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女醫暖軍婚 >第一百三十四章目視手疾
    “今天學習的如何”耳畔傳來軟糯的聲音,像是小巧的鉤子勾住心房,孫國賢不由得恍惚。

    年輕,真好

    貌美懂事,更好

    “挺好,老師教的很細緻,學生也學習到不少知識。”餘光瞥見獵物慢慢進入圈套,月笙遙揚起白皙的小臉,展顏而笑。

    暖和的陽光下,清純甜美的笑容誘惑着蠢蠢欲動的心靈,將體內破壞因子一點點點燃。

    就今天

    雙目而視,四肢爲疾,心之有餘,力不足

    “近兩天肩膀疼得厲害,我去裏屋趴一會兒,遙遙幫我按按肩膀”孫國賢目光貪婪地流連在月笙遙笑顏如花的面孔,粗獷地聲音夾雜着濃濃的興奮。

    終於能夠喫到甜美的小點心,雖然遲了些,可不晚

    “老師,還有兩個星期實習就結束,近期家裏有點事,可能需要請一個星期的假。”

    月笙遙故作不安的捏了捏骨指,目光飄忽不定,眼神遊離的避開孫國賢的視線,身體略僵硬。

    嘖嘖嘖,她的演技越來越棒

    幹完壞事,後遺症會遲發兩天,她得給自己找個不在場證明。

    美感的犯罪如同美學,留不得一絲一毫的痕跡。

    玄乎的美學,著稱的色彩,完美才好

    “行”

    聽到月笙遙說她要離開一個星期,孫國賢眸光微閃,插在褲兜裏的手指輕輕捻動,僵硬的肌肉擠出一抹笑容。

    不急,有些事急不來

    實習結束代表什麼

    自由還是失業,相信只要她畢業就會懂得,四處投簡歷的可憐人啊

    如同困獸,不讓她嘗受飢餓,便不懂喫飽是多麼幸福。

    “老師,肩膀主要是哪塊疼”知道一個人的品性,就會產生心理障礙,尊稱是對尊敬的人,如他,便罷了吧

    “肩胛骨和頸椎”孫國賢拉開簾子走進值班室內放置的板牀上,毫無避諱地掀開衣服,自然的趴下。

    最近沒幹重力活,但肩胛骨、脊椎和頸椎都像是受到重創,疼得厲害

    找個時間拍張胸片,看看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好”聽到孫國賢脫口而出的回答,月笙遙抿了抿脣,遮掩住脣邊的笑意。

    哦呀,看來效果挺顯著

    不過,當初想得懲罰太輕,也有點不健全,懲罰總不能只是懲罰吧,不留點什麼說不過去。

    月笙遙目光嫌惡地看着白花花軟趴趴的,眼神深出孕育着濃烈的惡意。

    錯開腳步站在牀中間,瞥了眼纖細的手指,忍着溢出口腔地嫌惡,緩緩將雙手覆蓋在軀體。

    以掌心集聚力量,大小魚際爲着力點,左右按揉,待五分鐘之後,掌握爲拳,骨指爲着力點,順着脊椎下滑。

    中醫有云降爲陰,升爲陽,下爲降,上爲升,氣體之行,運行於五臟。

    陰陽調和,乃身體中庸之道,若是陰陽不調,陰降陽亢亦或是陰盛陽衰,體質失衡,元氣不固,中氣升散,不命久矣

    月笙遙清幽地目光落在泛紅的指尖處,豐潤地紅脣被雪白牙齒輕覆,脣邊勾起魅惑的笑意,讓人恨不得將世間所有美好捧之送之。

    白光一閃,月笙遙指尖橫躺着一根銀針,而本應安於享受的孫國賢像是睡着趴在牀上,若不是聽見若有若無的呼吸音,還以爲這人了無生息般逝去

    嘴邊噙着一抹自得的笑意,垂落在耳垂邊的秀髮散發出清冷地寒香。

    毀其根本,人道盡失,方阻斷骯髒之根源

    回頭瞥了眼緊閉的房門,月笙遙漆黑地眼眸綻放出耀眼的光芒,指尖像是在琴絃上跳躍,飛快的速度宛如流雲。

    “師傅,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希望你能盡興”

    甩了甩纖細的手腕,冰冷的指尖流連於銀針之上,輕輕的彈動,似乎能聽見極小聲地哼唧音。

    短痛是痛徹心扉,長痛是堅韌隱忍,時而麻醉,時而僵硬,根本之固

    陰冷地雙眸肆無忌憚的觀察着值班室,不經意間瞥見牀頭處有一行小字,月笙遙心有不安的緊蹙眉頭,弓着脊背向前看。

    二零零四年一月、二月、三月二零一七年五月、六月

    細嫩的指尖輕撫着牆壁地劃痕,長而密地眼睫毛搭下幾道陰影,掩蓋住眼眸中滾動的神色。

    每個月劃個印,代表什麼

    還在牀頭處,這個牀平時沒人睡,除了

    輕柔地擡起手臂,溫涼的指尖拂開耷拉在額頭上的亂髮,微紅地眼尾處醞釀着粘稠的情緒

    鬆開指尖,月笙遙輕輕地歪着頭,目光涼涼的掃過開始冒冷汗的方臉,嘴角輕揚,骨節分明的指間已然夾雜着兩根銀針。

    她本仁慈,奈何有人不許,即是如此,便隨心所欲吧

    “唔”

    微不可見的銀針狠然入體,甚至連針柄也緊隨着沒入體內,月笙遙心滿意足的長嘆一聲。

    阻塞經脈,斷其經血,血脈空,澀滯而逆行

    兩針乃是致命之針,它們不同於之前的銀針,同脈相連,卻非同本源。

    最後兩針乃是她在南疆遊玩時,不小心闖入一個原始山洞,帶着好奇心進山洞,無意中發現一絲有趣的絲線,便將它們積攢手中珍藏。

    後來在解剖實驗課時被教授發現,兩人交談良久,經過多處磨合,最終將絲線融入銀水中。

    有一次在解剖小動物時,她故意試了試銀針的效果,發現當銀針沒入,便會融化成雜質堵住血管,導致肢體緩澀

    呀,二十分鐘了

    隨意瞥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月笙遙輕輕地晃了晃細長白嫩的大腿,眼眸深處醞釀的情緒漸漸褪化。

    面部冷硬地彎下腰,輕巧的取出其餘銀針,手指柔軟的活動在脊椎兩旁,幾分鐘後,收回

    成了

    可惜不能親眼觀看人體變化,若是親眼所見,親身所感,該多有趣。

    罷了,就當給自己放個假,順便去搞點樂子,她可不會讓何梓煜過得太開心。

    人啊,就得到處搞點事,不然多無趣。

    月笙遙將銀針收好放進黑色小盒子裏,拿過上衣口袋的紙和筆刷刷寫下幾個字放在桌前,大步流星的離開

    她可不敢多待,萬一又被譚澤看見,估計那貨又該趁機發瘋,話說他也沒抓住她把柄,怎麼就奈何不了他

    行走在明晃晃的醫院走廊,聽着不絕如縷地喧鬧聲,月笙遙面色冷淡的一一而過

    “要不要去涼亭坐坐”月笙遙手拿着橘子,眉眼含笑地看着譚澤,柔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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