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肖楠楠嘴上是從來就沒有承認過的，就算現在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發生過親密關係了，肖楠楠也還是一直強調自己只是拗不過他的百般糾纏，才讓他得手的。
這大概就是典型的口不應心吧。
秦海自然不會去戳破肖楠楠的心思，和肖楠楠鬥了一會嘴，就進龍符空間里弄了一些蔬菜出來，然後開車離開了玉龍島。
到了警局附近，秦海改變了容貌，重新變成林天的樣子，然後提着一袋蔬菜走進旁邊的半島咖啡廳，按照肖楠楠的吩咐選了個隱蔽的角落。
直到喝完了一杯咖啡，穿着一身便裝的肖楠楠才一步一回頭地來到了秦海面前坐下，然後端起秦海剛剛續上的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長鬆口氣道：“渴死我了！”
秦海忍不住笑起來，“怎麼跟做賊似的？”
肖楠楠把咖啡放回秦海面前，叫服務員過來點了一杯果汁，然後沒好氣地白了秦海一眼，“還不是你做的好事，昨晚出那麼大的風頭，現在全春江人都在找你，我要是不小心點，說不定明天就能在網上看到我跟你在一起的相片。”
“看到就看到，怕什麼，我們正大光明談戀愛，還怕被人嚼舌頭不成？”秦海嘿嘿一笑，伸手過來握住肖楠楠的手。
哪知道肖楠楠飛快地甩開他的手，“去去去，你現在別碰我，我可不想出名。”
“那我再換個別的樣子？”秦海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昨晚的事還留下這麼個後遺症。
剛好服務員送來了飲料，肖楠楠趕緊低頭假裝看手機，等服務員離開後才重新擡起頭看了看秦海，無奈地道：“還是算了，你這個樣子我已經看習慣了，換成別的樣子，我看不習慣不說，別人還以爲我朝三暮四，三天兩頭換男朋友。”
秦海嘿嘿一笑，“不如我就換回本來的樣子，反正你也喜歡。”他說變就變，很快就換回了原本的樣子，然後一起身，直接坐到了肖楠楠身邊。
肖楠楠立刻緊張得朝四周不停地張望，低聲道：“趕緊變回去啊，你這樣子讓人看見怎麼辦？”
“放心，我已經檢查過了，沒人看得到這裏。”秦海摟住肖楠楠的香肩，笑眯眯道：“怎麼，難道你已經愛上林天，不喜歡我了？那可不行，我跟你說，你這也算劈腿，我堅決不能容忍！”
“德性！”肖楠楠見四周確實沒人能看到他們所在的角落，便放心不少，再仔細看了看秦海的臉，忍不住感嘆道：“還是你這個樣子看着舒服。”
“那我以後乾脆就這樣跟你見面算了，變來變去的，確實麻煩！”
“不行！”肖楠楠斬釘截鐵地拒絕道，“別的我都能答應你，這件事不行！”
“別的什麼都能答應我？”秦海臉上忽然浮上陰謀得逞的邪笑。
肖楠楠警惕地朝後面躲去，“你想幹嘛？”
“不行，唔……”
半個小時後。
重新換回了林天樣子的秦海，心滿意足地抹了抹嘴巴，然後笑眯眯地走出了咖啡廳。
又過了幾分鐘，臉頰上還殘留着無盡潮紅的肖楠楠提着一個黑色塑料袋走出了咖啡廳，心虛地朝四周張望片刻，然後匆匆鑽進了車裏。
一邊開車，她一邊整理着被秦海差點扯斷的內衣肩帶，還紅着臉嘟噥着埋怨幾聲，然後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陳局嗎，我是肖楠楠，我已經找朋友拿到了那種大白菜……好的，那我等你的消息。”
過了幾分鐘，陳局打來電話，肖楠楠接完電話，又驅車來到位於北華街的一家酒店外面，等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有人敲了敲車窗。
站在車旁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的，肖楠楠在網上瘋傳的那段視頻裏見過這個人，正是昨晚美食節比賽環節的那個華夏籍裁判。
一番交談後，確認這個自稱叫做陳陽的美食專家就是陳局說的那個朋友，肖楠楠就將秦海給她的那些蔬菜交給了對方，然後在對方的連聲感謝中匆匆離去。
沒辦法，她身上的內衣，不管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都得換，否則今天什麼事都幹不成。
等肖楠楠驅車離開後，那個美食專家陳陽放下揮舞的手臂，打開塑料袋看了一眼，眼睛頓時綻出一抹精光。
他一眼就認出，塑料袋裏的蔬菜，和昨晚那個林先生拿到美食節比賽現場的大白菜如出一轍。
他沒有聲張，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收攏塑料袋快步走進了酒店。
沒過多久，他乘坐電梯來到了十樓，來到1008號房間門口。敲開門後，陳陽朝左右看了看，然後快步走了進去。
房間裏給他開門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不過女孩不苟言笑，看起來十分冰冷。在屋裏的真皮沙發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端着一杯紅酒慢慢品嚐，看到陳陽進來，男子放下酒杯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去盯着那個肖楠楠嗎？”
陳陽激動地走到沙發邊坐下，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坤少，我已經拿到了。你看，這些蔬菜和昨晚那棵大白菜都是一樣的。”
那名冷豔美女從塑料袋裏取出一片白菜葉子，用銀針檢測之後，然後放在白瓷碗中遞給坤少。
坤少用一雙白皙如玉石般的筷子夾起那片白菜葉，仔細端詳片刻，又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最後放入嘴裏咀嚼了幾下。
隨即，他眼前一亮，點點頭道：“沒錯，確實是一樣的。不過光拿到這些蔬菜還不夠，你一定要弄清楚，那個姓林的到底是什麼人，他是在什麼地方，用什麼方法種出這些蔬菜的，這對我們很重要！”
坤少最後笑眯眯地說道：“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陳陽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坤少，你放心，我一定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