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251,裴夫人情夫的信
    江元杏眯着雙恨,咬了咬脣,心中飛快地想着這件事情的後果。

    她原以爲,裴夫人被關了禁閉,只是侯爺一時的衝動,只是做做樣子給裴老夫人看的。

    永安侯寵着夫人,寵了多年了,府裏連個妾都沒有,可見,裴夫人在永安侯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關上一些時日,裴夫人就會被永安侯放出來。

    必竟,裴老夫人年歲已大,操勞不了多少時日。

    因爲有這些過往,裴元志也並沒有將母親被禁足的事情,看得十分的嚴重。

    裴元志不擔心,她這個外人,當然也不擔心了。

    可誰想到

    要是事發了,元志哥哥的事情還好辦,必竟,他的身份在那兒,永安侯也不敢拿元志哥哥怎麼樣。

    可是,她就不同了。

    頂替裴家大小姐一事,永安侯怎麼能容忍

    看看,冷老夫人不是被打了嗎

    如果她被永安侯恨上了,不是嫁不成元志哥哥了嗎

    元志哥哥是她的一切,她非嫁不可

    江元杏想到自己的將來,心中開始着慌起來,朝車伕說道,“轉道,馬上回京去”

    豐臺縣城,一座普普通通的宅子裏。

    有白衣人正站在院牆邊,悠閒地賞着爬滿牆壁的凌霄花。

    一個黑衣護衛,正站在他身後,向他彙報事情。

    “裴元志悄悄回京了”白衣人平緩的聲音,淡淡說道。

    “是。”

    “楚譽呢”

    “沒發現他,莊子裏沒有他的人,莊子裏的人,也說沒有看到。”

    “沒看到楚譽”白衣人偏了下頭。

    “沒有,不在鬱家別莊裏。”

    “鬱四小姐呢”他轉過身來,神色平靜,眸光卻微微帶着冷意。

    “剛剛得到消息,她穿着一身男兒裝,帶着那個會武的丫頭悄悄往京城而去。”

    “哦”白衣人眸光閃了閃,“忽然回京城了”語氣中含有詫異。

    黑衣人又說道,“裴元志的妹妹在今天上午忽然去了鬱家別莊,見了鬱四小姐說了許久的話,裴元杏走後,鬱四小姐馬上離莊往京城而去了。原因,屬下不知。”

    “我知。”白衣人笑了,“因爲,永安侯府出事了,永安侯忽然打了他的夫人和丈母孃,那裴元杏又是個沒腦子的,一定說了什麼話,引得鬱嬌起了疑心,她才匆匆回京城。”

    黑衣人詫異問道,“那永安侯不是十分寵愛他的夫人嗎也十分敬重冷家的人,怎麼忽然打了那對母女”

    白衣人笑了笑,“也許呀,是有些事情東窗事發了,永安侯忍不了了。”

    黑衣人恍然大悟,“鬱四小姐和裴家有仇,這是回京煽風點火去了”

    “想必是的。”白衣人揚手,扔了掐斷的凌霄花枝,笑得諱莫如深,“終於等到他們鬥起來了。”

    黑衣人望着他的臉,心中發怵。

    眼前的主子,明明是個溫潤的公子,臉上的笑容也十分的溫和,但那眸底,卻閃着殺意。

    他驚得慌忙將頭偏過。

    有誰想得到,溫潤如玉的左家公子左青玄,從小身負使命進入中原,只爲攪亂中原朝堂的一池靜水呢

    櫻園。

    西門鑫正站在楚譽和鬱嬌住過的正屋裏,看着臨窗而立的男子,得意地搖着扇子。

    “一口價,五萬銀子一個人。”漂亮得跟女子似的臉,笑得傾國傾城。

    心中卻是嗚呼哀哉個不停,他這般辛苦的賺銀子籌集彩禮,要是九兒不願嫁他的話

    西門鑫心頭一涼,頓覺前路渺茫。

    楚譽睇他一眼,冷冷看着他,“你不打算娶葉九兒了”

    西門鑫驚道,“當然要娶這不,正努力攢彩禮銀子嗎兩個人,一共十萬兩,應該夠我打幾副好的釵子給九兒了。”

    楚譽冷笑,“我要是打死你了,你就不必費心費力地給九兒置辦彩禮了,我還是給景昀做媒吧,他學問可比你好。”

    “楚譽”西門鑫跳起腳來,拿扇子搖搖指着楚譽,“我們好歹是一起長大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老是跟我過不去我不就是多要你一點銀子嗎”

    現在誰要他銀子,誰是仇人,他的銀子全是鬱姣的。楚譽淡淡看他,“想要銀子可以,你將那兩人給我,再速速回京去找鬱嬌,她說給你銀子,我就給你銀子。”

    西門鑫眯着眼,“當真”

    楚譽冷笑,“本王什麼時候,答應給你的銀子,沒有給的”

    西門鑫背剪着手,點了點頭,“那倒是的,雖然你砍價砍了不少,但次次都有給。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十萬兩啊,一兩不許少你得寫個字據畫押。”

    楚譽斜斜看着他,“你還得寸進尺了去找鬱嬌,她說給多少,就給多少,她同意後,你到譽親王府找紀管家拿銀子便是。”

    西門鑫不放心,“鬱嬌不承認怎麼辦你們這對黑心公婆,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你們的黑心黑肺,最是翻臉不認人”

    楚譽扔了一枚玉扳指給他,“拿着,鬱嬌會認得的。”

    西門鑫捏着玉扳指,只見裏面刻着一個“譽”字,他知道,這是楚譽的私人信物,一般是不會輕易送人的,便笑嘻嘻地踹衣兜裏了。

    。

    櫻園的一處密室裏。

    阮媽和冬梅兩人,正惶惶不安地看着一個窗子口。

    窗子口只有一尺見方,處於房間的頂部,有些許的陽光,從那裏透過來,照得屋子半明半暗。

    兩人不知這是哪裏,也不知將她們帶來的人,是誰,所以才惶惶不安。

    在林婉音大婚的次日,她們被裴元志忽然抓了,就一直關着,她們以爲就此會死去,哪裏想到,裴元志並沒有殺她們,只是關着,昨天晚上,又忽然被人救了。

    剛纔,她們又被另一人關進了這裏。

    這救她們的人,關她們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阮媽媽,我們會不會死呀”受到長期驚嚇折磨的冬梅,原本是一張圓盤臉,如今成了一張錐子臉,瘦削得厲害,顫聲問着阮媽媽。

    四十出頭的阮媽,也同樣憔損得厲害,鬢角已經生出了幾根白髮。

    雖然她們被關着,但是她們已經知道,她們的大小姐,已經不在了。

    整個林府長房,也沒有人了。

    她們的朋友,他們的親人,都在長房裏當差,可如今,那些人都不見了,想必是凶多吉少,怎能叫人不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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