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313,安王失算了
    “安王那兒呢情況怎麼樣”鬱嬌問道。

    她今天穿的衣裙,一改往日素靜的杏色,而是穿着一身討喜的淺金紅。

    裙襬處和袖口處,還有衣領處,各繡着幾枝折枝海棠。

    喜慶,嬌麗。

    再過幾天,她就十四歲了,大約到了年紀的原因,臉面長開了一些,個子也高了一些,身姿苗條,婀娜多姿,看着,像個大姑娘了。

    看得霜月都挪不開眼了。

    鬱嬌手裏捏着小團扇,悠閒地走到廊檐處,去掐一枝從外頭伸進屋檐下的凌霄花,紅色帶金的花兒,和她的裙子相映成趣,正開得燦爛,俏麗麗地在風中搖曳着。

    提到安王,霜月回過神來,臉色就沒有剛纔那麼好看了。

    她柳眉一豎,冷笑道,“哼,算他命好,沒死”

    鬱嬌卻沒有太生氣,她眸光微閃,冷冷一笑,“他沒死也好,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可也沒有殘”霜月撇着脣角,失望說道,“他被一塊千斤重的石頭壓了一個多時辰,雙腿居然沒有徹底的斷掉,只是骨折了,這不是命大老天太不長眼了”

    霜月雙手叉腰,氣哼哼地說着。

    雖然她跟安王沒有直接的仇恨,但是,她和譽親王府的人,還有姬師傅,都是靠着楚譽的銀子過活,想着楚譽從小被安王欺負着,霜月就恨上了安王,心中怒氣騰騰。

    鬱嬌冷笑,“他要是殘疾了,同皇上一樣了,說不定,皇上不會罰他,他會全身而退。”

    霜月眨眨眼,“爲什麼呢”

    鬱嬌說道,“太妃就會出面來說,安王也殘了,哭着說委屈,一定會說是內部人陷害他的。”

    “”

    “如果他一點事兒也沒有,皇上自己卻殘廢了,皇上嫉妒之下,還能饒了安王皇家的兄弟,能利用上的時候,是兄弟,損壞到自己的利益,威脅到自己聲望的時候,隨時能成仇人”

    “”

    “所以,安王要麼死,要麼,活得好好的可他要是輕易的死了,怎麼能對得起死去的林家父女他得好好地活着,活着受罰活着,享受着這人間煉獄”

    鬱嬌想到林婉音的死,想到林伯勇的死,一點兒也不希望安王死得痛快

    她希望安王,被正德帝整得生不如死

    霜月眨着眼,想了想,笑了起來,“小姐說的對,他會活得生不如死”又道,“還有一件事,小姐聽了一定很高興。”

    鬱嬌拿着扇子,扇走了一隻白蝴蝶,睇了她一眼,“那還不快說”

    “豐臺縣令帶着人,將安王的那處試爆點給一鍋端了。死了幾個,傷了幾個,大部分都被抓了。那個林世安,也不例外。”霜月說着,還鄙夷地笑了笑,“林世安看到豐臺縣令來了,還嚇得大叫着影子,影子,他還真以爲赤影會救他呢”

    這些,都是鬱嬌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一天,她和楚譽無意之間遇上了豐臺縣令的二夫人。

    又從那個劉二夫人那兒,瞭解到,豐臺縣令的別莊,是正德帝的小行宮。

    她和楚譽掌握着這個機密,豐臺縣令只好聽命於他們,聽着她和楚譽的安排,給正德帝寫了摺子。

    正德帝收到豐臺縣令的摺子,馬上來了豐臺縣。

    只是呢,豐臺縣令是棵牆頭草,風往哪兒吹,他往哪兒倒。

    也因此,他在硝石山一事上,攪着稀泥,混沌辦事。

    安王,林世安,裴元志,正德帝,這幾人都要求他辦事,他卻哪一邊也不聽從,卻又處處收賄賂的銀子。

    她和楚譽不想將事情辦得溫吞,便抱走了豐臺縣令的兒子。

    在不斷子絕孫和升官發財兩者之間,豐臺縣令選擇了不斷子絕孫。

    他一聽話,事情就好辦了。

    他雖然只是七品小官,但是,卻是維護一方治安的父母官,由他發現安王的窩點,那就好辦多了。

    即便是皇上再大度,裴太妃再難纏,再跋扈,臣子們也絕對不能允許安王逍遙了。

    而這一切,都是安王自找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討伐

    鬱嬌扔了手裏的凌霄花枝,又問道,“你主子呢他那裏情況怎樣”

    雖然楚譽將自己藏得很好,但是,她還是很擔心楚譽。

    安王這回,吃了個大虧,惱羞成怒之下,一定會反擊的。

    他會懷疑所有人,而楚譽,也一定是他懷疑的第一對象。

    霜月笑道,“小姐放心好了,他是做着充分的準備前來豐臺縣的,不會有事的。”

    鬱嬌看了霜月一眼,抿了下脣,走進屋裏去了。

    她太熟悉楚譽的脾氣了,他的事情,對她只報喜,不報憂的。

    霜月是他的手下,當然聽命於他,就算有了什麼事,也不會讓她知道。

    她問也是白問。

    可是,這麼關鍵的時候,她做些什麼呢

    鬱嬌想替楚譽分憂。

    安王那邊,她沒有能力當面反擊,不過呢,有人會出手。

    裴元志看到安王輸了,一定會落井下石,這二人會互相鬥,她不必操心。

    還有一個林世安

    桌上放着一本話本子,半開着。剛纔,爲了靜心神,她強迫自己在看書。

    書中講了什麼故事,她根本不記得。

    書翻開的那頁,畫着開滿了桃花的花樹。

    桃花

    想到桃花,鬱嬌眸光一轉,心中冷笑起來。

    她怎麼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安王是蟬,裴元志是螳螂,正德帝是黃雀,她這個獵人,差不多也要收網了。

    而那個林世安,是個最好的導火索

    鬱嬌走到桌旁,鋪着信紙,提筆蘸了墨汁,略一思量,寫起信來。

    霜月見她一會兒愁眉不展,一會兒喜色飛上眉梢,不知她要做什麼,一肚子狐疑地跟着鬱嬌走進了屋裏。

    只見鬱嬌在屋裏走了一圈後,走到桌旁寫信去了。

    寫信

    霜月眨眨眼,走過去看。

    鬱嬌今天寫的,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字跡,張揚,大氣。

    這不是女孩們常寫的字體。

    像男子們的字跡。

    霜月的印像中,也沒看到楚譽寫過。

    傳說鬱嬌學問不多,能將字寫出來,已算奇蹟,可她不僅會寫字,還寫得好,現在這封信的字,更是筆鋒銳利,像個寫了十多年之人寫的字,可鬱嬌離十四歲還有幾天,她是幾時學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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