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愣住後的第一反應是瞬間退開,他們是想看凌曉曉出醜,可是不想搭上自己,他們也沒有料到凌曉曉會如此卑鄙,直接拿身邊的人當擋箭牌
赤炎握着劍的手在微微顫抖,凌曉曉露出自己的腦袋,對着赤炎冷酷的說道:“故意傷害學院的同學,已經違反了學院的規訓,你,自己去領罰吧”
凌曉曉施施然的離開了,對於拿他人當擋箭牌的事情,絲毫沒有心理壓力,嘴角甚至噙着冷酷又殘忍的笑容
誰說蕭凌好說話,找她打架不但不生氣,還幫人晉階的誰說蕭凌好欺負,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去欺負的
衆人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凌曉曉的做法,讓他們打心裏覺得看不起,遇到危險,拿自己身邊的人去擋劍,誰敢跟這樣的一個人做朋友
赤炎整個人也傻了,突然拔出劍,鮮血濺了他一身,他原本是想逼凌曉曉出手,誰知凌曉曉根本不按理出牌,直接拎人當擋箭牌,導致他反應不及,纔會傷了人。
“蕭凌,你不覺得太無恥了嗎”
凌曉曉連腳步都沒有絲毫停頓,無恥嗎若是以前,她定然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今時今日,此人明知道赤炎持劍刺來,還故意阻攔她躲開,她又豈會心慈手軟,她從重生那一刻開始,就將所有的天真都拋棄了
“蕭凌,你給我站住”赤炎扶着倒下的男子,怒吼。
然而凌曉曉速度不變,直接朝着帝國學院的門口而去,她還要去找暗夜絕,那尊大神伺候不好,她纔是真的要頭疼了,別人對她的看法,她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人,會相信她的爲人,對於不相干的人,她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赤炎眼睜睜的看着凌曉曉頭也不回的離去,臉上的表情極爲難看,可是受傷的人需要救治,根本不容他繼續去找凌曉曉的麻煩,只能帶着人去找學院的藥師,若是此人死了,他就有大麻煩了。
南宮仙兒親眼目睹了凌曉曉拎着身邊的人去擋劍的一幕,目光看向身邊的男子:“義父,你也看到了,那蕭凌着實囂張。”
武安侯眉頭緊蹙,渾身都散發出對凌曉曉不喜的氣息來,身爲帝國最高學院的學生,竟然拿自己的同窗來擋劍,品性低劣令人不齒,這樣一個人縱然是成就再高,也不配得到他人的尊重
“我會跟龍院長反應這個問題,這小子品性低劣,不配做帝國學院的學生。”武安侯轉身走了,南宮仙兒的眼底浮現出得逞的笑容,凌曉曉,沒了帝國學院的保護,我看你如何在波詭雲譎的帝國活下來
凌曉曉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爲又給自
站在國師府的門口,凌曉曉看着旁邊的廢墟,臉微微紅了一下,整座宅子如今還在她新開的空間裏面放着,如今她都不敢隨意進入空間,生怕自己操控不當,傷了她在意的人。
“您回來了,主子正在等您。”巴管家看到凌曉曉回來,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畢竟暗夜絕除了買這位的面子,誰的面子都不賣
凌曉曉把心一橫,不過就是被教訓一頓嘛,沒什麼,她已經習慣了,一進去,大喇喇的推開暗夜絕的門:“暗夜絕,你叫我回來”
凌曉曉所有的話卡在了喉嚨裏,因爲她一推開門就看到暗夜絕吐血了,整個人愣在門口,忘記了反應,在她的印象中,暗夜絕是強大的,雖然反噬的時候會有些虛弱,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暗夜絕如此虛弱的模樣。
“進來,關上門。”暗夜絕擦去嘴角的血跡,虛弱的說道。
凌曉曉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門關上,這纔想起去給暗夜絕診脈,只是不知爲何她的手卻在顫抖,找了半天都沒有摸到暗夜絕的脈,腦海中完全一片空白。
暗夜絕看着如此模樣的凌曉曉,伸手握住了凌曉曉的手:“我還死不了,你別一副我要死了的樣子。”
凌曉曉茫然的擡起頭,臉色蒼白如鬼:“真的不會死嗎”
“你不是藥師嗎我的身體如何,你只要診脈不就清楚了嗎”暗夜絕突然心底有些罪惡感,他只是想借此博同情而已,沒有想到凌曉曉反應這麼大,同時又覺得欣慰,自己做了那麼多,這丫頭也並不是真的沒有看在眼裏。
凌曉曉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連她自己都慌亂了話,那麼暗夜絕真有什麼事,就沒有人能救他了。
冷靜下來之後,凌曉曉這才繼續給暗夜絕把脈,這一診脈下來,凌曉曉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掐着暗夜絕的腕脈,惡狠狠道:“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受傷,誰把你打傷的,你不知道自己反噬沒解,身體一直處於不安定的狀態嗎爲何還與人打架”
“我也不想打。”暗夜絕被掐的皺眉,凌曉曉太瞭解人體穴位了,掐的他很疼,又不會讓他有事,“獨孤焱非要欺負我。”
“獨孤焱他瘋了嗎”
“可不就是瘋了,否則的話,何必藉着切磋的藉口故意打傷我,這人心黑着呢。”暗夜絕委委屈屈的說道,“你可不要被他的表象給騙了”
“我像是那麼好騙的人嗎”凌曉曉怒不可遏的問道,她不騙別人就已經很好了,想騙她,沒那麼容易。“我給你的星隕丹,你爲何還不喫,再這般拖下去,會給你的身體帶來隱患的”
暗夜絕眸光落在凌曉曉的臉上:“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