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加爾臉色大變,這些護衛裏,可是有兩名魔導師的,是他們皇家的供奉,地位極高,要不是此次他代表國家來參加世界會議,前任國王是不會把這種戰力交付給他的。
看向月卿的目光變得駭然,顫抖的雙腿,支支吾吾的說道:“你你你……你要幹什麼?”
月卿不屑的看着他,嗤笑一聲,道:“我想幹什麼,貝爾加爾國王陛下,您不是很清楚嗎?”
貝爾加爾的恐懼升到了極點,大聲吼道:“你你……你可別亂來,我我我……可是聯邦的議員,你知知知不知道……殺了我……是什麼後果?”
月卿的臉色無陰沉,聲音如鬼魅:“那你可知道,惹了我,又是什麼後果嗎?”
貝爾加爾怔了怔,沒有說話。
他想不明白,自己以前一直和月卿作對,月卿都沒把自己怎麼樣。儘管父皇一直要自己別惹月卿,但自己仗着皇家的身份,並不懼怕,爲何這次月卿會起殺心?
月卿其實一直都把貝爾加爾當做一條瘋狗,狗咬你一口,難道你要咬回去?
只是這次這隻瘋狗咬人太疼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插手銀絕的事,這是月卿的死穴,也是他的逆鱗。
瘋狗咬人,月卿當然不會咬回去,他會直接宰了這隻狗。
貝爾加爾滿臉絕望,面如死灰,他看不到一點生機。
月卿沒有任何的動作,腳底下一道紫色的六芒星魔法陣竟然緩緩浮現。
瞬間!
巨輪之的天空,一輪巨大的水晶彎月緩緩浮現。
貝爾加爾瞳孔驟縮,在他的眼瞳之,那輪彎月不斷拉近,無限放大。
甲板之,紫意逼人,貝爾加爾放佛回到了童年,剛剛學會走路時的場景。
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時間還在不斷的後退,慢慢的竟然變成了胎兒,最後唰的一下,消失不見。
他的時間倒退到他還沒出生的時間維度去了,存在也被時間給抹殺。
看着空蕩蕩的甲板,月卿輕聲自語:“這纔是我的白銀之月。”
在月卿抹殺掉貝爾加爾後不久,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道黑色的裂縫,裂縫瞬間擴張,從裏面鑽出一道身影。
月卿回過頭去,看着走出的身影,道:“淺汐,你來了。”
淺汐微微頷首,環繞四周,細雨輕聲道:“你殺了貝爾加爾國王陛下?”
月卿冷‘哼’一聲:“不過一條瘋狗罷了。”
淺汐毫不在意道:“殺了便殺了,有後續麻煩嗎?”
“小事。”月卿回道。
“嗯。”淺汐不在這個問題多言,而是直接問道:“你說他沒死?”
月卿點頭:“或許吧,需要去西海城一趟。”
淺汐皺眉:“愛蘭大陸?”
月卿再次點頭。
“現在動身?”淺汐問道。
月卿沉思了片刻,道:“馬動身吧,愛蘭大陸較遠,大概要走三個多月吧。”
淺汐一驚,道:“你要走去?”
月卿點頭:“不管是用能力強行進行座標轉移,還是用魔法進行傳送,亦或者是搭乘飛行工具,都會有痕跡留下,他的事必須小心謹慎。”
她伸出纖纖玉手,凌空一劃,一道黑色裂縫瞬間出現,鳳目一凌,裂縫瞬間擴張,淺汐帶着月卿鑽入裂縫之……
他們準備先回到艾爾大陸,然後在悄然走去愛蘭大陸,因爲總不能從這片海域直接去艾爾大陸吧,那樣痕跡更加明顯。
待月卿和淺汐離開後,一道鬼魅的黑影,憑空出現,嘿嘿一笑,臉盡是森然,罵道:“真是夠謹慎的,一句也沒聽到。”
旋即又是一笑,道:“嘿嘿,不過月卿你殺了貝爾加爾,可我都被記錄下影像了,你這議員的頭銜,怕是保不住了。”
艾爾大陸,銀月公會的總部,一道黑色裂縫出現擴張,兩道身影從裏面走出。
淺汐道:“身後的那個麻煩,爲什麼不解決了?”
月卿淡淡回道:“另一條瘋狗而已,沒必要。”
“你不怕他記錄下影像,在央六十四會將你的軍嗎?”淺汐好的問道。
“不怕。”月卿回道。
“那行。”
既然月卿自己都不在意,淺汐自然也不多問,兩人喬裝一番,悄然朝着愛蘭大陸前進。
愛蘭大陸,棄惡鎮。
銀絕站在小鎮外,瞭望小鎮,眼神之有幾分說不明的含義。
離開小鎮已經快三個月了,時間明明很短,再次回到這裏,卻真的物是人非了。
雷亞三兄弟已經不在了,璐璐月也走了,甚至連惡魔之翼也被取締了,這個對銀絕來說,本陌生的小鎮,顯得更加陌生。
這裏終究是要成爲歷史,銀絕已經想好了,新的惡魔之翼,他準備把公會建立在西海岸,這是一個臨近西海城的海灣城市,也是整個西南省的經濟心。
銀絕身體恢復後,和言信交流了一段時間的魔法鍊金,然後告別言信,起身趕回棄惡鎮,他需要在這裏找找看,有沒有紋章印鑑。
和劍亞帶着藍斯走進棄惡鎮,回到他們的那間小酒吧內。
來到酒吧的門前,銀絕的臉色異常難看,陰沉得嚇人。
屬於他們的酒吧,已經不復存在,這裏竟然被人給拆了,建成了一間賭場。
銀絕一言不發,默默的朝着賭場裏面走去。
看場的小弟注意到銀絕,快速走前來,攔住他,譏笑道:“這裏可不是你們這些小鬼來的地方,快回家喝奶去吧。”
銀絕看都沒看他一眼,隨手一揮,一團黑氣甩出。
黑氣嗤嗤一下,吸附到那人身,蓬的一聲,似能量爆開,那人感覺身體一震,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暗物質!”
銀絕在和才傑季一戰都,理了理自己在魔法競技大賽裏的每場戰鬥,他發現自己所學繁雜,但雜而不精。
於是他遺忘了一些魔法,重新精修魔法,大部分都精修黑暗系的魔法,雖然魔法熟練度要重新掌握,但是這樣會讓他的戰鬥更加有特點,更加成體系。
那人摔倒之後,直接失去了意識,不知死活。
其他看場的人見到後,當即起身,朝着銀絕等人走來,其一個人直接朝着系他的弟兄們揮手,大罵一聲:“草,兄弟們有人砸場子,幹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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