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燙”感受到手心傳來的滾燙,譚澤趕忙回自己房間尋找體溫計。
怎麼回事
難道是昨夜吹頭髮時間太晚,導致受了涼
月小醫身shēn體沒那麼弱,畢竟也是練過的醫生。
“呀,三十八度五,得趕緊去醫院”十分鐘時間到,譚澤拿起體溫計,看着上面顯示的高溫,凝重的面色顯得有些慌亂。
“月小醫,能聽見我說話嗎”譚澤將緊緊包裹住的月笙遙稍微扒開一個小縫,親密的貼在她耳畔,小聲叫喊。
“嗯”
“月小醫,你聽我說,你現在體溫有點高,你配合一點,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聽見月笙遙不舒服的哼唧聲,譚澤動作輕柔的將擋住她臉頰的頭髮撥到一旁。
“不不去醫院”迷迷糊糊的聽到要去醫院,月笙遙無意識的搖着頭,拱着身shēn體遠離着譚澤。
這個壞人,要帶她去醫院,她纔不要
“乖,不去醫院怎麼治病,你現在燒得厲害,必須去醫院。我去整理一下備用物品,你把衣服穿上,五分鐘後我開車帶你去醫院。”
看月笙遙一副燒糊塗的模樣,譚澤心疼的撫摸着她光滑地臉頰,準備好衣服放在她牀頭。
月小醫雖然發燒,但她的防備意識和常時無恙,他沒辦法像昨天那樣半強迫半威逼bibi。
踏出房門,譚澤趕忙回房間,換身shēn便服,備好鑰匙,錢包,準備好之後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剛好五分鐘又趕忙向月笙遙房間裏走去。
“月小醫,你哎,算了,我幫你穿”
回到房間看到月笙遙安安靜靜的躺在被褥裏,譚澤無奈的嘟囔。
從昨天到今天,他算是見到三個不同類型的她
明明平時看着那麼精明能幹,喝醉後又撒嬌jiāo又賣萌,生病時無賴又可愛ài。
“鬆開,我給你穿衣服”譚澤正準備掀開被褥,手把手的將衣服穿到月笙遙身shēn上,卻發現她死死的拽着被子不放手。
“流氓,無恥之徒,趁人之危,下流”
意識像是瞬間回腦,月笙遙死死的拽着被角,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雙頰鼓鼓的叫嚷。
水潤的瞳孔佈滿戒備,乾裂的脣皮被牙齒輕咬,小小的一隻仿若是帶爪地貓咪i。
“你生病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猛然被一頓臭罵,譚澤無奈的收回伸出去的手,好聲好語的勸解。
哎,怎麼就清醒了
還以爲能享受一下福利,果然還是喝醉後可愛ài
“不去醫院,你把體溫計拿給我”
聽到譚澤解釋的話,月笙遙臉上的戒備微微放鬆,可抓着被角的手指卻絲毫不動牢牢抓住。
她現在身shēn體軟的不像話,不能泄露一點點脆弱,否則他要是來真的,強迫她去醫院,沒絲毫抵抗勝算。
“給,三十八度五,高燒,車子就在別墅底下,東西都裝好了,我揹着你下去”
譚澤連忙將放在牀頭櫃上的體溫計遞給月笙遙,不忘苦口婆心的勸說。
剛纔收拾東西時,他想來想去,覺得月小醫之所以會生病,可能和他脫不了干係
昨天晚上將月小醫帶回來時,他嫌棄她身shēn上的酸臭味,直接將她放在浴室打開涼水沖洗,可能因此寒氣入體,着了病。
“不去,發燒而已,有必要佔醫院掛號單和牀位,你知不知道現在醫院的牀位有多緊張。你去醫療箱找點感冒藥,順便將冰箱裏的冰袋拿過來”
“去醫院,不讓醫生看看我不放心。”
“我就是醫生,不過小病有什麼不放心,快去拿藥拿冰袋”
“醫者不自醫,你”
譚澤堅持不懈的想要再勸勸月笙遙去醫院看病,擡頭就見她疲乏的閉上雙眸,眼底下青黑一片,還未說出口的話頓時堵在嗓眼。
算了,她是醫生,對自己的情qg況肯定很瞭解
也不知道脾氣隨誰,怎麼那麼倔。
“聽你的暫時先不去醫院,若是兩個小時體溫還降不下去,綁也把你綁到醫院,聽到沒”
一股氣憋在嗓眼,譚澤假裝惡狠狠的威脅。
“聽到了,我現在很不舒服,你趕緊去拿退燒藥”
耳旁傳來譚澤嘰嘰喳喳的聲音,月笙遙極不耐煩的揮揮手。
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磨嘰,跟個娘們似得
“”
見月笙遙白皙小臉上浮現的煩躁,譚澤垂在褲縫處的手指微微顫抖,默不作聲的離開房間。
她是病人,所以他寬容不計較
等她病好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咔嚓”
聽到門被關的聲音,月笙遙神色不明的睜開眼睛,幽深的眸光似乎夾雜着千萬種情qg緒。
意識剛回籠的時候,昨晚酒醉後的記憶也一一回歸到腦海,耳鬢廝磨的畫面重複着閃現,羞人的場景不斷髮生變化。
從浴室到牀上,她的無賴,她的風情qg,她的撒嬌jiāo全都回歸到意識,自詡聰明的她,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
頭腦暈暈漲漲,大尺度的畫面在腦海不停浮現,刺激着腦袋生疼,只好裝作無意識的樣子。
避耳不聽,避目不見,這是目前她唯一想到的辦法
前天還在信誓旦旦的堅定兩人是兄妹,可兄妹會做那種事
哎呀,好煩
一杯酒,全款打亂計劃,今後見面,她如何做到熟視無睹
“叮叮”
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傳來鬧人響聲,月笙遙滿臉不爽的拿過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神情qg微楞。
“婷婷”
“啊你在哪”
“車裏怎麼在車裏,沒凍感冒吧”
“車門打不開,好,我現在就讓譚澤下去。”
“呃對不起,害你受苦了”
面上不爽的表情qg逐漸發生變化,從不滿到愧疚,彷彿經歷整個世界。
被鎖在車裏
哎呦喂,他怎麼能沒一點紳士風度,青春chun年華的少女,躺在車裏睡了一整夜,他真是好狠的心
“遙遙,你看是不是這個藥還有冰袋,在冰箱裏被凍了好久,我特意用毛巾包裹住,省得凍傷你。”譚澤一手提着醫療箱,一手拿着冰袋,獻寶似得遞給月笙遙。
“咳咳譚小兵,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將婷婷丟到車裏,並把車門全部鎖住”
看他這幅獻殷勤的神態,不像是沒風度的男子,可爲什麼會幹出將婷婷鎖在車裏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