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詭案異象錄 >第393章 地下密室
    我看見大堂左邊亂七八糟放滿了舊桌子椅子,朱攀解釋說:“從前開網吧的那些電腦,全都被我們便宜處理了,現在就剩下這些沒人要的舊桌子椅子。”

    另外地面上還留有一排排桌子椅子留下的痕跡,而在靠牆的位子,似乎有四四方方的好幾個印跡。

    我指着那些四四方方的印跡問朱攀那是什麼,朱攀說道:“從前網吧生意還好的時候,在這邊靠牆的位子有幾間小單間,價錢當然會貴一些,基本上就是那些整晚不回家的人才會要單間。”

    “那個猝死的人,是死在哪個位置單間嗎”我又問。

    “那個人好像是姓何吧我記得,他最先老來我們這兒上網,後來就被我爸看中,請他做了我們這兒的網管他死的時候確實是在單間,我記得好像是”

    朱攀一邊回憶,一邊察看着地上的那幾個單間印跡。

    很快地,他就伸出手來往從右至左第二個印跡一指。

    “就是在這個單間,我爸發現他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多鐘。那個時候因爲周邊正在搞建設,我們網吧的生意已經很差了,到晚上十二點以後,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了。我估計這個網管就是因爲客人都走了,所以躲到單間來上網,結果就出了這事。”

    他一邊說,一邊連連搖頭。

    “網吧的網管都是兩班倒,一班十二個小時,說起來時間有點長,但很輕閒,就是坐在吧檯裏照看一下,偶爾幫客人調試一下電腦。從前我跟我弟弟也做過網管,真沒覺得有什麼累的,只不過工資有點低而已,所以後來我們都不做了,我爸只能另外請人”

    他說到這裏,又恨恨不已瞅了朱老倔一眼。

    “這都怨我爸,兩年前開發商來我們村子收購土地,村裏其他人可高興了,偏偏我爸死活不肯出讓這塊地基,結果人家繞過我們這棟破房子開工建設,滿天的塵土弄得我們這兒基本上就沒什麼人了可就這樣,那個網管猝死以後,他們家裏人還跟我們鬧,說正是我們讓網管上太長時間班,所以才猝死的。我們有理說不清,最終花了十好幾萬,纔算是把這事對付過去。”

    他唉聲嘆氣不斷搖頭,我向着四周仔細查看,忍不住問他:“你老婆曾說這地下挖了一個地下室,是在哪兒呢怎麼下去”

    “你說地下室啊,裏邊就是堆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網吧關閉之後,那個地下室的入口也被封死了。我得找找看,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打開”

    他一邊說話,一邊就往樓梯下邊走,先用力推開樓梯下方擺着的那個舊吧檯,用手向着地上一指,說道:“這就是地下室的入口,從前這塊墊板上有一個拉環,後來出了事,我爸氣得直接把拉環給擰掉了”

    我看見吧檯被推開以後,地上現出一塊整整齊齊鑲嵌在地板之間的方形木板。

    木板上有一塊破損的痕跡,想必就是從前安裝拉環的地方。

    朱攀到牆角的位置,找到一把鐵鏟拿過來,將鐵鏟尖端揳入那塊木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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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縫隙裏,再使勁往上一扳。

    還好,那塊木板隨着這麼一扳,立刻翹起來一條大縫。

    我彎腰伸手摳住那條大縫,用力向上掀起。

    木板比想象中要厚實沉重一些,不過我用力這麼一掀,還是將其整個掀了起來。

    下邊立刻露出一個黑黢黢的洞口,一道木製階梯斜伸向下。

    光線投射下去,映照着下方的地面,感覺有兩米多深。

    “你跟我們一道下去吧,免得有什麼貴重物品,到時候不好說”我跟朱攀說。

    事實上我是存了個心眼,有朱攀跟着我們一塊兒下去,那個脾氣古怪的朱老倔,纔不至於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來。

    朱攀沒想那麼多,只是隨口說道:“哪有什麼貴重物品啊,就是一些破破爛爛的東西堆在下邊”

    他嘴裏說話,已經率先順着木階梯小心翼翼走了下去。

    我隨後跟下,白曉荷則跟在我身後。

    朱攀伸手在一個角落處摸了一下,很快拉亮了電燈,明亮的光線,立刻將整間地下室照得亮亮堂堂。

    我仔細觀察地下室,發現地下室的面積大約只有十五六個平方。

    在樓梯靠左的位子,同樣堆滿了雜物。

    樓梯右邊卻擺着一張椅子,和一張木桌。

    我伸手往那張木桌一指,問道:“看這情形,這裏從前應該經常有人到下邊來坐是吧”

