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清楚的明白了這樣的一個事實了。
今天的前來,沒有那麼簡單。
慕語兮強行的給自己鼓氣,重新的轉過身來,看到了在沙發上面歪七扭八的方式躺着的周安妮。
依舊在沉睡。
“那...我把她一起帶走了。”
慕語兮說話磕磕絆絆的,但包廂裏面的根本不可能就這樣的放過她。
在沙發上坐着,光着自己的上半身的流氓站了起來,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也越來越意味深長的樣子。
“呵呵,想就這麼走了。既然來了,怎麼也要陪在坐的哥幾個喝上幾杯在離開吧。”
慕語兮心中一沉,真是不知道平日裏周安妮都是和一羣什麼樣子的人交往的。
“我...你們是讓我直接的帶周安妮離開的,我也不會喝酒。”
慕語兮再次拒絕,語氣堅決。
但這樣的倔強的樣子,正好是不服的性格,而一羣流氓最喜歡的就是治不服的女人。
“怎麼說呢?小妞,我們幫你照顧了這喝醉的妹妹,怎麼也要陪我們喝上幾杯表示表示吧。而且不會喝酒一點的關係都沒有,正好可以學一下。這可是你的第一次哦。聽周安妮說,你有孩子了。不過我是不介意的,可以算成我們倆的第一次。”
剛剛站起來的那個光膀子的男人,樣子猥瑣極了。
言語之中都是下流的挑釁的語言。
話音落地,那個年輕人直接的靠上前來,想要上手抓住慕語兮。
並且視線不斷的在慕語兮的身上敏感的地方來回的掃視,目光灼灼的,看的慕語兮渾身上下極度的不舒服。
這羣人的目的不良。
過來的男人直接的伸出手就朝着慕語兮的胸部抓了過來了。
慕語兮只能慌忙的躲避,這要侵犯的動作可是嚇壞了慕語兮了。
這時候,她的心裏面也是將所有的警惕都起來了。
要是動手的話,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這些人,而且還有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周安妮的。
要是自己動手打了人的話,這周安妮...不知道會這些人做出來什麼過分的事情不。
“你們想幹什麼!小心我報警了!”
慕語兮開口威脅,聲色厲茬。
“費什麼話,還幹什麼!你看不過來,哥幾個要幹你嗎?”
青年毫不客氣的開口。
慕語兮打算先下手爲強了,但是沒有想到其中一個一直都沒有開口的,身上有紋身的男人開口阻止了身邊的小弟。
“胡說什麼呢?別嚇着了她。慕語兮是吧,周安妮的姐姐,來坐在這裏,把這幾瓶酒打開,一起喝上一杯。”
慕語兮收住了想要動手的想法的,但身上的暗勁卻是在慢慢的積蓄着。
“對不起,我沒興趣。”
慕語兮看了一眼依舊是躺在沙發上面的周安妮。
決定要離開了。
這周安妮,不帶就不帶吧。
慕語兮轉身想要走,但是周圍的人一直都在防備着她,在她轉身的第一時間,就有一個人上前抓住了慕語兮的胳膊了。
用力一拉,慕語兮一個踉蹌之間又重新的回到了包廂中央的位置。
慕語兮頓時就怒了,她還是以爲這都是周安妮聯合起來一起算計自己的。
現在是什麼意思?
慕語兮有點不明白。
“你可別亂來,你不是我妹妹的朋友嗎?她可沒有的罪你們。”
“朋友?笑話!”那個紋身的男人站了起來,慕語兮已經聽出來了聲音了,給自己打電話的正是這個男人。
“朋友這個詞她配嗎?她可是欠了我們五十萬,我們是債主,今天是叫你來還錢的。”
五十萬?
這是什麼?
“她怎麼欠你們五十萬了,敲詐勒索可是犯罪的。”
慕語兮驚呼出聲,五十萬什麼概念。五年前,她還在東城西城的時候,自然不會看在眼裏。但現在不一樣,一千塊錢她都弄不出來,更何況是五百倍呢。
那紋身男人端起來了桌子上面的一杯酒一飲而盡,“怎麼欠的?很簡單呀,你們什麼家庭情況自己應該清楚的狠吧,你這妹妹眼睛不行,心也不行,看不明白自己的形式。在這裏非要跟着我們喫喝玩樂的,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裏面的酒水、服務的價格呀。這些日子算下來,不多不少,五十萬正好。”
慕語兮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不好使了。
這國色天香的價格她是知道的。
但周安妮是做了什麼了,至於花了五十萬的嗎?
在慕語兮的眼中是一直都把周安妮當成一個永遠都不懂事的小孩子的,平時在外面闖了一點的小麻煩也就算了。現在弄了一個五十萬的外債了。
不知道她碰了國色天香裏面的什麼了?
毒品還是賭博?
慕語兮不得而知,但五十萬數字卻擺在了眼前。
而在她身旁的一個青年毫不客氣的嘲諷着:“窮人還有念頭動毒品,真是搞笑的狠,還是先想想怎麼弄錢吧。”
“我沒錢。”
慕語兮臉色不斷的變化,現在得知了周安妮是碰毒品了。
還真的是一個能惹麻煩的女人的,這五十萬,她根本就沒有償還的能力的。
別說什麼五十萬了,五萬,五千,她都是還不起的。
五十萬現在在慕語兮的眼中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周圍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了慕語兮還不起,沒有任何的意外,反而露出來了一致的笑容了。
其中一個呵呵的開口,“老大,這一窮當然是一家人的事情了,這妞肯定是還不起的。”
爲首的紋身老大,呵呵一笑,擺出來了一副爲難的表情了,“這五十萬可不是什麼小數目的。我們哥幾個還是很需要的。”
周邊的幾個手下一唱一和的附和着。
慕語兮的心裏面清楚,這個老大是在步步爲營的引誘自己的。
這樣的場面,以前慕語兮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次,也用這樣的方法算計過別人的。
現在輪到了別人算計自己了。
“沒錢其實很好辦
的。”爲首的紋身老大,呵呵一笑,本是爲難沉穩的表情,陡然一個轉變成爲猥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