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門口的四個黑衣大漢也沒有任何的話語留下來,見到紋身男開門絲毫不客氣的直接的給揪起來,拽着離開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我可不認識你們的。”
紋身男嚇壞了,不明白這些人的用意,只能瘋狂的喊叫和反抗的。
在慕語兮面前還是有點力氣的人,現在落到了四個黑衣大漢的手裏面就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的,被四個人給拉拽着離開。
“靠!你們四個王八蛋,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你們去打聽打聽我紋身男是誰的。竟然來破壞我的好事情,還來抓我!”
“麻痹的!你們就不能有一個人放一句話嗎?哪裏混的?能不能讓我掂量掂量呀!”
“我錯了,你們放過我吧,裏面有一個女人,可是我花費了五十萬纔買來的,你們去享用吧,只要能放過我。”
聲音是漸行漸遠的。
不管紋身男的嘴巴里面說出來了什麼,這四個黑衣大漢根本就沒有人理睬他。
他們的眼中只要的是上面的人交代下來的任務的。
在房間裏面的額慕語兮聽着外面的吵鬧聲音,努力的將自己的身體給支撐起來,看了房間裏面,空無一人。
但身體的燙火的感覺隨時都有致命的危險。
她努力着想要抑制,但無濟於事的。
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她想要將自己全身的衣服全部都給解開來降低自己的溫度。
但她努力的忍受着。
催情藥物在不斷的發揮着它的作用的,這東西越是長久的時間沒有得到最原始的慾望的散發的話,帶來的效果也就是越來越強烈的。、
很快的時間,慕語兮就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單純的被最原始的慾望掌控了自己的全身。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些什麼了。
而在這個時候,門外面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吧,很高大。
他將房門給關閉上。
很輕。
走了進來。
關門聲響動的聲音之後,整個房間裏面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而聲音了。
只剩下了慕語兮不斷的、粗重的喘息聲,還有用自己的纖細的手指撕扯自己的衣服的聲音。
她在努力的扯動自己的衣服。
但因爲是牛仔褲的原因,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的褪下了。
只能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撕扯。
但現在的她喪失了理智,渾身發燙的嬌軟的身體又是能有多少的力氣出來呢。
她怎麼都解開不了。
唯一能感觸到的,就是自己的是越來越空、越來越空,甚至空虛的感覺即將將她整個人給包圍住了,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很簡單,那就是能有一個人徹底的將她給填滿的。
不管是她的精神、她的身體、她的生理上面。
只要能填滿她的身體,解放她身體裏面不斷升溫、發燙的慾望就可以了。
沒有人來給自己做出任何的解放,慕語兮能做的就是不斷的用自己的手臂穿透過自己的衣服。
這樣是能緩解的吧,至少是能解放一點的。
至少在精神的上面的焦躁感卻是有了一定的揮發了。
但身體上面的需求感,隨着碰觸自己的肌肉那柔嫩的感覺,怎麼越來越強烈了呢。
慕語兮感覺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整個人崩潰在這不斷釋放的慾望當中。
厲南修進了總統套房。
走進了扔着慕語兮的臥室裏面。
牀上那個不斷翻騰的女人多麼的熟悉呀。
又是如此的懷念,在在這五年的時間裏面無一不刻的是他的思念的。
上一次的相撞,在她憤恨的離開之後撿到了工作證自己在知道是她,現在正是的第一次的相遇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還真是令人始料未及的呀。
麗娜牛心裏好笑,幸虧自己撞見了。
嘴角里面微微的上揚,一抹淡淡的笑意從脣角的位置不斷的釋放,到整張臉上面來。
但...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吧。
剛纔的那個紋身男爲抓着離開的時候,可是說慕語兮是被他花費了五十萬買來的。
什麼意思?
厲南修從阿甲手裏面送上來的資料裏面,是有了一些的瞭解了。
這些年過得並不順利的,對於周家的存在他也是有一些的瞭解的。
但卻是不知道周安妮此次是將慕語兮給賣給了紋身男的。
心裏面只是疑惑,難道這慕語兮離開了自己不但是落魄了,還更加的墮落了。
這是什麼意思?
已經打算了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來度過這樣的日子了嗎?
自己在五年前的時候不是已經給了她一筆千萬的資金了嗎?
儘管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那千萬算不得什麼,但一個人生活的話,只要不隨意的花費就可以的。
她到底是怎麼成爲現在這個樣子的。
五年的時間,千萬都不夠?
慕語兮,這五年的時間裏面你都過了什麼樣子的生活呢?
這樣的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金錢的做法你又做了幾次了。
越想厲南修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裏面是如此的難受的。
頓時還起了厭惡的情緒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此刻的慕語兮會成爲這個墮落的樣子的。
完全不是當初的那個慕語兮了。
但...當初,厲南修突然無語了。
不知道該說上什麼,他的腦海裏面還是無法接受的一件事情,就是很有可能在這五年的時間裏面,自己的女人會出賣身體,可能不止是今天一次,很有可能是被其他的人給碰過的。
厲南修的心中是如此的焦躁不堪和悔恨的。
當年如果不顧一切的要留她在身邊是多好的一件事情,不至於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了。
厲南修眸底的冷意是越來越深了,要說原本還有一些的興趣好好地和慕語兮聚一聚的話,那麼現在他一點的興趣都沒有了。
看了一眼在牀上面翻騰,和要自我解放的慕語兮,他冷撇了兩眼,轉身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