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賊心虛了?”
那邊的厲南修沒有接話,臉上的神色卻是沒有多大的變化,依舊是如此的冰冷的顏色的。他沒有先去回答慕語兮的,而是直接的就近找了一個好的位置直接的坐了下來了。
然後纔是悠悠的開口說話的。
“做賊心虛?”
厲南修的聲音傳過來,停頓了一下子,但是那邊繼續的再次開口說話了。
“我有什麼是可以做賊心虛的呢?”
“這問的人應該是你自己吧。”慕語兮直接的就把話給接了過去,然後反駁了。
語氣當中絲毫的不帶任何的客氣的。
而那邊的厲南修聽到慕語兮的接話,不言語了。
但是心裏面卻是不斷的在轉動和嘆息着。
慕語兮說的沒有錯誤。
他是做賊心虛了。
究竟是什麼事情他都是清清楚楚的,但是他不能說出來,不但不能說,而且一句話,一個字都是不能提出來的。
厲南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將慕語兮給直接的禁錮到了厲家別墅裏面,外界的東西任何的都不要進行接觸,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安心的處理外面的事情了。
當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的話再處理和慕語兮之間的矛盾的。
厲南修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他在這一刻的時候,自己的心裏面已經產生了不正常變化了。
越是這樣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也就是越大的。
毫無疑問的一件事情的。
現在的厲南修已經被現在的局面衝昏了頭腦了,沒有了任何的辨別的方法了。
看到厲南修一言不發,慕語兮的心碎的更加的厲害了。
“怎麼不說話了?這還不算是做賊心虛嗎?話都不會說了。真是搞笑呀。”
慕語兮繼續的開口嘲諷道。
外面的下人是被老管家給趕走了,但是老管家本身卻是一直都將自己的耳朵附身到房門上面仔細的傾聽着裏面的對話的。
現在的局面不好呀。
厲南修的吩咐是吩咐了,但是老管家也不能讓讓厲南修做出來了什麼傷害慕語兮的事情的。
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相愛的,出現了傷害的事情之後,可就上升到了家庭暴力的層面了。
“你想要聽什麼?我都解釋給你。”
厲南修想了想,開口說話,聲音裏面有一點的沙啞,就像是喉嚨裏面是有什麼的東西一直都堵在了裏面的。
但是厲南修的心裏面卻並不是如此想的。
他的心裏面則是對於慕語兮的敷衍的。
聽到厲南修這麼說,慕語兮的臉上明顯是錯愕了一下子。
在回來的路上和剛纔還不是抵死不說的樣子嗎?
現在這麼主動的要問什麼說什麼了。
慕語兮的心裏面雖然疑惑,但是也沒有多想,直接的也是拉了一章椅子就直接的坐了上去。
她的語氣裏面是絲毫的沒有任何的改善的,依舊是那麼的冰冷的。
但是認錯了不代表的就是可以原諒的。
而必須要得到一定的懲罰才能夠長記性的。
因此在慕語兮的心裏面是沒有什麼打算就在這麼的原諒了厲南修了。
“你就說今天爲什麼準備了求婚和領證的事情吧。”
“很簡單,我想娶你,這就是理由和原因。”
厲南修開口,敷衍的說道。
這樣的話語,任誰都能夠聽出來裏面的膚淺的,但是仔細的想一下的話確實是可以作爲理由的。
兩個人相愛的時候,走近的一步不就是源於,某一個人想娶另外的一個人或者一個人想要嫁給了另外的一個人的嗎?
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的。
但是,慕語兮心裏面會這麼想的嗎?
不會的。
慕語兮不會這麼想的。
因此她的心中就像是吐了一口老血似得,本來都做好了厲南修是坦白從狂抗拒從嚴的一種狀態的,但是沒有想到這是死性不改呀。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要反省的意思的。
頓時之間,慕語兮就感覺到自己今天的話算是白白的說出來了。
原本剛纔的心理準備是白做了。
但是她壓下了自己內心裏面的衝動,繼續的開口詢問。
“那你爲什麼不和我說,而且準備的這麼的嚴密和着急的。”
“我爲什麼要和你說?”
厲南修再次冷冰冰的一句話差一點就再次的把慕語兮給直接的當場一句話給直接的噎死了。
他的回答真的是太霸氣了。
爲什麼要和我說?
此刻的慕語兮的腦海裏面就像是被一道驚天一樣的雷直接的從天而降給直接的劈到了一樣的。
整個腦海當中頓時再次的蒙圈了。
這厲南修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態度的。
早上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地,甚至求婚的時候,辦證的時候都還是好好的。
只從回來的路上面,或者自己開口詢問的時候,厲南修就變得奇怪了。
這是什麼情況的。
難道是別人說的,男人在追女人的時候會想盡一切的辦法,但是當領了證結了婚之後,一切就都變了嗎?
是這樣的嗎?
但是他們現在還只是領了證,婚還是沒有結的。厲南修就已經變成了這樣了。
真的是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的。
慕語兮只能在心裏面嘆息了。
這不得不算是打破了牙齒自己混合血還要將牙齒給吞下去的。
因爲在民政局裏面,慕語兮考慮了良久還是同意了。
不爲什麼,就是喜歡厲南修的。
而且加上昨天的時候和歐雅若的交談,說到了結婚和孩子的事情上面,更加的讓慕語兮的心裏面有這個方面的接受和趨勢,對於厲南修只是很突然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的而已的。
但是現在慕語兮感覺到自己還是想錯了。
大錯特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