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星耀這幾年,每一次遇到敵人都是你死我亡的生死較量,所以他一旦出手,勢必凌厲無,全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反觀陳家看守村口的這幫人,儘管一招一式有板有眼,一看是從小開始練功夫的,但是缺少了獨狼那種一往無前的銳氣和殺意,在獨狼一陣秋風掃落葉般的亂掃之下,這幫人根本沒有支撐多久被打得落花流水,到最後幾乎沒有人還能好端端地站着,受傷最輕的也是鼻青臉腫,幾乎看不出本來樣子。
之前那個年輕人看得大驚失色,趕緊轉身跑回了村子,過了不久,他又領着幾個人來到了村口。
“住手”
跟隨年輕人一起出來的年人看到村口的這一幕,臉色立刻變得鐵青,怒吼聲氣十足。
獨狼斜睨了年人一眼,“吼什麼吼,嗓門大有個屁用,有本事跟哥來練練”
年人眼睛微微一縮,腳尖將一根木棍挑起,單手拿着棍尾隨手朝獨狼胸口直刺而來。
雖然只是隨手出招,但是木棍來得格外迅速,宛如毒蛇吐信,讓人防不勝防。
獨狼眼前一亮,立刻探出手木棍,想要挑起對方手長棍。哪知道兩根長棍接觸的剎那,一股巨力忽然傳來,獨狼雙手被震得虎口發麻,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木棍。
再仔細一看,對方長棍的棍梢竟然在快速顫動,因爲太快,所以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其端倪。
而對方挑飛獨狼手裏的長棍後,根本沒有停止的打算,長棍繼續飛速刺向他的胸口。
獨狼心大喫一驚,這才知道遇到了真正的高手。
他急忙後退,哪知道對方手裏的長棍卻如影隨形,始終鎖定了他的胸口,似乎不將他胸口戳個窟窿誓不罷休似的。
眼看着自己即將被對方戳到,獨狼心裏一片冰涼,但是在這時,身後衣領一緊,然後他彷彿騰雲駕霧一般飛快地向後飛去。
秦海出現在了獨狼剛纔的位置,他一手將獨狼拋向身後,另一隻手忽然屈指而彈。
只聽“鐺”的一聲脆響過後,不僅快速顫抖的棍梢被他彈,長棍也應聲從年人手裏脫出,反過來撞到年人胸口。
年人當即連連後退,好不容易站穩,他嘴裏又噴出一口鮮血。
僅僅一擊而已,他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五叔”年輕人大驚失色,急忙前扶住年人。
年人名叫陳銳,在陳家第二代裏排行老五,是陳亮的五弟,而年輕人則名叫陳自鋒,也是陳家子孫。
陳銳強忍着胸口劇痛,看向秦海說道:“好功夫,不過陳家可不是你們能隨便撒野的地方自鋒,擊戰鼓”
陳自鋒狠狠地瞪了秦海一眼,讓人扶着陳銳,然後轉身走到村子裏,沒多大功夫,一陣鼓聲響起。
隨着鼓聲響起,村裏很快衝出來一大羣人,有老有少,足足幾十號人,將秦海他們團團圍住。
最後,人羣分開一條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年人走了進來。
年人目光銳利無,在秦海他們每個人臉掃了一遍,最後盯着秦海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幹什麼”
秦海反問道:“你是陳家家主”
年人名叫陳奎,是陳家現任家主陳秋元的大兒子,也是陳亮的大哥。
“不是,不過你們有事跟我說也是一樣”陳奎沉聲說道,他作爲陳秋元的大兒子,目前在陳家已經內定下任家主人選,所以他有資格說這個話。
秦海淡淡一笑,“陳亮是你什麼人他在這裏嗎,我找他有事。”
陳奎目光微凝,“你找我三弟幹什麼”
“俞彩霞幾次三番想要置我於死地,我想找他們夫妻倆聊聊這個事。”秦海淡淡地道。
秦海話音剛落,人羣立刻爆發出一陣怒吼。
“胡說八道,我三嬸怎麼會可能做出這種事”
“憑你們還想來我們陳家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他們還打傷了銳叔,這口氣不能忍,必須讓他們知道我們陳家的厲害”
陳奎豎起右手,人羣的怒吼聲立刻消失得一乾二淨。
他盯着秦海說道:“你有證據嗎”
“沒有”秦海淡淡地道,“我不需要證據”
陳奎冷哼道,“沒有證據,是無理取鬧。你們無故來我陳家撒野,打傷了這麼多人,這筆賬我們倒是要好好算算”
秦海譏諷道:“早聽說陳家霸道,果然如此。我勸你最好先考慮清楚,否則待會後悔遲了”
“不用考慮了”陳奎冷聲道:“既然你們自恃功夫不錯,來我陳家撒野,那我們好好較量一番。你要是輸了,每個人留下一條胳膊,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們。”
獨狼在秦海身後問道:“如果你們輸了怎麼辦”
陳奎還沒說話,人羣裏再次爆發出譏笑聲。
“做夢吧你,憑你們還想打贏,簡直是笑話”
“趁早剁掉胳膊滾蛋吧,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奎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似乎也在譏諷獨狼的無知和狂妄。
“只要你們有本事能打贏我,我自然也留下一條胳膊”
“好”秦海點頭,“事不宜遲,現在開始吧。”
“等等”韓真忽然攔住秦海,諂媚地笑道:“秦大師,不如讓我來吧,對付這種小角色哪裏還需要讓您場,我來夠了”
秦海笑了笑,點了點頭。
韓真這些天一直在想辦法巴結秦海,爭取讓秦海給他煉製法器,所以見秦海點頭,韓真當即大喜過望,陳奎在他眼裏也彷彿變成了遊戲裏能夠掉落紫色裝備的大肥豬似的,恨不得現在宰了這頭大肥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