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美女神愛上我 >150.第150章 :求不得
    辛苦差不多一個小時,夏晚秋身上的藥效才差不多揮發出來,面色也勉強恢復了正常,還帶着誘人餘韻就是。

    陸羽某處很符合邏輯地頂着帳篷,他暗罵了一口,沒好氣道:“媽拉個巴子,你激動個屁,這可是在做好人好事,這女人是你哥哥我的丈母孃,能碰?那不是點炮仗了麼?”

    所幸還是救回來了。

    要不他還真沒轍。

    講道理,柔道選手可不是那麼好當的,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他這柔道練得,胳膊都痠麻了,簡直比一次性砍一匹山的竹子還累。

    他也所幸按捺住了來自於本能的、幾乎難以忍受和抑制的衝動。

    中間夏晚秋其實清醒過一次,也不算真的清醒,半醉半醒,睜開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眼眸裏充盈着媚態,好似能滴出水來,那是真勾人,看到他就喫喫的笑,還尼瑪不講道理的調戲他,說什麼小羽來夏姨疼你,撅着嬌豔欲滴的紅脣就要親他。

    陸羽自詡是個有信仰的人,清氣如蘭就是專門用來形容他的,能讓這娘們兒得逞?

    死死將她按着,說夏姨,您這樣不好,夏晚秋不依不饒,那挺翹的胸部就在他臉龐胸膛蹭呀蹭,沒火花都能擦出火花來了,尤其是她還下意識地細碎嬌喘,聲音那是真好聽,跟山林幽谷中、月夜下流淌的小溪流一般動人心魄。

    陸羽其實差點就忍不住了。

    但他還是用強橫的意志力把自己給掰了回來,一掌切在夏晚秋脖頸,直接把她拍暈了。

    要不然怎麼辦?

    陳道藏這老妖怪果然沒騙他。

    山下的女人都是母老虎,好凶喲,那樣子簡直是要喫人嘛。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陸羽舒了口氣,渾身都是大汗,難受得緊。

    襯衣都貼在身上了,反正夏晚秋沒醒,他也不避嫌了,脫下衣服,去浴室那毛巾沾着清水擦了擦,然後回到臥室,在靠窗位置站着,拉開窗簾,看着夜色下這座靜謐的城市,任由涼水一般的月光傾灑在他並不強壯卻無比勻稱的軀體上,哆嗦着點了一支菸。

    瀰漫的煙霧中,陸羽苦笑:“媽拉個巴子,這算他媽怎麼回事兒,老子以後可怎麼見人?”

    幽寂的黑暗中,夏晚秋睜開了眼睛,看着那個站在窗前,挺拔如山的背影,目光深沉難言、無比複雜。

    她中的是春-藥,不是麻藥。

    藥理機制在於喚醒和無限放大人體本能的慾望,以至於讓女人失去自控力,任由男人擺佈。

    張大標用的藥極爲霸道,是再怎麼三貞九烈的女人也承受不住的,所以夏晚秋也有一段時間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全由本能驅動。

    失去了理智,不等於沒有意識。

    陸羽到底怎麼救她的,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她還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的。

    此刻她的想法跟陸羽一般無二。

    以後……可怎麼見人?

    尤其是,怎麼變得傾城這丫頭,怎麼再跟這個小傢伙相處?

