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確信你有着被梅洛女士青睞的價值。”
“以3級超凡者的實力追逐、殺戮成羣的階虛獸,”真陽子亦點頭附和道:“雖然藉助着寶器之威,卻也足以自傲了,觀主果然不凡。”
一場殺戮過後,張初九人卻變得更加沉靜,不帶一絲燥氣的笑着道:“趙斌大師、真陽子道長過獎了。
我攻防峯值的烈度不過剛剛破百,體內生物能量總值只有640量度下,剛纔的表現全憑一股銳氣。
要不是有兩位坐鎮,根本不敢如此施爲。”
聽他說的實誠,趙斌、真陽子兩人笑笑沒有作聲,倒是柳雅雯回過神來,眼睛圓睜的望着張初九,嘴脣微微哆嗦着說道:“初九,沒想到你在虛境裏動起手來那麼嚇人,簡直是暴力狂啊。
認識你那麼久,真想象不到你還有這麼嗜血、冷酷的一面,完全是變態呀。”
“柳雅雯,你狗嘴裏還真是吐不出象牙啊,”張初九聞言氣皺起眉頭道:“虛獸是什麼,虛境裏的野獸。
既然是野獸有弱肉強食,天生畏懼強者的天性,所以在實力相近的情況下,一定要儘可能表現的強大、殘忍,威嚇住它們,才能取得最大的戰果。
我剛纔如果不一直不間斷的追逐、獵殺那些嚇破膽的虛獸,造成雪崩效應,讓它們反應過來其實我是處於力量劣勢的一方,最後的結果很可能會和現在相反,懂嗎。”
聽到這番話,柳雅雯一下理解了張初九剛纔發瘋殺戮的原因,但看他趾高氣揚駁斥自己的樣子,還是不服氣的詭辯道:“說的自己多麼聰明、厲害一樣。
其實還不是靠着那輛古戰車寶器才大殺四方的,我要是能操縱那樣1件寶器的話,說不定也可以…”
“柳雅雯,你那點膽子,別吹了好嗎,”張初九不屑的撇撇嘴插話道:“千乘是我以前做的造物。
那時的手藝和設計觀念還沒有現在好,所以不能完全腦波遙控操控,你肯定用不了。
不過只要能找到合適的材料,以我如今的造器水平完全能製作出威力和千乘相差無幾,但普通人能以腦波操縱的造物。
到時候看看你有多牛。”
一旁的真陽子聽到這話,心一驚,望向張初九驚訝的問道:“剛纔那件八虎架轅的古戰車竟是墨元子觀主親手所制嗎?”
張初九笑笑道:“是的。
我從小喜歡研究工科,6、7歲把家裏的鐘錶、電器拆了個遍,後來慢慢迷了華夏古代墨器製作學,在收集了許多殘譜進行研究。
3年前機緣巧合之下,受邀成爲過滬城科技學,奧理競賽小組的成員,得以系統學習了星際、高等明先進的機械兵器設計、製造理念,並將其與墨器製造相結合,慢慢的形成了自己的造器風格。
千乘是我設計、製造的第一件感覺有資格命名的作品,名字取自於,《春秋諸侯傳》,‘千乘之國可以問鼎矣’的典故。”
態度不知不覺又是一變,真陽子沉吟了片刻,以一種完全平等的態度,朝張初九稽首道:“未知觀主竟是如此智慧通天,有資格未來在造器一道開宗立學的人物,貧道真是失敬。
其實我正一盟威道和國家聯辦的天師道院也有相關‘造器’的課程,可惜師資力量匱乏,學生所得有限。
觀主既然有此能力,何不一展所長幫着我…”
“道長,我現在還在高,”張初九聞言心一動,表面卻裝出喫驚的樣子打斷了真陽子的話,“那有資格去你們天師道院教課。
你們那可不是私學而是國家公立的特殊人才培訓學院,即便是客座教師怕也得有一定的學歷、資歷纔可以,您好意思請,我還不好意思去呢。
做老師可不是經營家廟。
古語有云,‘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乃是何等神聖之事,豈能等閒視之。
16歲的少年給十八、九,二十歲的青年人課,開的了口嗎。”
“觀主豈不知還有一句古語是,‘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真陽子笑着說道:“達者爲師也。
你年紀雖小卻已能製作寶器,論起造物水平起很多享受國家特殊人才津貼,在公立學院、大學裏面擔任造器學科系講師、教授的人都高。
爲什麼不能來我們天師道院授課呢,至於資歷嗎,只要你願意,我們自然會幫着解決,完全不用觀主操心。”
真陽子之所以會向張初九示好,積極爭取着讓天師道院和他扯關係,全在於張初九乃是經過修行界赫赫有名的高階超凡者趙斌認證過,受到傳人物梅洛青睞之人,必然有着不凡之處。
再加他剛剛又拿出‘千乘’實物逐殺虛獸,那番說自己‘將星際、高等明先進的機械兵器設計、製造理念與墨器製造相結合,開創出獨特風格造物’的話,九成九是真的。
如此人物自然值得真陽子甚至整個天師道,花些惠而不實的的代價結交。
要知道趁着那些天縱才的人物尚未嶄露頭角時進行投資,像買極具發展潛力企業的原始股一樣,雖然有一定的失敗機率,可一旦成功便會有成百千倍的回報,乃是最合算不過的買賣。
而張初九對於自己假想最可能是逼死祖父仇敵的天師道,也早有一種想要深入其打探虛實的渴望,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現在時機降臨,他故意拿了一下‘喬’後聽真陽子果然不出所料的繼續勸說,便見好收的沉吟了片刻道:“其實我說是開創出了自己的造器風格,很多構想根本不知對錯。
如果貴宗門不嫌棄,願意給我一個展示能力,驗證所學、所思的平臺,我厚着臉皮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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