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女有毒:腹黑王爺輕輕撩 >037 八字真相
    鬱嬌記恩,是鬱府里人人皆知的事情。

    廚房裏一位廚娘,在鬱嬌剛回京不受寵時,在老夫人面前幫鬱嬌說了一句話,老夫人因此沒有罵鬱嬌。

    就爲這一件小小的事情,卻讓鬱嬌記下了,鬱嬌將自己掌握的一門獨門做醬料的法子,傳給了廚娘。

    廚娘由此變成了老夫人跟前,極爲受寵的人之一,月錢翻了一番。

    鬱嬌被林家收爲義女,林家雖然沒有了,但鬱嬌仍然感恩林家,將林家的奶孃接到身邊養老,自己出月錢,不要鬱府出。

    只這兩件,早已讓府裏的其他的僕人們,豔羨不已。

    人人都想到鬱嬌的跟前當差。

    鬱惜月在喜寶的面前,提起鬱嬌的記恩一事,喜寶當然歡喜了。

    她要是將自己的功勞說成是鬱嬌的,鬱嬌得到了黃公公和太妃娘娘的喜愛,將來,鬱嬌查出是她做的,一定會感恩她吧

    “奴婢多謝二小姐提醒。”喜寶朝鬱惜月道了謝,端着裝有茶水點心的托盤,歡歡喜喜地去見黃公公去了。

    鬱惜月拿着扇子,慢悠悠地扇着風,望着喜寶的背影,脣角勾了抹冷笑。

    鬱嬌,你想往上爬,我偏要將你往下拉

    黃公公和裴太妃,是皇宮中,心胸最狹隘的一對主僕,別人罵他們一句,他們都會記上許多年。

    今天,黃公公要是得知是鬱嬌搞的鬼,害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鬱嬌。

    黃公公的背後,是裴太妃。

    裴太妃,又極護手下人。

    有這對陰狠的主僕出手

    哼,鬱嬌,你死定了

    “走吧,我們回吧。”鬱惜月拿着扇子遮在頭頂,擋着火辣辣的大太陽,往自己住的園子方向走去。

    她的侍女慌忙跟上,疑惑問道,“小姐,咱們不去找春嬸了”

    春嬸是管後宅的大管事,嘲諷鬱惜月的話,便是春嬸說的。

    春嬸說,鬱嬌要大婚了,一切要省,鬱惜月也不例外,鬱惜月想要鬱嬌的待遇,有本事也嫁一個正妃去,做人妾室了,沒必要用新的。

    “春嬸一定在忙着四小姐的大婚一事呢,我這做姐姐的,還是大度一些吧,一些個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沒有必要去攪和了。蚊帳不就是舊了一些麼老夫人用得,我也用得。”鬱惜月大度說道。

    鬱嬌即將要倒大黴了,所以,她也不計較僕人們剛纔嘲諷她的話了。

    再說了,春嬸有膽子敢這麼說她,一定是老夫人的授意,父親的默認。

    她去鬧,也不一定能得到新的蚊帳,她是聽不過去,發口怨氣而已。

    既然有鬱嬌的倒黴,來平復她心中的怨氣,她何必動口舌去找春嬸對罵

    何不靜看鬱嬌倒黴

    她的侍女緊跟在她的身後,眨眨眼“哦”了一聲,鬱惜月是主子,她這做侍女,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她有一種預感,鬱惜月一定又在算計誰了。

    她跟在鬱惜月的身邊多年,早已熟悉了鬱惜月的脾氣。

    只要鬱惜月這般笑得詭異,多半是算計了誰。

    翠玉軒。

    鬱嬌進了園子裏,沉寂了大半天的園子,隨着鬱嬌的回來,一下子熱鬧起來。

    阮媽很喜歡鬱嬌這個新主子。

    她如今是園中的管事,馬上吩咐大小丫頭們忙碌起來。

    “小姐,已經讓人預備好了熱水,要不要先沐浴,換身清爽的衣衫”阮媽走到鬱嬌的跟前,一臉慈祥地問道。

    鬱嬌點了點頭,“也好。”又道,“阮媽腰不好,事情儘量讓她們年輕人去做吧,你只需在一旁指點一下就好。”

    阮媽卻說道,“這點辛苦不算什麼,小姐對林家的大恩大德,老奴沒齒難忘呢先是幫大小姐洗去了冤屈,再是幫大小姐要回了嫁妝,接着又是趕走了霸着長房家產的二房,這回,直接找出了老爺。老奴都不知怎麼感激好了,四小姐要是還讓老奴閒着,老奴更會過意不去的。”

    鬱嬌心中感嘆,她哪裏是幫林家她就是林家的人啊

    可她怎麼好跟阮媽說這些

    只說道,“我是林家義女啊,我不幫他們,我幫誰呢”

    阮媽一想,也是啊,她也就不說什麼了,心中呢,更加的對鬱嬌好了。

    鬱嬌沐浴更衣去了。

    梳洗好,鬱嬌正坐在二樓的窗邊,吹着涼風喝茶休息,這時,柳葉來報,霜月回來了。

    “哦,她的動作好快”鬱嬌放下茶盞,笑道,“快叫她上來。”

    柳葉纔打開鬱嬌臥房的門,霜月就跟一陣風似的,捲了進來,柳葉看得直咋舌。

    “我還沒有通知你,你怎麼就上來了”

    霜月瞥她一眼,“我耳朵靈,我已聽到了小姐的吩咐。”

    柳葉,“”她撇撇脣,“毛丫頭。”走下樓去了。

    霜月也懶得跟她計較,柳葉人年紀不大,卻生了顆愛管事的心。

    管得太多,當心老得快。

    這是霜月的想法。

    她關了門,朝鬱嬌走來,“小姐,打聽到了。”

    鬱嬌點頭,“你這麼急火火地跑上樓來,是不是打聽的消息,有意外的故事”

    霜月皺了下眉頭,“還真被小姐猜中了,奴婢按着小姐的吩咐,揍了那瑞世子兩拳頭,不過,他卻不生氣,反而委屈地哭了。”

    鬱嬌詫異不已,眨着眼問道,“一個大男人,自己甩了人家姑娘,他還有臉哭呵呵”

    霜月說道,“是呢,奴婢也是這麼罵瑞世子的,可沒想到,罵他半天,他也不還口,一句話也不說,哭了一會兒,只用筆寫了幾個字我有苦衷。”

    “苦衷什麼苦衷”鬱嬌眯着雙眼,又問道,“爲什麼不說話,爲什麼要筆寫”

    霜月說道,“奴婢也覺得奇怪呢,就見他又寫到,有一天,他喝酒醉倒了,醒來後,他發現貼身配戴的香囊,已經不翼而飛了。”

    “”

    “他問身邊的小廝,小廝才說,是瑞王妃偷了去,命他的小廝送還給了景姑娘。”

    “”

    “景姑娘由此恨上了瑞世子,瑞世子想上門去找景姑娘賠罪,可就在這時,他發現自己失聲了。”

    “失聲”鬱嬌大爲意外,“難怪用筆寫字了,不過,他怎麼會失聲的中毒還是病了”

    “奴婢給他把了脈,是急火攻心導致的失聲。”霜月說道,“他是因爲景姑娘的事情着急了,纔會失聲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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