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女醫暖軍婚 >第五百一十章 風馬牛不相及
    滿臉地橫肉徹底暴露着秉性,柯燼瞅了瞅拿在手裏硬重的石頭,冷笑一聲扔開。

    論打架,不論是現在還是未來,他都不曾輸過!

    將頭頂冒着血花的兩人拖到廁所,聰明地扒下他們的衣服,快速將灰塵撲撲的衣服扔掉。

    僞裝,不知他們會,他也會!

    將裝備裝好,拉低帽檐,柯燼沖沖地向開船艙走去。

    控制開船艙就相當於掌握主動權,喜歡主動權在手,一切地危機就都會換個模樣!

    “站住,去哪了?”

    柯燼謹慎地往前走,突然從上邊傳來一陣訓斥,身子頓時僵硬在原地。

    有人?

    想不到船艙居然躲得有人,那也就是說來接他們的人已經被控制。

    “我去了廁所一趟!”

    “阿亮呢?”

    “我和他換班輪轉,他剛進廁所,估計得等會才能出來。”

    “你的聲音很陌生啊,擡起頭來,讓我仔細瞅瞅。”

    奚璟吊兒郎當的站在走廊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低頭沉思地男子,冷淡的聲音充斥着古怪意味。

    他的身影很熟悉,但又很陌生,第六感告訴他應該不簡單!

    暗地裏將手伸入口袋,心翼翼地觸碰着冷硬的手槍,表面上假裝隨意詢問的姿態。

    不能露出馬腳,要淡定!

    在未名條件的情況下,切記不可貿然出擊,一切都應該有方案,有步驟,絕不能亂來。

    不過跟他身邊的其他人呢?

    難道都被兄弟們給打死,導致他孤身一人獨闖船艙!

    “嘭!”

    擡頭?

    擡鬼的頭!

    就在柯燼緩緩擡頭時,裝在口袋裏的手槍已然上膛,頭起槍聲落。

    激烈的槍聲瞬間積聚在船艙,但因奚璟佔據高領之地,導致局勢呈現單面倒的局勢!

    柯燼慌慌張張的躲避,躲避間,身上不心被擦傷幾道劃痕,右腿也在大意中被打中。

    黑着臉躲在駕駛座,聽着不間斷的槍聲,看着亂濺的木屑,柯燼陰鷙地眼眸閃現着濃濃恨意。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得主動出擊。

    餘光瞥見放在一旁地木桌木椅,大膽的計劃慢慢成形。

    “嘩啦啦!”

    猛然擡起桌子往上扔,趁着子彈出膛的瞬間,柯燼趕忙撤開身子,拿起手中地槍支對準奚璟。

    他要爲兄弟們報仇雪恨!

    “砰!”

    伴隨着一聲槍響,血花亂濺,柯燼趁機上前踹奚璟一腳,重重的一腳踹在他腰腹部,直接徹底的將他踹進大海。

    見人影被大海地浪花吞噬,柯燼得意地揚了揚脣角,霸氣的坐在駕駛座。

    開船了!

    透過透明的屏幕,觀看到船外和一羣士兵拼死拼故活的兄弟,柯燼愧疚的低下頭,隨後開啓船上的機關,深邃地眼眸注視着漸漸遠離的沙灘,方正地臉無悲無喜,沒有任何神色體現。

    “老大,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大塊頭男子猛的扎進海水裏,將躲在水裏閉氣的奚璟拉到岸上,目不轉睛地望着他蒼白如紙的面容,擔心地詢問。

    二哥怎麼回事?

    不是已經制定好計劃,他怎麼不按劇本來!

    賠上人,賠上身體,依然沒能將將犯罪頭頭抓住,好失敗。

    “沒事,將頑強抵抗的打上麻醉帶走。”

    “是!”

    顫抖着手臂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水漬,奚璟踉蹌着步子直起身。

    他就是故意演戲,但主人退下,戲就沒有必要繼續演下去,還不如早點散場。

    “就這些,奚璟只說了這些,他就只是撿着重要信息告訴我,一些粗枝末節都被他省去,若是你是在想知道,等回去讓他仔細和你說。”

    譚澤伸手摸了摸滑溜溜的風箏面,言簡意賅的回答。

    電話裏頭有些事不便直說,等見面就會了解更詳細一點!

    “我哥受了傷?”

    “嗯!”

    “重不重,要不我們現在回去。”

    聽到譚澤說奚璟受了傷,月笙遙只覺得心頭一顫,緊張的詢問。

    雖然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只是認的哥哥,但她打心底把他當做親親哥哥!

    “沒事,不用擔心,就是一點傷,已經找人包紮,我們先不回去。”

    “不回去能行嗎!感覺他們都亂成一鍋粥,若是不回去,恐怕粥會更稠,更糟糕。”

    “別擔心,有沉穩老實的老三在,不可能會出問題。”

    不是他誇大,只要是給老三下命令,不論條件多艱苦,老三都會完美的完成任務?

    所以他請假的毫不心虛,畢竟後面的事已經安排好,只要不出現大亂子,一切都會如計劃一般完美進行。

    “譚澤,你們有派人查過領頭人嗎?”

    “有,但是什麼消息都沒得到,官上顯示查無此人,怎麼,你有好主意!”

    “嗯,你還記得我之前稱他叫什麼嗎?”

    “牛軻廉?”

    “對,他就是牛軻廉!”

    “不可能。我又不是沒見過他,他不長這個樣子,你認錯人。”

    “我不可能認錯,譚澤,你要知道我從被拋棄在孤兒院,因爲相貌一直被人嫌棄,特別是在孤兒院食材不多,資源有限的條件下,我的記憶力非常好,能記得許許多多的事情,包括捱打捱罵的記憶。”

    “就算你有記憶,但也不能證明他就是牛軻廉啊,你有什麼理智性證據嗎?”

    譚澤蹙着眉頭,擺出一副不相信的語氣。

    他不覺得兩個人是同一樣個人,就算憑長相,不,兩人完全不一樣,從何來證明?

    “有,我可以用醫學上的知識來解釋說明,想必你知道一種叫肌肉記憶法的東西。”

    “所謂肌肉記憶法,就是人在某種特殊條件下,比如捱打捱罵或者更嚴重的情況,身體內的肌肉就會自動形成意識,對某種特定現象產生免疫反應。”

    “人體的循環系統雖受大腦控制,但有些時候難免照顧不到細胞,纖維,所以肌肉會對害怕或者致使身體開心的人產生記憶。”

    “也許你可能不信,但確實是真事,我一見到他,就覺得渾身發抖,呼吸都不受控制。”

    月笙遙抖着肩膀,聲地啜泣!

    她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淪落到那種地步,但身體的自然反應不能騙人。

    “就算他是,我們也沒有證據去捉他,遙遙,你看過法律系列的書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我懂,正是因爲懂,所以才難過。”

    一切的真相近在咫尺,但卻沒辦法揭開層層面紗。

    就像是擋着羞恥地遮羞布,不掀開,大家還能言笑晏晏交談,一旦將遮羞布挑明,友誼的船不過是片刻之間!

    “別想那麼多,我們去其他地方轉轉。”

    伸手拍打着月笙遙堅硬地脊背,譚澤緊緊抓着她柔軟的手掌心,給予她豐厚的信念。

    “譚澤,不玩了,回去吧!”

    “想回去?”

    “嗯!”

    “行,那我陪你回去,正好看看什麼時候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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