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光皇帝見堵胤錫這個一向嘴硬如盤石的人,竟然是對自己說了這樣一番話,
先是一愣,而後不由得便是哈哈大笑,滿面紅光,高興不已。≦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
這一幕,直把一旁的馬士英看的是心裏暗暗驚歎,
心說這堵胤錫還多虧了是一個耿直之臣,若他是一個奸臣小人,那這朝堂之哪有自己站腳的份。
高興過後,弘光皇帝不由得也是對堵胤錫進行了一番誇讚。
堵胤錫聽了弘光皇帝的誇讚,心情激動,連連口稱不敢,這些自是不必多提。
誇讚過後,弘光皇帝自然也是將事情轉入到了正題。
“愛卿,如今定王在山東舉事,局勢一片大好,然,路途遙遠,朕與定王至今尚未有隻言片語的書信來往,
君臣不識,這對我大明江山的興是不利的!
所以朕希望愛卿可以代替朕走一趟山東,會一會定王,不知愛卿以爲如何?”
有道是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堵胤錫聽了弘光皇帝這話,哪裏還敢拒絕?
再加堵胤錫本來也對李起非常的好,早想當面見一見李起,看一看這個李起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竟然可以憑着一已之力,做下這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所以堵胤錫沒有絲毫猶豫,便是答應了。
“爲皇分憂,爲天下社稷鞠躬盡瘁,這本是爲人臣子應盡的本分,皇但有差遣,乃臣之榮耀,臣自然欣然前往,又怎敢有異議!”
弘光皇帝見堵胤錫沒有絲毫推辭,不由得也是感到一些欣慰,
心說這堵胤錫忠心可嘉,還是不錯的,看來這件事情之後,如果他僥倖不死,以後還是可以重用一下。
“愛卿能夠一心爲國,朕心甚慰。”
說着,弘光皇帝對身旁的服侍太監使了使眼色。
那太監心領神會,便是手捧着一封金黃聖旨,到了堵胤錫面前。
“愛卿,此乃是朕對定王下的一封聖旨,煩請愛卿可以將之帶去當面宣讀於定王,待愛卿歸來之時,朕必當加官進爵,以示恩寵。”
“臣不敢居功,領旨,謝恩!”
堵胤錫雙手高舉過頭頂,無恭敬的從那太監的手將聖旨接了過來。
而後堵胤錫道:“皇,如今天下局勢於我大明十分有利,如此時刻,當以夸父追日之精神爭奪時間,故,臣今日便請旨出發,還請皇恩准!”
“嗯,準了,愛卿一路平安,快去快回。”
“謝皇,微臣告退。”
待得堵胤錫走後,弘光皇帝不由得是大爲興奮。
不過興奮過後,弘光皇帝又是頗爲有些可惜的對一旁的馬士英道:
“愛卿,沒想到這堵胤錫還是一個忠臣啊,想想這一去,如果他被定王朱慈炯給殺了,朕還真感覺有點可惜。”
馬士英聽了,趕忙是寬解道:“皇仁愛臣子,這自是臣子的無榮幸,但皇也大可不必如此,須知如今滿朝袞袞諸公在皇的英明之下,皆是一心爲國,勇於任事,可謂衆正盈朝!
“呵呵呵,,,”
弘光皇帝很高興,呵呵笑了起來。
此刻他再也是沒有了對李起的擔憂,有的只是對此次堵胤錫之行後,那對解除李起隱患的美好憧憬。
南京城外,十里長亭。
此刻豔陽高照,陽光普照大地,給人以溫暖祥和之感,徐徐春風拂面,亦使人感覺舒爽。
此刻,堵胤錫的至交好友陳子龍,聽聞堵胤錫即將出發,前往山東,面見定王朱慈炯,不由得也是心情激動,滿心歡喜的便是跑來爲堵胤錫送行。
“仲緘兄,今日兄爲皇再度啓用,委以重任,日後兄重返朝堂,有兄在,我大明必將澄清寰宇,興在望!”
“呵呵呵,,,”
堵胤錫聽了陳子龍這話,心情也是高興,不由得是呵呵笑了幾聲。
不錯,堵胤錫真真是高興,在他被弘光皇帝罷官的那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天下形勢。
那時他看着弘光皇帝和朝廷袞袞諸公,在如今這樣的時刻,竟然還在醉生夢死,
但是他已不在朝堂,即便心有千言萬語,也根本說不話,所以那段時間他真是度日如年,可謂鼻子冒煙,急在眼前。
但是此刻,沒想到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他便迎來了轉折,竟然是再度被弘光皇帝啓用。
以後他又可以爲國任事了,這叫堵胤錫怎能不高興。
“人賢弟說笑了,澄清寰宇,興大明,此乃是隻有皇才能辦到的大事,我等身爲臣子,不過是在旁輔佐而已,又怎敢枉想居功!”
“仲緘兄謙虛了,以兄之大才,如今天下大亂,正是兄用武之地,他日得遇機緣,兄之大名必將響徹寰宇,震驚宇內,青史留名,不在話下。”
說着,陳子龍便是從一旁的僕人手接過來了一包銀兩,將之交到了堵胤錫手裏。
“兄兩袖清風,即便區區俸祿,亦是拿去接濟窮苦百姓,此次兄前往山東,路途遙遠,途所費必是不菲,一點心意,還請兄萬勿拒絕!”
“不可不可,怎可讓賢弟如此破費,萬萬不可!”
堵胤錫本要拒絕,但怎奈陳子龍盛情難卻,加之此時的堵胤錫也想快一點趕到山東,見到李起,所以最後他也是隻有收下了。
“人賢弟,時間不早,兄便啓程出發了,還請賢弟多多保重。”
“仲緘兄多多保重。”
說完,堵胤錫只是帶着兩個隨行護衛,便是打馬一路疾行,向那山東濟南府而去。
路,堵胤錫心潮澎湃,只感到自己年輕了十幾歲一般,心唯一的想法便是早一點見到李起。
對於李起,堵胤錫之前自然也是知曉,不過那印象也僅僅只是停留在一個皇子而已。
但是現在則完全不然,莫名的,堵胤錫對李起極其看好,直把李起看作是可以力挽狂瀾於既倒的大人物,大英雄。
穿越大明之漢骨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