    夏晚秋不是那種一遇到點兒事情,就患得患失進退失據的小女人。

    她三十二歲的人生,經歷過太多大風大雨大浪,一顆心早就修煉得玲瓏剔透如鋼似鐵。

    但這種事情,還真不是靠一顆強大內心,就能囫圇過去的。

    糾結,尷尬,還有些莫名的羞澀。

    她能感覺到,她那個時候,並不討厭這個小男人。

    或許是喜歡他健碩野性的身體,純粹的異性相吸。

    又或許是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他身上鎮定如恆臨危不亂的偉男子氣概所心折。

    總之就是不討厭。

    甚至於……還有點兒心動。

    當然,這個問題,夏晚秋不敢再細想下去。

    哪怕是有點苗頭冒出來,她都立馬把它扼殺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

    陸羽對着窗外抽菸,這裏是28樓,俯視下去,眺望遠方。

    他發現自己竟然一點恐高症都沒有,反而還很是興奮。

    似乎生來就喜歡這種站在高處的感覺。

    夏晚秋怔怔看着他赤-裸的背影,起先只是下意識的看,幾眼之下,竟是有些挪不開眼睛。

    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沒穿衣服的背影,會美得如此動人心魄。

    她沒

    學過美學,但黃金分割線這個基本數學概念還是懂的。

    不用拿尺子量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身材比例,絕對符合人類最完美的數據模型。

    他的每一塊肌肉都不是健身房猛男那種只能看不中用的類型,不會突兀,但擁有足夠的爆發力,怪不得那麼能打。

    藉着月色,這個小傢伙後背疤痕縱橫,張牙舞爪。

    粗略一數,有清晰辨識度的竟然有十八道之多,像是在嘲諷着這個冷漠世界。

    夏晚秋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一直以爲無聊透頂的三流言情小說裏面形容的、男人的落寞滄桑背影都是文人的無聊意淫,因爲她大小就沒見過所謂有味道的背影。

    再厲害的人也沒發現過。

    此刻終於見到了。

    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個小傢伙會告訴她流血流汗都不算苦。

    不是矯情的無病呻吟,而是確實如此。

    原本以爲自己三十二年的人生經歷已經足夠坎坷,比起這個傢伙,又算得了什麼?

    她想象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生經歷,纔會給這個才二十一歲的年輕男人留下一整背縱橫交錯的疤痕。

    這算是男人的戰績和勳章麼?

    這副蒼涼畫卷,定格在她的腦海,變成一副永世不忘的古老圖騰。

    她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衣服,陸羽察覺到了,回過頭來,儘量扯出一個笑容。

    很尷尬的那種。

    夏晚秋嘆了口氣,說道:“陸羽,這事兒夏姨謝謝你。”

    陸羽按了按眉心,“夏姨,這事兒你別怪我就好。”

    夏晚秋說道:“你放心吧,當時的局面我是知道的,跟你沒什麼關係,是夏姨我託大了,沒想到蘇少邦和蘇少安會那麼狠。”

    她說着,面容間有些蕭索,掏出煙點了一支,陸羽卻給她拿了下來,自己抽上了。

    夏晚秋有些不滿的看着他。

    陸羽笑道:“夏姨,女人抽菸終歸有些不好,對身體不好。”

    夏晚秋見他一本正經,有些哭笑不得。

    陸羽正色道:“夏姨,你放心吧,這倆兒孫子,還有張大標那狗犢子會付出代價的。”

    “你……你做了什麼?”夏晚秋問。

    陸羽只笑了笑。

    他不說,夏晚秋也就不問,沉默片刻,她說道:“陸羽,以後單獨相處的時候,你別叫我姨了吧。”

    陸羽也沉默了片刻,眼瞳清澈,“那叫你什麼?”

    “叫姐。”夏晚秋吐出兩個字。

    “姐。”

    “乖,閉上眼睛。”

    陸羽閉上了眼睛。

    然後暗香撲鼻,夏晚秋抱了他一下,將頭枕在他的肩頭,說道:“傻孩子,以前有人欺負你沒人疼你沒關係,姐疼你,幫你出頭。”

    陸羽只覺鼻子一酸,輕輕嗯了一聲。

    當晚,夏晚秋睡牀,陸羽沙發上對付了一宿。

    雖然發生了很尷尬的事情,但他跟夏晚秋都不是優柔寡斷拿不起也放不下的人,就當做是個美妙的誤會吧。

    身份擺在那裏。

    他跟她之前,有一道雷池,他不是不敢跨,只是不想辜負另一個女人。

    那個在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就願意跟着自己,將一生最曼妙年華荒廢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當然,這事兒他不打算告訴蘇傾城。

    人生如戲,誰都在演。

    虛僞麼?

    算是吧。

    要怪就這個操蛋的世界,以及某些操蛋的人。

    夏晚秋同樣思緒起伏。

    裝作雲淡風輕,其實還是在乎的。

    這種事情,又有哪個女人真能做到毫不在乎?

    又失眠了,輾轉反側中,也不知道怎麼的,夏晚秋想到了一句詩——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佛說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惡五蘊熾盛,人生最苦,當是在求不得三個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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