    朱攀禁不住露出尷尬之色,說道:“也不是說經常有人下來坐,只是當時那個姓何的被我爸請過來當網管之後,他的脾氣也很古怪,我跟我老婆都不喜歡他,偏偏他卻跟我老爸合得來所以我老爸知道他家裏窮苦,就把這間地下室免費提供給了他,平時他不上班的時候,就在這間地下室住不過在他出事之後,我們嫌他用過的東西不吉利,把他睡過的木牀跟被褥全都扔了。”

    “當時警方來調查的時候,有沒有下到這間地下室來”白曉荷問。

    “來過”朱攀點頭,“不過姓何的確定是猝死,警察雖然下來看了一看,卻沒有將他用過的東西拿走倒是後來他姐姐姐夫過來,把他的行李全都搬走了”

    那間地下室實在是不大,我小心翻了一翻那堆雜物,也沒找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但是我,就是有一種直覺,這間地下室,肯定不是這麼簡單。

    我故意用腳跟跺一跺地面,又用手敲一敲四面的牆壁。

    朱攀看出動靜,苦笑說道:“這位同志真不用這麼小心,這下邊跟四面都是實心,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拿一把錘子來砸給你看看”

    我聽他既然這樣說了,只怕拿了錘子下來也不會砸出結果來,只好跟白曉荷對視一眼,再同朱攀分別順木梯爬上去。

    朱攀仍用那塊木板將地下室的入口遮住,含笑跟我們說道:“這一下兩位該放心了吧外邊說什麼古墓之類,根本沒有這回事”

    白曉荷無話可說,我卻跟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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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着眼睛盯着我們的朱老倔說道:“朱老伯,我們現在很確定被害的一男一女,肯定跟之前猝死在你這兒的那個何超有關係,所以,我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如果能夠想起什麼有用的線索,務必要儘快聯繫我們要不然的話,說不定過不多久,就會有第三個人要被害了而且這個人在網絡上神通廣大橫行無忌,不趕緊制止他,說不定還會引出更大的禍亂”

    我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但我之所以會一本正經說給一個脾氣古怪的老者聽,是因爲我始終認爲,何超的靈魂如果真的留存世間,那這個留存靈魂的因素,就在這個網吧裏。

    而朱老倔,必定是個知情人。

    只可惜朱老倔冷冷地聽我說完,仍然一言不發地瞪着我,好像恨不得我趕緊消失一樣。

    倒是朱攀接口說道:“同志你放心,我老爸雖然脾氣有點怪,卻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真要想起來什麼重要的情況,他一定會聯絡你們的”

    我點一點頭。白曉荷不等我說,便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朱老倔。

    之後我跟白曉荷告辭出來,等坐進車裏,白曉荷便問我有什麼看法。

    我搖一搖頭,說道:“暫時還說不上有什麼看法,我只是感覺那間地下室裏還是有些古怪,只不過單憑我們用肉眼發現不了而已”

    “可那間地下室就那麼大,一眼就看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要我調動警力,用儀器仔仔細細搜索一下”

    “萬一不行,說不定真得調動警力我有一種直覺,在那間地下室下邊,說不定還有一個更深的地下室”

    “應該不會吧那得是有多大的工程量啊他們費這個勁兒幹嗎”白曉荷不以爲然,“或者你真的懷疑他們的房子建在一座古墓上”

    “這個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我認爲一切皆有可能”我實話回答,“不過沒必要馬上就調動警力,一切還是等見過那位收藏朱家兄弟字畫的企業家再說吧”

    白曉荷點頭認可。但那位企業家要明天才能回廣海市,當天下午就什麼事情都幹不了,白曉荷索性帶着我到廣海市一個風景點轉了一轉輕鬆一下。

    再等到了第二天,我們先跟那位企業家通個電話約定見面的地點,我跟白曉荷便開車趕往這位企業家的辦公室。

    此人姓王,他的辦公室就在廣海市最繁華地帶的一棟高檔寫字樓內。

    我們趕到的時候,王老闆已經在等我們。

    他看起來富富態態,但舉止文雅,談吐不俗,後來一問,才知道他從前就是大學教授,直到改革開放,他才下海經商。

    “兩位今天來,不知是有什麼事情要問”王老闆開門見山。

    白曉荷向我一望,意思是讓我開口。

    我同樣直截了當,問王老闆:“我們聽說你在十幾年前從兩個姓朱的兄弟手中,購買過兩幅唐白虎的字畫贗品,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們看看”

    請看第394章詭異古字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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