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320,一個都跑不掉
    聽了楚譽說的話,豐臺縣令嚇得臉都白了。

    他心中那個苦呀

    他前輩子一定得罪過鬱嬌,鬱嬌這輩子跟他槓上了,找他討債來了。

    由鬱嬌,引出了楚譽,這二人,輪番上場地折磨他,折磨着他的身心。

    不配合,身體受罰,搞不好會斷子絕孫。

    配合,這內心受不了啊

    因爲楚譽和鬱嬌,出的可都是隨時會掉腦袋的主意。

    豐臺縣令看着楚譽怡然自得的神情,心中直喊祖宗。

    “王爺”他抹了把額頭冒出的冷汗,“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楚譽背剪着手,淡淡說道,“怎麼,你懷疑本王的能力”

    豐臺縣令說道,“下官自然是相信王爺有這個能力的,但是,皇上不是在這兒嗎皇上疑心最重,他要是發現了一絲絲的異樣,會對王爺不利的。就像安王,皇上雖然沒有處罰安王,但已經懷疑起了安王,安王的將來,可不會好過了。”

    楚譽說道,“你不必擔心,只需按着本王的要求去做,事成之後,本王會保你不死,保你一家子平安。四小姐也說了,你曾經對她的無禮,她也會既往不咎。”

    豐臺縣令心中想哭,就因爲三月份時得罪過了鬱嬌,他覺得,他這輩子都要做鬱嬌的奴隸了。

    “是,王爺,下臣一定按着您的吩咐去做。”除了答應下來,豐臺縣令,哪裏還有別的路好選

    莊子的另一處小園裏,住着裴元志和他的護衛,暗雕。

    裴元志護送正德帝回了住處後,正德帝說要休息着,讓他自己去休息,不必守在跟前了。

    但爲了表孝心,他在正德帝的屋子裏,一直守着,服侍正德帝喫下藥後,才離開,回到了豐臺縣令安排給他的客房中。

    暗雕站在門口,往左右看了看,又屏息聆聽了一會兒,確定四周無人監視之後,飛快將門關了,小聲問着裴元志。

    “公子,皇上的意思如何定安王有罪的證據不少,爲什麼皇上沒有罰安王,只罰了安王的護衛”

    裴元志彈彈袖子,輕鬆地坐到椅上去了。

    他笑了笑,“因爲,處罰安王的是皇上,皇上得顧全大局,罰人,得一招斃命,不能讓他翻身。”

    “那要是安王在皇上猶豫的時間中,反手一擊呢”暗雕又問,“安王準備多年,哪裏是會輕易言輸的”

    裴元志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了一口,“那也由不得他,就像格鬥場上的武鬥比試一樣。再厲害的人,找到一個小小的弱點,也能一招斃命,比如,腳下滑倒了,對手趁機出拳頭,照樣輸了一樣。皇上呢,在等着安王滑倒。”

    暗雕眯了下眼,“也就是說,皇上在等時機”

    裴元志說道,“不管怎麼說,皇上畢竟年長安王幾歲,早年,又跟着先皇上過戰場,安王,根本不是皇上的對手”

    “”

    “皇上的兄弟,雖然只有三個,但是,堂兄弟,旁支的兄弟可不少。先皇又不是嫡皇子,不服先皇登基的人,一直存在着,連先皇都不認可,哪裏認可皇上”“”

    “皇上登基前,不知有多少人明裏暗中跟皇上作對,可最後,皇上還是成功登基了,說明什麼說明,皇上的才能,是一衆宗親中,最強的一個,而當時的安王,也已經成年,卻根本不是皇上的對手。”

    “”

    “如今,皇上登基多年,歷練多年,哪裏畏懼安王你等着看熱鬧吧。”

    暗雕想了想,“笑道,公子這麼一分析,屬下當然不擔心了,屬下也相信皇上,會除了安王。”

    “你不會看錯的,那個鬱文才,不就是站到了皇上的那一邊去了公然跟安王做對了他呀,也看出安王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暗雕點頭,“對,鬱文才直接問安王,是不是指使部下私做火彈了,安王的臉都氣白了。”

    “鬱文才就是顆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就往哪邊倒。”裴元志嘲諷一笑,“我們且等着看熱鬧吧。”

    一切,來得太快,正當他還忌憚安王時,安王自己出事了。

    試做一個火彈,居然還能將自己炸傷,這哪是梟雄分明是狗熊

    裴元志從心底裏,開始瞧不起安王了。

    暗雕笑道,“公子,如果安王一倒,那麼,宮中那些個皇子們,又不是公子的對手,公子的將來,就一片光明瞭。”

    裴元志的目光,忽然沉下來,“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任何時候都不要說,以免惹出事端,大事未成之前,太過於驕傲,是兵家大忌。”

    暗雕神色一斂,“是,公子,屬下明白。”

    正德帝在裴元志離開後,又醒了過來,他根本無心睡眠。

    屋外,陽光高照。

    夏日的大太陽,炙熱的烤着大地,蟬兒不知疲倦的叫着。

    叫得人心中,越發的煩悶。

    王貴海指揮着兩個侍從,擡了降溫的冰塊,進了屋中,這時,他聽到屏風後,正德帝一聲輕咳聲。

    他朝兩個侍從輕輕地擺擺手,做了個出去的手勢。

    侍從們放下冰塊後,悄悄地退出去了。

    王貴海輕手輕腳地走進屏風後,便見正德帝,睜着兩眼,望着帳子頂,聽到王貴海走進來的腳步聲,他轉頭來看。

    “皇上,您怎麼不歇息着”王貴海走上前,“可是因爲太熱老奴剛纔命人擡了冰塊進屋來了,過一會兒,屋子就會涼快起來。”

    正德帝冷哼一聲,“不是熱,而是”他心中感到冷“安王那裏,怎樣有沒有鬧情緒他的兩個得力的護衛倒下了,他不可能無動於衷吧”

    王貴海回道,“皇上,派人監視着呢,安王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屋子裏沒有什麼異樣的聲音傳出來,他也沒有走出屋子,聽他的近侍說,他歇息下了。”

    正德帝說道,“不得放鬆警惕,在宗親們沒有趕到之前,也不要激怒他”

    “是,皇上。”

    “元志那裏呢”正德帝問道。他現在,草木皆兵,誰也不信任了。“他在做什麼”

    聽暗衛說,查到了裴元志跟林世安有過勾結的事,裴元志在火彈上動過手腳了,這是想害安王,還是借安王之手從而害他,他得弄清真相。

    也因爲這件事情,他心中開始對裴元志不信任了。

    但是呢,他不會直接治罪,會要裴元志,或是安王,自己急了跳出來露馬他們的馬腳。

    所以,他暗中派人請了宗親們前來,如果這二人敢圖謀造反,他會馬上要宗親們給他們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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