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247,暴怒的永安侯
    “如果是假的話,你儘可以來找我算帳。”鬱嬌發着誓言,“若是有假,我會臉上長疤,人見人惡。”

    她發的是毒誓,沒有哪個人,喜歡人見人惡,也沒有哪個女子,喜歡臉上長疤。

    冷軾眯着眼,看着她。

    鬱嬌發現,她說完這番話之後,冷軾的眸光,亮了幾分,那眼底裏,多了幾分的盤算。

    可見,她的話,讓冷軾動心了。

    這個冷軾,雖然心術不正,但是呢,卻是個十分想爬升的人。

    他的心術不正,只是爲了升官發財

    偏偏呢,裴家人斷了他的升官之路。

    鬱嬌接着說道,“你寄居在裴家,莫名捲進裴夫人同我的糾紛之中,做了他們家的替死鬼,你就甘心受氣甘願一輩子這麼窩囊的活着一個男子,一輩子倚附女人,你就不怕世人笑你倘若那裴元杏是個賢惠女子,做你背後之人,還好說,偏偏”

    冷軾想到江元杏和裴元志的苟且,心中的火氣早已騰起。

    恨不得將水性揚花,給她戴綠帽子的江元杏,親手掐死

    他眯了下眼,“怎麼可能這口氣,我絕對不會嚥下”

    鬱嬌望着他的臉,發現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可見,冷軾在暗中咬牙切齒。

    她別有深意一笑。

    鬱嬌又說道,“除此之外,裴元志,也不是永安侯的兒子。”

    冷軾驚得睜大雙眼,“也是抱養的”

    鬱嬌一笑,“不不不,是裴夫人跟別人生的,只不過,是哪個人的兒子,我還不清楚,你可以去查一查。”

    她十分清楚,裴元志是誰的兒子。

    只是呢,這件事由別人捅出來,比從她口裏說出來,要安全得多。

    畢竟,正德帝是個不好惹的人,她何必去招惹給自己惹來麻煩

    冷軾愣了一會兒,然後大笑起來,“四小姐,要是這個消息是真的,我會送一份厚禮給你。”

    裴元志不是永安侯的兒子,永安侯還會饒得了他

    說不定,裴元志的下場,連他都不如

    冷軾越想越高興。

    鬱嬌笑了笑,“厚禮我就不要了。我呢,只是憐憫你,出於一片善心,才告訴你這些祕辛。”

    “”

    “你只要回京去,對永安侯說一說我告訴你的事情,你的仇,不就報了”

    “”

    “我想,永安侯,不會善良大度得容忍自己的夫人,瞞着親生女兒的死因吧不會容忍兒子女兒都不是自己的吧”

    “”

    “再說了,那親生女兒的八字,可會給永安侯府帶來福氣,可如今呢,這福氣沒了,夫人還給他戴了綠帽子”

    冷軾得知這一祕密,早已心動不已,他看了鬱嬌一眼又道了聲“多謝”,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後,冷軾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跟鬱嬌說。

    他明白,鬱嬌之所以告訴他裴元杏的身世,無非是想借他之手,要裴夫人和裴元志好看。

    因爲鬱嬌出行不便,不能隨意進入裴府。而他是自由之身,是裴家親戚,可以隨時進入裴府。

    可僅僅只是要裴夫人母子好看,怎能解他心中之恨

    他要裴元志和裴夫人死

    不,最好是不得好死,活得生不如死

    要那自以爲出身了不起,高高在上的江元杏,跌入塵埃裏,從此高傲不起來,跪在他的面前求饒。

    “鬱四小姐。”冷軾微微一笑,“你告訴了我一件祕密之事,我呢,也送一個祕密給你吧,如此,我們兩相抵平了。”

    鬱嬌隨意一笑,“什麼祕密”

    有楚譽的暗衛在此,還有什麼祕密,是她不知道的

    冷軾說道,“聽說,你十分在意林家長房的人,就算是僕人,也十分的在意”

    鬱嬌斂了笑容,凝眸看着他,“林家長房的,僕人會是誰”

    這個冷軾,跟裴元志住在一起,難道,知道一些什麼嗎

    林家長房的僕人,在她重生歸來之後,全都不在了,有昭陽和安王插手,想必,沒有一個活口吧

    鬱嬌因爲激動,袖中的手指,不由得顫抖起來。

    如果有一個僕人活着,她一定能問出一些,當時更具體的事情出來。

    她要知道所有細節

    冷軾見鬱嬌的神色微變,頗爲得意地說道,“林大小姐林婉音的兩個侍女,阮媽和冬梅,一直被裴元志關着。誰知,就在昨天,忽然不見了。”

    “”

    “裴元志十分的震怒,也十分的驚慌。這件事,算是個祕密吧誰都以爲,那二人畏罪死了,或是逃走了,哪裏想到,她們一直被裴元志關着,至於爲什麼關着。”

    “”

    冷軾笑了笑,“鬱四小姐是個聰明之人,應該想得到,其中的緣由吧”

    鬱嬌的臉色陡然大變。

    阮媽和冬梅還活着

    她們被裴元志抓着

    裴元志這麼做,究竟想幹什麼

    難怪了,她請天機閣主幫忙尋找她們兩人,那天機閣主只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就沒有下文了。

    原來是裴元志關着她們,可不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麼

    她找不到她們,是遙不可及的遠,其實呢,離着她並不遙遠。

    鬱嬌想起前世,她身爲林婉音死的那天早上,原本應該候在喜房外間,隨時聽差的阮媽和冬梅,忽然不見了。

    而其他的陪嫁侍女,又全是林二夫人的人,所以,當裴家女僕闖進她的臥房裏時,無依無靠,沒有幫手的林婉音,被裴家的幾個女僕,像拎小雞一樣,拎到了榮喜堂受罰。

    因爲沒有心腹侍女在,裴家人和林世安夫婦,肆意奪走了林婉音的性命,連個報信呼救的人都沒有。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裴元志將阮媽和冬梅,惡意地扣着

    他在林家祠堂認錯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什麼,因爲太喜歡林婉音了,看到豔信之後,由於受的打擊太大,纔沒有去看林婉音受審。

    他哪來的臉說那番話

    他不出現,那又扣押她的侍女做什麼

    可見,他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真心爲林婉音好,每一件事情,都是爲了更好的讓林婉音去死

    因爲他們擅自處死一個沒有罪的人,法子要用得“光明正大”,要天衣無縫

    因爲憤怒,鬱嬌的臉色,蒼白一片。

    “這個消息,也算作是祕密吧。”鬱嬌強打着精神說道,她又朝遠處的朱娘子擡了下手,高聲說道,“冷公子可以走了,朱嬸派人送他出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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