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232,想揹你一輩子
    幾個護衛,被左青玄打得東倒西歪的。

    聽得裴元志下了命令,大家都趕緊着收拾起來,繼續往前趕路。

    暗雕扶着裴元志坐進了馬車裏,趕車一職,現在由另一個護衛擔任。

    因爲,裴元志體內的毒素未散,加上被左青玄的樹枝勁力掃了兩下,整個人坐都坐不好了,又被鬱嬌的言語激怒了一番,鬱結在心,在上馬車時,還吐了一口血。

    臉色蒼白如紙,跟病入膏肓一樣。

    暗雕看着他直皺眉頭,陪坐在裴元志一側。

    “世子,您身體不好,要不,不要去了吧”暗雕想了想,說道,“那裏有冷義盯着呢,有他在,林世安那老小子還敢胡來不成,他不想活了,不想他女兒嫁入侯府了”

    雖說,他只是裴元志的手下。

    但這主子長命百歲,他們纔有口飯喫,纔有銀子拿。

    他擔心裴元志在半道倒下了,侯爺會要了他的小命。

    裴元志想着決絕離去的鬱嬌,心中一直堵着一口氣久久散不去。

    他是身份尊貴的永安侯世子,連公主皇子們見了他,也要客氣幾分,他更是皇上跟前的心腹紅人。

    這世間的女人,他說要,誰敢不從

    也只有這個鬱嬌,敢這麼小瞧他當着一羣手下和幾個僕人的面,敢這麼給他臉色

    裴元志眸光中的寒氣漸濃,咬牙切齒冷冷一笑,“去”沙啞的嗓音吐了一個字,然後,又用脣型說道,“我身體無妨。那個救走鬱嬌的黑衣人,一定是楚譽有他在,冷義和林世安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的事,若是被他查出來,昭陽公主和安王那裏不好交待,大家都會有事”

    暗雕吸了口涼氣,“世子,黑衣人是譽親王他真敢膽大得不去崇州了”

    “他不去崇州,去了豐臺縣,不是更好嗎”裴元志冷笑,薄脣輕揚,浮着殺意,“本世子這一回,正好利用利用他”

    這世上,有他就沒有楚譽

    楚譽的心中,一直記着林婉音,居然敢偷偷喜歡林婉音該死的

    他每回想想這件事,如鯁在喉

    林婉音只能是他一個人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其他人,誰敢想,都得死

    暗雕見他十分的執着,神情更是異常的冷峻,吩咐的事情雖然沒有說出聲來,但迎上他冷洌的目光,仍使人渾身一寒。

    暗雕不敢反對了,只得說道,“世子,往前而行,有十多里路都是崎嶇的山路,馬車會顛簸不止,您忍着點。”

    “我身體無妨。”他道。

    楚譽不死,他怎能死

    馬車晃晃悠悠地往前而行,裴元志斂眸沉思。

    那天,那個將他從小宅中救出的神祕灰袍人,是誰

    又爲什麼要救他

    霜月知道,有楚譽在,她和桃枝還有小全子跟着鬱嬌一路前行,只會是一羣礙眼的人,楚譽即便是不罵他們,心中也會恨得磨刀子。

    於是呢,她便命小全子將馬車慢悠悠地趕着。

    慢得跟步行差不多了。

    桃枝跟霜月相處了幾日,對霜月的本事,無比的佩服着,霜月怎麼安排,她只管聽着就好了。

    因此,霜月讓小全子將馬車趕慢,她一點兒意見都沒有,躺在馬車裏,睡覺。

    灰寶被鬱嬌落下了,由桃枝帶着,也窩在車裏睡覺。

    可小全子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呀,他不知道救走鬱嬌的是楚譽,更不清楚楚譽和鬱嬌的關係。

    他直着嗓子嚷着,“霜月,你個冷情冷血的死丫頭,你就不關心關心小姐嗎她現在生死未卜呢”

    霜月騎馬跟在馬車的一側,朝小全子狠狠地瞪去一眼。

    “烏鴉嘴,童言無忌,呀,呸呸呸呸,小姐好着呢”

    小全子怒道,“她被一個陌生人劫持走了,而且還是個男的,這哪算好她要是有什麼閃失,看老夫人怎麼饒得了你”

    霜月直翻白眼,“那是自己人,因爲不好拋投露面,才蒙了面。”

    “自己人是誰呀”小全子好奇問道。

    霜月揚脣說道,“總之,是個很厲害的人,是小姐認識的人,他會送小姐平安去豐臺縣的,我們只管慢慢走好了。”

    “可是,小姐身邊總得有侍女服侍吧,你和桃枝都不在她的身邊,誰照顧她”

    霜月眯着眼,怒道,“真是個傻小子,他有的是錢,將整個豐臺縣都買得下來,還愁找不到人服侍小姐”

    小全子更好奇了,“霜月,那人是誰呀”

    “過些日子,你自然會知道了。”霜月眯着眼,頓了頓,她又一臉殺氣瞪向小全子,“小全子,本姑娘有必要警告你一番,關於小姐的事,旁人問你的話,最好是一問三不知,不準多嘴,聽到沒有”

    小全子只有十六歲的年紀,霜月年長他四五歲,被霜月殺氣騰騰的雙眼一瞪,嚇得身子一抖。

    “我什麼時候對外人說過小姐的不是了你個死丫頭瞎操心。”

    “那就好,不然的話。哼哼哼”霜月按了按腰間皮套裏的軟件,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來,“本姑娘會割了你的舌頭。”

    “是,霜月奶奶。”小全子撇了下脣,嘀咕着,“也不知霜月是哪家的姑娘,怎麼這麼兇還嫁得出去嗎”

    霜月耳尖,咬牙怒道,“你說什麼”

    “沒”

    “哼”

    霜月一行人走得慢,楚譽帶着鬱嬌,快馬加鞭走出十里路後,也慢了下來。

    騎馬踏花,慢得跟遊玩一樣。

    鬱嬌心中裝着豐臺縣的事,不停地催促着他,“你就不能快點”

    這行路的方式,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從剛纔她和楚譽停下來說話的地方,走到太陽正當空了,也才走了小半個山頭。

    按着這樣的速度走下去,剩下的六十來里路,他們要走三天才能走完。

    可馬鞭子在楚譽的手裏,她想快,也沒法快,只好催楚譽。

    楚譽難得跟她單獨在一起,再加上豐臺縣的事情,已經全部安排好了,只等裴元志自投羅網,所以,他並不急於趕去。

    再說了,豐臺縣真有急事發生,剩下的六十來裏跑,他只需大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可趕到。

    便說道,“嬌嬌真是個冷情的人,一點也不知心疼人。”

    鬱嬌和他共騎一匹馬,楚譽在後,她在前。聽得他的聲音在抱怨,鬱嬌便扭頭看他。

    “我怎麼不心疼人了”

    楚譽蹙着眉尖看着她,一臉的不滿,“嬌嬌,我趕往京城查清事情的真相後,一刻也沒有休息,心中記掛着你,又連夜往長風亭趕來。剛到長風亭,又聽說你已經提前離開了,接着,滴水未沾的來尋你,你可問過我,喫沒喫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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