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女醫暖軍婚 >第三十章不捨與爭執
    沉浸在如詩如畫的情景裏,忘了回家

    哎,一上午不用腦,腦子就生鏽。

    等會回去估計得捱罵

    “”

    看着她們滿不在乎的表情,譚澤心裏積攢的怒火憋屈地消散,他能怎麼辦

    他也很無奈

    如果碰到不能打,不能罵的人,除了憋屈地忍受,還能幹什麼

    “手拉手,一起走”暖暖的手掌交叉在一起,兩個女生歡快地在果樹林奔跑。

    “我”

    看着她們兩個快速消失在視野,譚澤忍不住罵起髒話。

    他累死累活地喊她們回家,誰知這兩個沒良心的居然牽着手跑了。

    跑了

    真壞

    良心被狗吃了嗎

    奔跑的月笙遙不經意間擡頭看見艾婷帶笑地臉龐,微勾地脣角不曾落下。

    銀鈴般地笑聲在耳畔徘徊,溫熱地掌心相接觸,暖暖的抵達到心房。

    有你陪在身旁,歲月靜好,仇恨好像被深處掩埋

    夏日的時光總是漫長而煩悶,從早到晚,皮膚上的汗水不曾消散。

    你來我家,我去你家,孩子的歡樂很容易便得到滿足。

    一個暑假,兩個月時間,足夠了解彼此,你笑我鬧的玩樂不知不覺已接近尾端。

    坐在樹底下,遙看遠處炊煙裊裊,耳畔又傳來知了悅耳地聲音,內心只剩下平靜與祥和。

    昏黃的日光被黑夜一點點吞噬,鄉村田間似乎有薄霧緩緩升起,似顯非顯的人影竟有些縹緲。

    眼神漸漸迷離,神情也有些恍惚,手指不受控制地點着桌椅。

    “月小黑,你又偷懶”沉浸在靜謐地小空間,正逐漸忽略掉這方世界,突然一聲巨吼讓她從幻想裏脫離。

    “呃”心累地揉揉額頭,睜開的雙眸又緩緩閉上。

    她不想和傻子說話,特別是智商欠費的人。

    “你爲什麼不理我”伸出手指戳了戳月笙遙的肩膀,譚澤委委屈屈地問。

    哼,他現在可學聰明瞭

    月小黑喫軟不喫硬,只要他語氣軟和點,態度好點,她一般不會不給他面子。

    但他也是有骨氣的人,所以每次態度要先強硬,若是她面上表情沒什麼變化,那就軟和點。

    張弛有度,既可以顯示他的聰明,又能展示他的風度,是不是一舉兩得

    “又發什麼瘋”無視作亂的手指,月笙遙語氣平淡地問。

    少年,能不能有點追求。

    不去征服星河大海,不帶領着小弟捉魚摸蝦,鬥雞遛狗,煩她幹什麼

    看了一天的書,好不容易有點休息時間,他又過來攪和。

    不理他吧,他哭喪着一張臉理他吧,他又得意忘形。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臉皮越來越厚,懟他,嘲諷他也無濟於事

    對待這樣的人,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無辜

    “再過幾天,爸媽便會過來接我回京都,你有沒有不捨得”看到月笙遙一臉平靜,譚澤心裏甚是煩躁。

    “你不是嫌棄我嗎見不到不是正和你心意”月笙遙無聊地看着他,話語裏滿是疑惑。

    他不是嫌她長得醜

    此番離開,不正和他心意,幹嘛這幅惺惺作態

    呵,男人

    心思難猜啊

    “這不一樣”聽到月笙遙的反問,譚澤苦着臉反駁。

    他是討厭她,可並沒有非常討厭她,是她一直和他對着幹。

    應該說她不喜歡他吧,真是貫會狡辯。

    兩人相處將近兩個月,她怎麼還這般想他

    “沒什麼不一樣,討厭就是討厭。”

    “不和你說了,回去喫飯”坐的時間有點長,小腿肚有點抽,蹲下揉了揉痠疼的腿,目光看向不再冒煙的煙囪,月笙遙直爽地回答。

    糾結什麼,有什麼好糾結

    討厭就是討厭,直截了當多幹脆,她又不愛記仇,挺多悶他一會。

    少年,解釋就是掩飾,與其浪費時間解釋,還不如老老實實的承認。

    因爲對於不在乎的人,無論你說什麼,都是錯

    雙眼微眯,直起身子,跺跺痠麻的腳,拍去衣角不存在的污漬,一蹦一跳地向房屋那邊走去。

    腿好像恢復的差不多,多虧這段時間堅持不懈的鍛鍊,雖然不能劇烈運動,可至少能夠無比順暢地走路。

    嗯,明天要學點什麼呢

    “討厭,月小黑最討人厭”看着從視線裏消失的背影,譚澤拳頭緊握,繼而又低着頭輕聲低喃。

    她是他第一個接觸時間那麼久的女孩子,偶爾會嫌棄她長得不好看,可不過是過過嘴癮,哪知她居然當真。

    他是那麼膚淺看中長相的人嗎

    真是氣死他了,喫飯,喫飯,就知道喫飯,小心喫成個大胖子。

    到時候又黑又胖又醜,看誰敢要她

    傲嬌地冷哼一聲,憋着一肚子氣向來時方向走去。

    “哎,這個字怎麼讀”昏黃地燈光下,譚澤拿着一本厚厚的書,不情不願地走到月笙遙身旁,裝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過幾天就要走了,小叔居然狠心地讓他寫感悟,還必須寫滿三張紙。

    真是要他的老命

    東拼西湊也就寫了二張紙,實在是不知道要寫些什麼,只好作弊。

    但這字他不太認識,又不能去問嬸嬸,只好舔着臉問月笙遙,不過晚飯前兩人鬧了彆扭,有些不太好意思。

    “萣n”

    不經意瞥了眼他手指的字體,月笙遙輕描淡寫地說。

    “這個呢”

    聽着她字正腔圓的讀法,譚澤拿起鉛筆在上面備註,正打算回去,又看到下行有個不認識的字。

    “庚,n”

    心累的放下手中書本,月笙遙甚是無奈地回答。

    “你怎麼不問我爲什麼看書”正在注寫拼音,感受到灼熱地視線,譚澤挑了挑眉,嘚瑟地說。

    她看他,是不是打算和他聊聊

    “不重要,你能出去嗎”輕嘆口氣,月笙遙手指着未關的門,不留情面地說。

    “月小黑,我對你不好嗎你怎麼對我那麼冷淡,都不能對我溫柔點”看到她冷淡無情的模樣,譚澤猛的把書扔在桌子上,氣呼呼地說。

    不知是不是太過於煩躁,心裏總有一股莫名的火,想要釋放卻又找不到地方,偏偏她還這個態度。

    氣人,真是太氣人

    “出去,別讓我說第二遍”月笙遙輕飄飄地瞥了眼煩躁的譚澤,極其涼薄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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