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099,不能再忍(三更)
    楚譽看了眼田永貴,“這個人,不必再打了。”他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說完,他轉身往密室外走去。

    宮中的娘娘和公主們,都喜歡用印着暗紋水紋的信紙寫信。

    但信上有奇異香氣的,只有昭陽公主的信紙上有。

    她喜歡各種薰香,她用過的物品上,多少都會殘留下那些香氣。

    田永貴聽說不會再打他了,心中大喜,“多謝王爺,王爺還有什麼要問的,隨時來問小的。”

    鐵城伸手拍拍衣衫上的灰塵,嘲諷地看了眼田永貴,跟着楚譽往密室外走,他心中說道,看把這田永貴美的,還真以會放了他

    楚譽查清了是怎麼回事,田永貴就是個無用之人了。

    再加上田永貴敢誹謗林大小姐,那下場就只有一個,被順天府的鍘刀砍腦袋。

    鐵城在心中鄙視着田永貴,蠢

    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

    楚譽離開了密室後,命鐵城將馬車趕往譽親王府。

    鐵城慢悠悠地揚着鞭子,說道,“爺,您不打算將消息,告訴給四小姐了”

    “查得更清楚後,再告訴她。明天,你讓霜月告訴她,是宮中人下的手即可。”

    “是”鐵城應道。裂着一張嘴,獨自發笑。他家主子查清了原因,四小姐該感謝主子吧

    馬車裏,楚譽靠在車壁上,右手拿着墨色金絲摺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左手。

    目光冷沉得如幽井之水。

    昭陽公主

    爲何要殺林婉音呢

    難道是那一回,昭陽公主跟林婉音比試琴律,輸了的緣故

    昭陽公主今年二十有八的年紀,去年夏天,和駙馬在北地遊玩時,忽遇山匪,路駙馬爲救她,被匪徒殺死。

    新寡的她,被裴太妃派人接回京城居住,又見她整日愁眉苦臉的,怕她積愁在心,悶出病來,不時地舉辦宮宴,逗她開心。

    去年中秋時,有人提議,讓精通音律的昭陽公主,和多才多藝的林婉音比試琴藝。

    那一次,林婉音三戰三勝,讓昭陽公主輸得很沒有面子,當場砸了琴。

    會是那一次,讓昭陽公主記恨上了林婉音嗎

    昭陽公主如果要殺林婉音的話,的確容易下手。

    因爲,她是裴元志的親表姑。

    又是裴太妃的愛女,她要殺林婉音,裴家人,哪敢不聽

    她想給林婉音安什麼罪名,就安什麼罪名,誰人敢說

    如果真是昭陽公主的話

    楚譽的目光中,漸漸地攢起了殺意。

    休怪他不客氣了

    很快到了第二天。

    鬱嬌在前一晚被楚譽一鬧,雖然失眠了一會兒,到三更天時分,方纔睡下,但後來也沒有再做惡夢,一覺睡到次日天亮。

    她除了身子乏困些,並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

    柳葉早已起了牀,在屏風外坐着,繡着一塊手帕,聽到她翻身的聲音,忙丟下未繡好的帕子,走進屏風裏。

    牀上,鬱嬌已推被坐起來,正伸手揉着太陽穴。

    “小姐,你醒了昨晚睡得可好”柳葉走過去,伸手探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小臉兒是溫熱的,而且,鬱嬌的雙眼很明亮,可見,休息得還算不錯。

    鬱嬌想起昨晚,楚譽闖進來時,她高聲喊了一聲柳葉的名字,這丫頭睡得跟豬一樣,心中就來氣。

    又一想,柳葉不會武,哪裏是楚譽的對手生柳葉的氣,未免有些不講理,便沒好氣地說道,“好。”纔怪呢

    她聲音清麗,不見倦怠。

    柳葉便笑道,“小姐睡得好,奴婢就不擔心了。”又道,“倒是老夫人擔心着小姐呢,派了金錠姐姐來說,今兒小姐不必前去請安了。還讓廚娘端來了早點呢,是一碗燕窩粥,並幾樣小菜,都是小姐愛喫的。奴婢已讓劉媽媽溫在廚房的鍋裏。老夫人又讓金錠帶話說,小姐要是覺得身子不舒服,也不必去聚賢書院了,在家休息着便是了。”

    鬱嬌點了點頭,“嗯,知道了。”

    她正想找個理由,今天不去聚賢書院,想再去一次天機閣。問問田永貴,想起密信的紙張了沒有。老夫人不讓她去了,正和她的心意。

    柳葉服侍她起牀,笑道,“看來,老夫人現在真正關心起了小姐呢。昨天又是幫着請大夫,今天又是送早點,還讓金錠來探視,對其他人,也沒這麼好吧”

    鬱嬌一笑,未說話。

    不是真正的對她好,只是認爲,她是個可用之人。

    目前看起來,她比鬱惜月幾人,有用罷了。

    柳葉幫着鬱嬌穿好衣,又去疊被子,鬱嬌走出屏風去梳頭。

    這時,她便聽到樓下有人說起話來。

    “小姐還沒有醒呢,二小姐,三小姐,五小姐,你們過一會兒再來吧會吵醒小姐的。”桃枝壓低着聲音,勸說着。

    只聽鬱明月大着嗓門道,“她睡她的,我們只是看看她病好了沒有,氣色好了沒有,好回老夫人的話,你這丫頭攔着我們做什麼想挨嘴巴子嗎”

    “不”桃枝膽小,一聽說要打她,嚇得不知怎麼回話。

    “她們怎麼來了說什麼不會吵醒,這麼大的聲音,跟打雷似,隔着一里路,只怕都能被吵醒。”柳葉疊好了被子,走來幫鬱嬌挽發,嘟囔說道。

    “哪裏是來看我是看我,有沒有病得臥牀不起吧。”鬱嬌冷冷一笑。

    樓梯上的腳步聲,走了上來,珠簾子一陣脆響,幾個人走了過來

    。

    鬱惜月往前望去。

    只見窗邊的梳妝檯邊,端坐着一個杏衫女子,丫頭已經給她挽好了雙平髻,正給她整理着腰間垂下的絲絛。

    十三歲多年紀,嫩得跟外間花園裏新開的茶花一樣,讓人嫉妒得眼紅。

    昨天,這鬱嬌不是一病不起嗎怎麼依舊這麼嬌豔如花

    就連那蒼白的臉色,也看着格外的動人,仿若上好的玉瓷。

    還有這屋子,寬大不說,四周的傢俱,據說,都是當年長寧郡主的嫁妝,全是千金一件。

    姑姑喜歡,長寧郡主給了姑姑。

    姑姑嫁人了,她想要,祖母說,姑姑回孃家要住,不給她們姐妹幾個,就一直空着。

    空了幾年後,誰知竟給了這個瘋子的女兒,鬱嬌,憑什麼

    鬱嬌有哪裏比她們強的

    鬱惜月嫉妒得暗自咬牙。

    鬱憐月咬着脣,忍着嫉妒說道,“四姐你好了我還以爲你一直睡在牀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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