,在我心中,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可也只限於朋友的關係,我從沒有想過要和你有進一步的發展。如果是我哪裏做的讓你誤以爲其他情緒,是我不好,給了你錯誤的判斷。

    梁承哲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詫異的問:是不是因爲趙天易的原因是不是因爲他纔不敢和我在一起真真,我已經不是七年前的我了,我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他一字一頓的說着,像是自我提醒,又似乎是在向我保證。

    我搖頭,沉聲開口說:和趙天易無關,是我的原因,我對你從來沒有男女之情。

    梁承哲瞳孔放大,他的手臂從我的肩膀上滑落,倒退了兩步,呆呆的望着我,不解的問: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

    我閉了閉眼,狠心的回答:沒有,從未有過。

    梁承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倏然笑了,他笑的比哭還要難看,聲音喑啞,每一個音節都透露出狠絕: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

    我緊皺着眉宇。想要開口勸說些什麼,可是想想,到了嘴邊的話又都嚥了回去。我既然對梁承哲沒有進一步發展的想法,就不應該給他希望,寧願他痛恨我,也不能繼續浪費他的時間。

    對不起。我張了張嘴巴,乾巴巴道歉。

    梁承哲苦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離去。

    我望着他離開的背影,心中說不出的複雜和五味雜陳。我原以爲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應該回歸到我原有平靜的生活了,卻事與願違。

    當天晚上李文思就登上了新聞頭條,新聞媒體對她爲情自殺的新聞格外關注,甚至還有現場的照片和視頻。

    我正看的認真時,趙天易就打來電話:你在哪兒

    在家。我如實回答。

    趙天易沒有多說就掛斷了電話,沒一會兒功夫,趙天易就風塵僕僕的趕來,俊逸的面容上掩飾不去的凝重和沉寂。

    我和你說過,李文思想要跳樓是她的事情,等她真的跳樓了再說,你爲什麼要跑到現場去趙天易面色冷凝的盯着我,厲聲開口質問着。

    他突然劈頭蓋臉的訓斥,讓我還有些回不過神來,我怔怔的看着他。

    無論她想要做什麼,都是她一個人的事,你爲什麼要牽扯進去趙天易見我沒有言語,越發冷凝的呵斥。

    我抿着脣角,悶聲解釋:我不知道你和李文思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面對她要跳樓,我不能置之不理。

    我記得李文思對我做過什麼,也知道李文思是一個多麼惡毒的女人,可那畢竟是一條生命,讓我不能漠視。雖然我即便趕去現場了,也不能做什麼,可如果我明明知道李文思要跳樓,卻什麼都不做,我良心會感到不安。

    你以爲你這麼做就是大義嗎你以爲你這麼做她會被你感動到嗎夏真,你是個成年人,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這麼幼稚下去了趙天易冷笑了一聲,話語中是無法掩飾的譏諷。

    我要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你憑什麼來插手管我的事情我攥緊手指,梗着脖子看他。

    趙天易緊抿着脣角,幾乎要抿成一條直線,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着,薄脣輕啓,喑啞着嗓音,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因爲你,我損失了多少。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平緩,可不知道爲什麼,此刻聽在我的耳朵裏,卻是說不出的刺耳。

    我瞪大了雙眼,呆呆的看着趙天易。趙天易什麼話也沒有說,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扭頭就走了。

    當時我並不知道趙天易話語中的意思,可當我清楚了他損失了什麼時,心中滿滿的都是悔恨和自責。

    趙天易剛剛離開,沒有多久,孫清河就打來電話。電話那頭,他的聲音有些急切:真真,方便過來一下嗎,阿姨生病了。

    我揉了揉痠痛的眉心,聲音喑啞:生病了就去找醫生,我又不是醫生,不能給她治病。

    趙天易說的話猶如一根刺在我的心中紮根,語氣也變得不耐煩起來,話脫口而出後,我不免也有些後悔,可卻也收不回來了。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緩緩的說:阿姨想見你。

    我抿緊脣瓣,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應下:好,我現在過去。

    我趕到秦蓮家時才發現,琳琳和印景天也在,我愣了一下,隨即恢復自然:你們怎麼也過來了

    琳琳眼睛通紅,似乎是剛剛哭過的樣子,她捂着嘴巴,拼命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我眉宇緊蹙,還以爲是印景天又欺負了她,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孫清河走過來,他拍了拍我的手臂,壓低嗓音叮囑着說:真真,阿姨病的很重,她想要見見你,我希望你不要說出讓她生氣的話。

    聽孫清河這樣說,我陡然反應過來什麼,心臟幾乎要從胸口中跳出來,顫抖着聲音開口詢問:她,究竟是什麼病

    孫清河的喉結上下滑動着,面上難掩的沉痛,眼中似乎還有淚花在閃爍,張了張嘴巴,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回答我啊,究竟是得了什麼病孫清河的沉默讓我越發的緊張,聲音也不由得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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