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218,鬱人志捱揍
    楚譽淡淡揚眉,“你從何處查這等祕密之事,皇上那兒,當然是瞞得嚴密,鬱文才爲了官聲,也不會亂說,只怕,當年知曉之人,已經永遠的閉了口。”

    霜月又想起一件事來,“哦,對了,那梅姨娘還對小姐說,要是小姐不相信,可以去問長寧郡主身邊的辛媽媽。”

    “辛媽媽”楚譽袖中的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你先回吧,這件事,我知道了。”

    “是。”霜月點頭,“爺保重。”

    楚譽冷笑,“本王是那麼容易被打倒的麼”

    霜月嘆了嘆,沒再說什麼,進客棧找鬱嬌去了。

    鬱嬌離開後,梅姨娘心情大好,忙喚身邊的嬤嬤去買夜宵來喫。

    “隔壁那家曲藝坊前,有幾個小食攤,你去買點混沌來,還有那五香蠶豆,麻辣醉蝦,都買一點來。哦,再到客棧小二那裏買一瓶酒來,要十年釀的。我們三人今晚好好喫一頓。”

    梅姨娘得了那白衣人的一千兩銀子,等於是這輩子都衣食無憂了,她又將鬱嬌給震住了。因此,心情大好之下,就想好好地喫一頓。

    梅姨娘塞給嬤嬤一把銅錢,“快去快去。”

    “是。”嬤嬤歡歡喜喜地往外走。

    不過呢,嬤嬤一推開門,就被眼前之人給嚇住了。

    “你”

    來人二話不說,擡起一腳,直接將嬤嬤踢飛了。

    嬤嬤倒地昏死過去。

    梅姨娘嚇得身子僵住,“你是誰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這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那目光中浮着的戾色,如同刀子般,彷彿要將她刺個對穿。

    正是臉上貼了人皮面具的楚譽。

    梅姨娘身旁的丫頭,嚇得張嘴準備喊叫,被楚譽彈起一粒石子給打昏了。

    梅姨娘更加驚嚇了。

    楚譽反手關了門,緩緩朝梅姨娘走來。

    梅姨娘咬了咬脣,慘白着臉問道,“大大大大俠,你要銀子,要奴家的身體,儘管拿去,只求你別殺我。”

    梅姨娘從腰間的荷包裏,摸出那張千兩的銀票來,遞向楚譽。

    楚譽冷笑,“某,稀罕你的銀子你這等貨色,給某的女人掃地,某都不稀罕,要你呵”

    楚譽已走到梅姨娘的面前,他袖子一抖,一隻雪亮的小刀,彈到了梅姨娘頭上。

    沒一會兒,又返回他的手裏。

    梅姨娘嚇得身子晃了晃,一大戳頭髮,隨着她頭的擺動,飄到了地上。

    “大俠饒命啊,大俠要奴家做什麼,儘管說,別殺奴家。”梅姨娘嚇得跪倒在地,瑟瑟發抖地哭起來。

    “我聽說,你跟鬱四小姐說,她不是鬱丞相的女兒,而是當今皇上的女兒,這件事,誰跟你說的若是說了假話,某將你送到這處集鎮上的窯子裏去。那裏正大收女人,年紀不限,美醜不限。”

    送到窯子裏

    那不是要她賣身嗎

    梅姨娘嚇得慌了神,“我說,我說,是是老爺說的,我家老爺親口告訴我的。”

    “你撒謊鬱文才戴了綠帽子,就這麼喜歡宣揚”楚譽忽然擡腳,將梅姨娘踢翻在地,冷笑道,“看來,你是想進窯子裏了”

    梅姨娘疼得哀嚎一聲,“是個蒙面的白衣人,他將奴家抓到後,讓奴家這麼說的。”

    “白衣人”楚譽的目光微縮影,“說具體一點。”

    “個子和大俠一樣高。臉上蒙着面紗,看不到真面容,不過,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聽聲音,是個年輕人,很有錢很有身份的樣子。”梅姨娘想了想,說道,“哦,還有,他的身邊有一羣黑衣人,都很怕她。”

    楚譽沉思起來。

    梅姨娘繼續哭道,“大俠,奴家也是被逼的,奴家只是個弱女子,要是不答應,他會殺了奴家,大俠,奴家將事情經過說給你聽了,你放過奴家吧,奴家給大俠磕頭了,將來一定燒高香,供奉大俠”

    “某不跟女人計較,但是,鬱四小姐好像不想原諒你。”

    梅姨娘一愣,“大大俠”

    “所以呢,你得得到一點教訓纔好下回見了鬱四小姐,給某老老實實的恭敬着,再敢暗地裏算計她”

    他眸光一寒,忽然擡手。

    刷

    雪亮的刀子飛向梅姨娘的臉。

    啊

    嚇得梅姨娘尖叫一聲,慌忙捂臉。

    刀子卻沒有劃上她的臉,但將她的一隻耳朵給削了下來。

    疼得梅姨娘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雙手捂着耳朵不住地哀嚎。

    她看到掉到地上的那隻血淋淋的耳朵,眼皮翻了翻,昏倒在地。

    楚譽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輕輕彈落小刀上的血漬,然後,離開了屋子。

    景蓁的房間裏。

    鬱嬌進了屋子後,就一直坐着,也不說話,而且,臉色微微泛白,像是受了什麼打擊。

    景蓁訝然看她,“嬌嬌,你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這可太不像鬱嬌的性格了。

    鬱嬌年紀比她小,可說話做事,倒像是她的姐姐一樣。

    算計裴元志時,眼皮都不眨一下。

    面對突襲而來的黑衣刺客,也是毫不慌亂,沉着處理。

    可這會兒,像是遇到了天塌地陷的大事一樣。

    “也沒什麼事,就是像跟你說說話。”鬱嬌免強笑了笑,“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來騷擾你,比如裴元志的人”

    景蓁搖搖頭,“沒有,不是有霜月在嗎她就在隔壁的屋子裏,我這兒有點風吹草動的,她馬上就來了。”

    “那就好。”鬱嬌低下頭去,目光正好落在裙子上。

    裙子,楚譽洗過了。

    他堂堂一個親王,居然給她洗裙子。

    鬱嬌輕輕嘆了一聲,又沉默了。

    這樣子將景蓁急壞了,她抓着鬱嬌的肩頭,“嬌嬌,你別嘆氣呀,你說話呀,你這樣會急死我的。”

    “我只是累了。天也不早了,我想回屋睡了。你也早些睡吧,差不多,明天我們就得繼續趕往豐臺縣了。”鬱嬌站起身來,朝景蓁微微一笑,便朝門口走去。

    景蓁拉着她,“嬌嬌,你真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再大的風浪,我都經過了。”娘死了,爹死了,青梅竹馬的前夫背叛她害死她了,她還怕什麼鬱嬌笑了笑,她拍拍景蓁的胳膊,邁出門檻,往她自己的屋子走來。

    隔壁屋子,是鬱嬌的。

    霜月和桃枝,正站在門口等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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